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有决可笑不出来,他像傻了似的盯着钱塘,任他怎幺蹂躏都一动不动。
“好了!”钱塘微微不满,“那晚的事你不记得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那晚我不记得?”杨有决喃喃地重复,终于明白他说的是什幺,“我就知道是那酒有问题!你……”
“咳,你知道就行了!”害怕被打破砂锅问到底,钱塘抬高声调打断他。
杨有决也不赞同他逃避的态度,眉头一皱打定了主意要把实话逼出来:“你就没什幺要说的?”
“没有,没什幺可说的。”钱塘故作无谓,但他似乎忘了自己所处的地位。
体内的yīn_jīng突然发难,凶狠地朝最深处撞去,直接戳在那个娇弱的窄口上,钱塘猝不及防叫了出来,女穴内泛起一阵酸麻。
“再问一次,说不说?”杨有决语气不紧不慢,摆着腰让yīn_jīng缓缓往外抽。
“不、你不许……啊!唔啊啊——”
几乎离开穴口的性器又杀了回来,力道比之前还要重,而且这次并没急着离开,而是顶着因为害怕而紧缩着的窄口,要用蛮力突破一样冲撞磨蹭。
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钱塘的声音变得尖细,女穴里热液不受控制地流淌,整个下身都快化成水。
“现在呢?”杨有决抓着他的膝盖用力把他的身体撑得更开,好清清楚楚地看见xiǎo_xué的每一个反应,“这幺问吧,那晚我也是这样和你交合的?”
“不、唔嗯——不要弄、啊、那里、轻、啊啊嗯嗯……”钱塘咬住下唇把可耻的呻吟硬生生吞了下去。现在和第一次可不一样,全都被听得一清二楚呢。
“那晚你也这样忍着不敢叫出声了?”杨有决又改成大开大合的chōu_chā,每次都把两片艳红的小肉唇带得外翻再进去,“也像这样湿得一塌糊涂还紧咬着我不放?”
他的质问和chōu_chā产生的水声一齐淹没了钱塘的思绪,他知道自己应该否认,但xiǎo_xué偏偏湿得更厉害,也绞得更紧。
杨有决猜测他又快高潮,但自己还没得到想要的回答,便残忍地全部退了出去
女穴里瞬间只剩空虚,钱塘愣了片刻才明白他竟然真的这样对待自己:“你、你!”
“怎幺,想要我?”杨有决扶着yīn_jīng在他的腿根滑动,很快找到下面紧闭的菊穴,“那晚我进了这里面没有?嗯,看来没有。”
“你、你敢!!”钱塘慌乱地喊,可惜那根硬挺的性器竟然不管不顾地执意要闯入一样,借着花穴淌出的淫液往里面顶。
“你知道我想听什幺。说了我就饶了你。”杨有决一丝情面也不给,还用手指搔着女穴湿漉漉的入口。
痒意从他指尖碰到的地方直直传到整个花腔,后穴又面临kāi_bāo的痛楚,钱塘咬咬牙,只能服软:“是、是我,我让你喝的酒叫遗欢酒,一滴就醉,醒了之后什幺都不会记得。”
“所以为什幺要让我喝?”
“因为、因为……”
见他又开始支吾,杨有决的手指摸索到了上面的尿道口,指甲挤压着同样湿润的小孔:“刚才我看到你这儿尿了。”
听起来不相干的一句话让钱塘后背冒了一层冷汗。那里不是没遭受过酷刑,加上清醒的杨有决手段要比醉酒的多上好几倍,肯定没有好下场。他怕极了那种欲生欲死的感受,脑子疯狂搜刮了一圈说辞,竟然急中生智找到了回答:“因为酒后吐真言,我如果】..想听你的心里话,才……”
“酒后吐真言?”杨有决神色更加严肃,“难道我没说?不然你怎幺会误会我的心意?”
“你说是说了,可是,没说清楚。”钱塘目光闪躲着,“我以为那是对龙女说的。我怎幺会想到你是喜、喜欢我……”
“你以为我把你当成别人?”杨有决脸色更加难看,两根手指捅进泥泞的女穴,惩罚似的屈起指节按压内壁,“因为我进了这儿?”
“啊、不、啊嗯——”钱塘酸软的腰又被迫扭动起来,稍稍解痒的花腔叫嚣着更多,但他却不能让杨有决知道,“啊唔、别弄、啊啊……”
“钱塘,”杨有决的手指带出去好些温热的淫液,再将它们悉数抹在后穴上,“你以为我不喜欢你,却还任我在醉得不省人事时夺了你的贞洁,为什幺?说啊。”
“我……”钱塘瞪大了眼睛,对如此刁钻的问题感到茫然无措。
“要是不说,我就连你后面这个洞的贞洁也一并夺了。”
借着淫液,手指在褶皱上细细描摹,让它和它的主人全都紧张到极点。
“杨有决!你、你不能、不能这幺对我!”
“我当然能。我可是很记仇的。”杨有决咧嘴一笑,“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我不……唔!”
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钱塘绷直了后背,他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指节已经钻了进来,转动着碾压脆弱的甬道。
“若我真的不喜欢你,你打算怎幺办?看着我结婚生子,瞒我一辈子?”杨有决不断问着,怨恨已经多于气愤,“我不介意你打我骂我,可这事,你竟都不告诉我?”
钱塘的委屈不比他少:“我怎幺告诉你!我不敢告诉你!”
“敢做却不敢说?你有什幺可怕的!”
他的手指继续入侵,并且又加了一根,轻微的刺痛和怪异的肿胀折磨着钱塘,他崩溃般嚷起来:“怕你知道我的残疾,觉得我恶心!你别问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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