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鹿死谁手还未有定论,俞温改劈为扫,剑风如虹,让林益手中的剑偏离了轨道。而他自身也落到了擂台上,且正在中央,两人的站位瞬间互换。
台下看武的人纷纷发出喝彩声,安亦眼神也亮了一分,不过不是看到j-i,ng彩比试的那种,而是对俞温不认真的不认同。
这会俞温和林益打不似和他打,和他打时没有顾及,什么狠毒的y-in招都使出来过,而和林益打有种说不明的约束,并且还有假装要输的感觉。
安亦很不认同他的这种做法,无论是谁站在对面,既然已经站在擂台就要尽全力。
果然,安亦没看错,俞温最后惜败于林益。
后几场人们几乎都在议论这一场比试,他们在猜测面具下的人是否是某位前辈的关门弟子,并且连带着安亦也被人注意到了。
“吾不解。”
俞温转了转手腕,知道安亦说的是什么,“此时不能说,等比试都结束了,小生自然会跟恩人解释。”
安亦看了他一眼,接受了这个不算解释的解释。
后几场没什么j-i,ng彩的比试,直到十七场,也就是安木对上官劫。
“恩人,小心,他很强。”俞温在安亦上台前,丢了个葡萄在嘴里,漫不经心地提醒安亦。
安亦拿着俞温借花献佛给他的那把没有蛇形印的剑上场。
上官劫,别看他名字霸气,此人用安亦的说法就是毫无存在感,在安亦熟知的世界,当初,要不是他是安亦来武当时遇到的第一个人,离开武当时看到的最后一个人,他是不会存在于安亦的记忆中的。
安亦不知道的是,在这个世界,他不仅存在于“安亦”的记忆中,而且还是以竹马的形式存在的。
擂台上,安亦看着抱着剑浑身都在颤抖的上官劫,没有轻视他,而是快速攻击!
剑出鞘,人影动,没几人看清安亦是怎么把剑横在上官脖子上的。只感觉到他的剑破开的风都变得y-i-hi刺骨了。
“大家小心!是魔教里的人!”
俞温这句话一出,台下乱成一团。不止正派人士,连上官劫叫来的第七宫都乱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台子上的人是敌是友。最后,一个黑衣人准备去救出上官劫。但是,飞到半空中被一个透明的东西挡住,摔了下来。
其他人想要逃走,却发现周围全黑了,只有他们现在站的地方有光,其他的地方都不知道空间是否还存在。抬头,天空中有一朵黑色的花挡住了太阳,一刹那,白天变成了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书虫,扎心了,鱼崽真是嘴不留情,希望,安亦不要被卖了还不知道(??_?`)
第5章 阎王殿
俞温揩掉自己手指上的血,继续看着擂台。
台上,安亦回身看着出现在擂台边缘的上官,甩开黏在剑上的淤泥,持着剑欺身而上,使出了一招影裂。
此招据说练得好能一招杀敌,人断影裂。
只见,上官确实被拦腰截断,但是,安亦知道他又中了上官的障眼法。安亦把剑丢到向俞温,运用自己的咒术——言咒破魇术。
安亦不急不缓地说出破魇二字,发现上官站在离自己不到半米的前方,他狞笑的表情凝固了,好像没反应过来。
安亦抛过来的剑c-h-a/进俞温举着的剑鞘里,俞温凝神仔细听他说的话,但是,俞温的j-i,ng神力一接触到安亦咒语独特的频率,就好像喝醉酒了一般变得迷迷糊糊,这种j-i,ng神力的动荡让俞温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俞温撤回j-i,ng神力,本想用远目符来观看,最后,认为不划算,遂放弃,安分地用r_ou_/眼看着擂台。
其他本来慌慌张张的人也被台上的比试惊住了,他们竟然没想着逃命——逃也逃不掉,而是看起了比试。
台上,上官见自己的障眼法被破,从腰间抽/出软剑,直直地朝着安亦攻去。
安亦因为破魇咒的关系,在一炷香之内不能使用兵器,好在,安亦内力不错。在上官来到身边前用内力攻击了他脚筋,这时上官的感觉就像游泳突然脚抽筋了一般,摔在了台上,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时,天空离他很近,但是不久他就面朝泥土了。
安亦把他甩出了擂台。
俞温知道他要下台,把屏障撤销,气笼符和盲花符回到他手里后,消失。
天空重新变成白昼。
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叫叫嚷嚷地要来抓三人——安亦和俞温是一起的,安亦使用魔教手段,俞温自然也被一视同仁了,至于上官,障眼法这种投机取巧的武功,正派人士自然是没有的。
俞温快速提起鼻青脸肿的上官,拉着安亦从众人眼前消失。
小谭流水,雏鸟唤母。
三人的出现让雏鸟更唧唧喳喳起来。
俞温整了整长袍,蹲下快速把一张符塞进了上官的嘴里,配着他的面具,让人生畏:“安亦在哪?”
符纂在上官嘴里融化,他眼睛里全是挣扎和不愿,但是却很清晰地说出了地点:“皇城阎王殿。”
俞温回神,在上官劫自曝之前跳开来,然而,他自曝之后并没有变成一堆浆糊,而是变成了一片枫叶。
俞温拾起枫叶,搓了搓,瞬间变成了粉末,他任凭粉末从指间流走,转身看着某处微笑,“前辈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
林益从树木y-in影处走出来,厉声问:“你们把我心爱的徒弟藏哪了!”
林益即疫凛也,当日武当山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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