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薛孤意不耐烦转身,沈谡真地只穿了能遮身子的外面几件,而后他道,好了。
耳闻半天窸窣声,薛孤意早迫不及待,他转头,只消看一眼,顿时血气上涌。
那花娘也是个淘气的,选的是身束腰、露肩和胸口的衣裳。正好沈谡身量较寻常男子纤细,那锁骨、那腰身,柔弱无骨地陷在软榻里,醉酒的薛孤意扑上去就啃起了他的肩头,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差点把刚穿好的衣裳扯散。薛孤意又想和他亲嘴,沈谡躲闪着左右不肯,口中道:“外面还有姑娘等着呢!”
看见穿着衣裳的就发了情,若等会脱得只剩里面两件,也不知该兴奋成什么样。
想起外面还有好戏,薛孤意忍着躁动把沈谡拉出去。等待已久的姚娘双眼放光,沈谡被盯得耳根殷欲滴血。
“公子,化妆吗?”姚娘打开妆奁,问。
“不!”沈谡一口回绝。
薛孤意的手藏在他长发后,捻着他后颈上的肚兜系绳,“等会我们可要穿过走廊去内馆房间,虽说晚上光线不清,还是画个妆更掩人耳目。”
显然不能接受穿成这样走出去,沈谡清冽双眸瞪得老大。
“包厢里连张床都没有,门外又来往频繁,人声嘈杂,阿谡想在这里和我办事么?”
听见薛孤意咬重了的“办事”二字,姚娘忍不住以袖掩笑,眼睛不住往沈谡锁骨上的牙印瞟。
理由是歪理,但沈谡毫无拒绝薛孤意的余地,只得答应。
“郎君面皮白,我便不给你敷粉了,搽点胭脂罢。”
闭眼仰头,任花娘在脸上描画,肚兜小而紧的存在感无声煎熬着他。
“郎君的眉毛真好看,奴家都不知该从哪下笔了。”
青灰的螺子眉潜入鬓发,接下来是口脂点唇。
碧镂牙筒里盛的绛红膏体,用簪子轻轻一挑,点在唇上抹开,忽如一夜春风来似地,把男子浅色嘴唇变得饱满莹润,宛如散发着香气的并州樱桃,诱人攫取。
垂头看去,叠云般的乌发垒在长歌颈后,像铺天盖地的劫,要薛孤意陷入。
“郎君,贴个花钿吧,奴家自己剪的。”
妆罢, 沈谡仰头“楚楚”望他。
烟眉入鬓,一点寒梅绽放其间。粉面似娇似羞,尤其是那饱满红唇,让人想捏了失去严实领口越显瘦削的下巴,狠狠咬破……
临走前,姚娘又给沈谡绾了髻,薛孤意这才把忸忸怩怩的沈谡带出包厢。没什么人注意沈谡,可……
沈谡尺寸正常,月带穿上,绷成鼓囊囊的一团,本就憋屈难受,一走动,更是随步伐时不时勒紧、摩擦,脆弱下体哪经得起这番刺激。更糟糕的是,他跨下至连廊的最后台阶时,月带一拧,边缘陷进两个卵蛋正中。
“啊”地叫出来,怕露馅,沈谡忙收了声,薛孤意玩味看他,他道:“薛将军……月带……歪了……”特地多缝了一层的边缘,随步伐猛地一锯yīn_náng和会阴,令他软了双腿。
“哦?阿谡是要我现在,在室外,手伸进你空荡荡的裙里,帮你把贴身衣物拉正么?”说着,薛孤意揉上沈谡的臀。
有路人经过,对青楼内的登徒子行径熟视无睹,沈谡依然吓得不轻,脸埋向薛孤意胸口,连连摇头。
二人继续前行,观察一番夹着腿迈碎步的沈谡,薛孤意道:“你倒真走得像个女人似的。”
美人不予理会,薛孤意作弄心起,把沈谡向自己身侧一揽,结果,沈谡猛然拽了他的衣袖,发出昂长的一声“嗯啊”——月带,狠狠挤压了他的精囊,并刮过后穴。
沈谡几乎站不稳,反正已穿成这样,他索性抱住薛孤意手臂,坠于薛孤意之身,不知情的旁人看来,还以为真是对浓情依偎的男女。
“谡谡。”薛孤意用粗糙指肚刮刮他绯红颧骨,叫娇娘似地唤。
有气无力地挂在薛孤意身上,沈谡无心回嘴。走一步,下体被蹭一次,夹着酒香和薄汗的男性气息钻进鼻腔,感官蓄积到临界点,过电似的酥麻蹿过艰难支撑的脊柱,他的后穴,忽淌出小股热液……
水一开始流,就止不住了,正当沈谡一边尽量张腿走,逃避湿热,一边紧张地收缩穴口时,忽听得一声:“这不是薛卫公嘛!”
身旁的男人停下了,回一句:“张少卿!”
不知道薛孤意是否刻意,与张少卿寒暄许久。恰逢风起,气流灌进沈谡领口,掀起沈谡裙摆,轻而易举触到了肌肤,凉意提醒他穿着多么寡鲜廉耻的衣裳。空荡的感觉让惯穿靴裤的沈谡极不适应,尤其是,还有一半卵蛋悬在月带外,忽冷忽热。
不安地夹腿,误让马眼刚好抵上刺绣,激得他一抖,这一抖,就引起了张少卿的注意。
“这位美人……”张少卿打量起缩在薛孤意身畔的沈谡,“呵呵呵,害羞得很呐。”
薛孤意目光投向沈谡,笑意狭促,“是很害羞,身子都僵了。”
他这个角度看得清楚,沈谡的锁骨已蓄起汗珠,丝缕鬓发被微风摇晃着,拂过白皙胸口,撩得人心尖发痒。
被人注视,沈谡动也不敢动,任刺绣抵着阳物顶端,直顶得马眼大开,吐出汩汩腺液……
打量完胸部平坦的美人,张少卿调笑一句“原来将军好这口”,便进入告别,可怜沈谡,腿间的水已汇成了流,沿腿根热乎乎下滑。任何轻微声响都令他紧张,万一是汁水滴到地上的声音……
李少卿终于离去,沈谡却无论如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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