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敛过来这几个月的安宁日子,身上养得丰润了些。他眉目间神情有些呆滞,可眼尾那抹轻红仍泛着潋滟之色。
祭司离开了,那个男人微微皱眉看向许敛,其实是看着许敛的小腹。
许敛仓皇往角落里又退了些,侧过身想挡住自己的肚子。不知为何那人的目光让他觉得害怕。
这个男人的目光,和那些野人都不一样。虽然也有炽热的yù_wàng,却并非野shòu_jiāo媾前的目光,甚至有一丝微微的冷意,让他看上去更像个人。
男人走过来,宽大的手掌轻易就把许敛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膝上。粗糙的掌心抚摸着少年后腰柔润的线条和细腻的肌肤。
许敛惶恐不安地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手指不该往何处放。他已经太久没被人如此温柔的抱在怀中,哪怕知道这人和那些人的目的是一样的,许敛也抑制不住那股依恋。
男人只是用手指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肌肤,像是什幺虔诚的仪式。然后才抱起许敛,把他仰躺着放在一张大桌上。
许敛的后穴中塞着磨光的石柱和药草,男人抽出来之后顺利地把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
久违的热度和饱涨感让许敛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他腹中胎儿在男人的操干中像是受了惊吓一样活动起来。
“轻……轻点……”许敛握住他的手指哀求,“孩子……孩子在里面……轻点……”
男人用另一只手轻抚上许敛隆起的腹部,手掌的热度好像和后穴中的热度连在了一起。胎儿不安地躁动着,男人却皱着眉越操越狠。
许敛呻吟起来:“不要啊……太深了……会……会碰到孩子……不要……”这种恐怖的错觉却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前端连碰都没碰一下的yīn_jīng硬得滴水,红肿后穴更是被操得汁水横流,yín_shuǐ顺着臀瓣流到桌子上,红色的桌布湿了一大片。
男人用上了些力道抚摸他鼓起的肚子,孕期的后穴格外柔软,男人用了些力气不管不顾插进了最深处,满意地听到了许敛柔媚急促的呻吟,和那些他其实听得懂的求饶声。
“好深……xiǎo_xué会坏的……会捅烂的……”许敛满脸泪水,扭动着腰想要他别插那幺深。
“不会捅烂的,”男人开口了,“你还要为我们生下孩子。”
许敛失神地望着自己的肚子,那里面有个幼小的生命,他要把他生下来。男人趁他失神时把guī_tóu狠狠顶进了最深处,大股大股的jīng_yè射进去,激得许敛放声尖叫,也跟着他射了出来。
男人俯下身,竟是轻吻了许敛的唇。
许敛的唇瓣像花瓣一般美好,却是离开京城后第一次被人如此温柔地亲吻。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许敛小心翼翼睁开眼睛,因为高潮而有些涣散的眸子紧紧盯着男人的脸。
男人抽出了自己的阳物,许敛后穴中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顿时都从合不拢的穴口中流出来。
许敛仍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男人似乎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叫乌列。”
“你……你……”许敛紧张地轻轻握住他一根手指,“你是人吗?”
这个部落在许敛眼中并不是人。他们不会说话,也没有温情,只有疯狂的yù_wàng和发泄。不过是……不过是一群站着走路的野兽。
可乌列很温柔,他会说话,有自己的名字。
乌列并不是温柔的人,他有些不耐烦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披上兽皮扬长而去。
许敛想,他也许能逃出去了。
祭司还没回来,这里只有许敛一个人。他看到了一架和此处格格不入的书柜。许敛来到窗前看到祭司和乌列在祭坛那边,于是他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
这本书放在最中间,左右两边的书却歪着,显然是不久前刚塞进去的。
这些书都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东西,又脏又破,许敛匆匆从中间打开,竟是一群部落的人在lún_jiān一个少年。他翻到下一页,少年躺在一块石头上,肚子已经鼓起,另一个头戴皇冠的野人正准备把婴儿手臂粗的yīn_jīng插进少年的肉穴中。
再下一页,那个少年仍是仰躺着,肚子已经很大眼看要生产。他纤细的双腿被张开捆在两如果└】..侧石柱上,露出殷红的mì_xué,里面像塞了什幺巨大的东西,穴口被撑开到铜钱大,细致描绘出了鼓胀的感觉。
许敛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yín_shuǐ和jīng_yè混在一起,大腿内侧又湿又黏。
乌列开始频繁地出现在许敛面前,与他交媾。
许敛没有拒绝的权利。曾有一次乌列在把许敛操得射之后,蛮横地掐着许敛不再纤细的腰身把滚烫的尿液射在了许敛体内。许敛拼命尖叫挣扎,这样又被操射了一回,才被乌列抱着张开腿排泄出了那一大金黄的液体。
第二天许敛拒绝了乌列,于是他像刚被抓来时那样双手绑住吊起,被好几个野人尿在了后穴里。
被这样lún_jiān了一夜的许敛,第二天在乌列给他解开绳子时崩溃大哭,靠在乌列胸前呜咽着乞求原谅。
乌列安静地接受了他的道歉,让许敛靠在他宽厚的胸前沉沉睡去。
转眼天就冷了下来,许敛的肚子越来越大,像那个梦境一样,他已经看不见自己的大腿了。
身下铺着柔软厚实的皮毛,洞中烧着木炭,就算赤裸着身体也并不冷。
许敛抓着手下的皮毛,因为用力太大而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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