,他是个活生生的人,更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
更糟糕的事,慕洵霄身上的反应也比梁鸿健轻不了多少。
虽然梁鸿健只要翻个身,和慕洵霄背对背地睡,这个问题就姑且算是解决了。可是,他怎么也不肯这么做。
而不这么做的结果就是,过了一两个小时,他俩也谁都睡不着。
梁鸿健终于忍不住在黑暗中轻声问了一句:“洵霄,你睡了吗?”
“没。”慕洵霄也轻轻答了一声。
“呵呵,看你也果然睡不着。那……”梁鸿健试探性地讲手伸进了慕洵霄的睡裤,握住了他炽热的□,“我帮你解决,好吗?”
“………………”慕洵霄没说话。他真庆幸这会儿是伸手不见五指,所以梁鸿健看不到他已经红透了的脸。
梁鸿健当然知道他是默认了,便卖力地动了起来。
没过多久,慕洵霄就在梁鸿健手上释放了出来。但要是只单方面地接受这种事,他心里可过不去。所以慕洵霄一咬牙,翻了个身,也开始做和梁鸿健刚才同样的动作。
“……洵霄?!你……?!”梁鸿健不由得又惊又喜。他本来已经打算一会儿自己解决算了,却万万没有想到慕洵霄也愿意做这种事。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都是恋人了,为对方解决生理需求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或许,只是慕洵霄比较传统,所以才不想在正式结婚前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这一点,同样传统的梁鸿健也是很能理解并且接受的。
“别出声,别把小机吵醒了。”慕洵霄一边动着,一边轻声道。其实,他明知道小机是绝不可能被这点音量吵醒的,只是觉得这种时候说话实在太尴尬罢了。
梁鸿健知道他心里所想,也没拆穿他,乖乖地住了口,开始全身心地享受恋人带给自己的抚慰,然后也渐渐身心都达到了愉悦的至高点。
在这之后,两人就渡过了一个睡得格外香甜的夜晚。
到了第二天,他们白天仍旧是各忙各,只到了中午才能坐在一起吃饭。
梁鸿健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校园,他的粉丝们和亲卫队对他自然也是分外想念,所以跟梁鸿健打招呼的人也就变得格外的多。
梁鸿健一开始只是和平常一样笑着一一应答,却猛然发现,慕洵霄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想明白了——本就是个醋坛子的慕洵霄,一旦和他确定了正式关系,只怕就要升级成醋缸子咯!就算这对自己真是一种负担,那也是最甜蜜的负担。所以想通了这一点的梁鸿健顿时改变了态度,对所有人都只是轻轻“嗯”一声,异常冷淡地应答着。
渐渐的,大家也都发现了这一点。虽然没人知道梁鸿健忽然像转了性一样的真正原因,但热情招呼他的人也就慢慢少了起来,毕竟没人愿意去碰个冷钉子。
“hi~阿健,好久不见~~”两人的耳畔又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次原来是宗池。
“呃,是啊,好久不见。”梁鸿健一时间觉得自己连对宗池也不敢像以前那么亲近了,但又不能像对其他人那么疏远,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求助般地看了看慕洵霄。
慕洵霄抿嘴一笑,“真是的,我哪儿有那么小气?你们是好哥们儿嘛。”
梁鸿健听他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对宗池恢复了原本的态度,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嘿嘿,小池,你寒假过得好吗?”
宗池的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容。“我没有什么好不好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不过,看样子,你们的寒假过得很愉快嘛~~”敏锐如他,又岂能觉察不出两人关系微妙的变化?
梁鸿健脸有点红,忙岔开了话题,“听说解学弟一开学就请了两个星期假,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
“解学弟?”宗池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你是说解蓝?他请假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只是刚才听那些女生在八卦,他人是来学校了,上课倒是也会上,就是说自己身体不好,所以请了两周军事训练的假。”
“哦……”宗池看似不在意地点了点头,“他上次都训练得昏倒了,看样子身体是挺弱。”
“嘻嘻~”慕洵霄可不能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笑道,“你不像上次那样去他的寝室看他,然后再带他去医院看病吗?这在咱们学校,可都已经传为佳话了啊——咱们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宗副会长,居然去陪一个不相关的男人看病?我看,你俩的关系也瞒不了多久咯~~”
“……你们不要误会,我上次是怕他挂了,所以为了稳妥起见才带他去医院看看。我们都一个寒假没见了,他现在有什么伤什么病肯定和我无关,我还去管什么闲事?”
“………………”梁鸿健脸上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小池,你听我一句劝。坦率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吧。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丢人的?如果喜欢一个人就叫丢人,那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不丢人的?”
“……谁说我喜欢他?!”宗池忽然陡然提高了音量,还“啪”的一声重重拍了下桌子。
“哈哈哈哈哈!”慕洵霄忍不住大笑起来,“你看你看,咱们以冷静闻名的宗副会长都恼羞成怒了,还能不是动真情了吗?”
“……你……你们!!算了!我懒得和你们说了!!”宗池忍无可忍地掉头就走。
不过,他嘴硬归嘴硬,心里想起梁鸿健刚才的话,却又隐隐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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