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只是留恋而已,傅季珩却为二人感情中他所留恋的那部分付出了许多代价。
也许他正在牢狱之中,承受着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的事情,还觉得甘之如饴。
他从来没有预料到,傻傻的傅季珩始终是一个英雄。
“我已经输了,我斗不过世子,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虎符是假的,更不会想到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假的,我还是学不会他的心狠手辣……”
“你替他去死?你是什么人,你觉得有谁会信你的话,他不是为你一个人牺牲,他为的是整个宁王府,为的是他那个娘……”
裴蓁闭上眼睛,无意间,洛子辛那句认输的自嘲与傅季瑛的质问突然闯入了他的耳膜,过去他从来不曾注意到,傅季瑛与傅季珩的母亲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能够帮助傅季珩的只有皇帝,而愿意带他且能够带他去见皇帝的也就只有这个人;即使王爷为了保全王府闭口不言,这个人也一定会帮助他,帮助傅季珩。
这个人是傅季珩的母亲,宁王妃。
想到这里,裴蓁狠狠的咽下了口腔里不断翻腾的鲜血,向着宁王府的方向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来了家里有客人,所以比较短小_(:з」∠)_
内容提要是一句歌词,我这个狗血的文差不多就是看了那个歌词之后的一时兴起,祝愿大家都能在新的一年找到为你无条件遮风挡雨的人
☆、山雨来
傅季瑛不是傅季珩,裴蓁能想到的事情,他也一定会想到,比如裴蓁跌跌撞撞的赶到宁王府时,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进去。
宁王府门口的侍卫已经清一色换成了铁甲执戈的兵士,这些兵士都是由燕王府而来,为了防止节外生枝而特意彻夜守在这里。
山雨欲来风满楼,太子已死,三皇子年幼,燕王的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
裴蓁站在王府不远处瞪大眼睛,终究没有胆子走过去,他抬头望了望天上惨白的月亮,沮丧的跌坐在一旁的矮墙旁,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傅季瑛能够让他平平安安的走出牢房,就必然不会让他有机会破坏自己的计划。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将裴蓁扯进了胡同拐角处,裴蓁正要尖叫,却被那人堵住了嘴巴。
裴蓁瞪大眼睛看了好久,才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许久未见的云麒。
云麒长大了许多,也高了许多,眉目间愈发俊朗清秀,与曾经那个瘦弱的孩子判若两人。自从那日在阳春坊中不欢而散后,裴蓁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云麒了。
二人再次相见,他想问的话有许多,只是正被云麒堵着嘴巴,也只好瞪大眼睛干看着。
“太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云麒低声耳语,“你答应不大喊大叫,我就放开你。”
裴蓁用力的点了点头。
“好。”
云麒放开了手,像是安抚一般拍了拍裴蓁的背,裴蓁干喘了许久,才缓缓停了下来。
“麒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裴蓁又咳嗽两声,顺势扶住云麒的手,云麒长大了,手掌也变的更加有力,不再是过去那个瘦弱的小孩子了,突然间,裴蓁觉得这只手有点陌生,便默默的放开了。
既然云麒已经知道了太子的事情,那他也必然会明白太子因何而死,他选择进入大理寺,便是为了堂堂正正的翻案,如今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即使云麒心中不齿,他也该无所怨言。
“你怕什么,是我。”
云麒又一把抓住裴蓁的手,将他拖上了一旁的马车,低声吩咐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马车在平坦的街道上疾驰,裴蓁一声不吭的缩在角落里。
云麒松松的拉着手中的缰绳,时不时的回过头看看他许久不见的这个“爹”,似乎在努力思考着如何开口,这个人仿佛与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离的越来越远,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总觉得裴蓁十分高大,也总是尽他最大的努力将最好的东西给自己。
这个单薄怯弱的人曾经有着宽阔坚实的肩膀,一路带着他从苦寒的东北来到了繁华的京城,他总是穿的很少,而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他不认识字,看到自己背书却十分高兴;他明明很爱面子,却为了自己躺在了别人的枕边,甘心以色侍人。
云麒看着裴蓁落寞的侧脸,眼睛中竟然有泪珠来回滚动。
“你打算怎么办?”马车停了下来,云麒拉着裴蓁走进了一处小小的宅子。云麒为官不久,也没有什么钱,但即使对云侍郎夫妇无比感激,他还是选择了一个人住在外面。此时的裴蓁不言不语,任由着云麒将他拉进房子,火石碰撞,一盏小灯在黑夜中点亮,云麒拉着他坐了下来,将一杯茶水塞在了裴蓁的手里,缓缓开口道,“我知道太子是怎么死的,难得世子肯放了你,不过他是个连弟弟都能牺牲的人,不然我将你送出京城吧,现在局势太乱,等有机会我去看你……”
“麒儿。”
云麒的话还没有说完,裴蓁突然开了口,“麒儿,你进过皇宫吗?”
“进过,怎么了?”裴蓁的话让云麒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可以带我见皇上吗?”裴蓁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了光彩。
“你不会……”云麒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他一把将桌上的杯盏拂落在地,怒道:“你不会想要向皇上承认是你杀了太子吧!你觉得有谁会相信你?”
这一次,裴蓁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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