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不说话,就笑。
徐琬琰马上又把王子君给卖了:“子君哥哥说,你还喜欢他,就是不肯承认。他说你不喜欢看见我和他要好,你会吃醋。他想让你吃醋。”
宁夏心里没来由地一堵,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虽然他大体也猜到是这么回事,但由徐琬琰第三方说出来,他还是感觉自己智商被王子君给侮辱了。
“所以你就听他的了?”宁夏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细微的冷笑。察觉到宁夏情绪的变化,徐琬琰觉得有点弄巧成拙,马上答道:“没有。”说完这句话,他感觉没什么说服力。其实这是一句实话,当时王子君和他这么商量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妥当并没有答应,至于之后和宁夏暗中较劲,完全就是对宁夏情绪化的小小反击。不过他也不喜欢解释太多,他又不心虚。索性岔开了话题:“小张哥哥,你给我说句实话呗,你还喜欢子君哥哥吗?要是还喜欢,你就再跟他试试嘛。”
宁夏正处在一种不爽的情绪中,开口就说:“试他的魂。”于是徐琬琰就闭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天而降
两三个小时后余震基本平息了,许多附近小区的人已经纷纷回家了,宁夏和徐琬琰也回到了自家小区。他们楼的依然漆黑一片,底下聚集了不少人,都在迟疑能不能回到楼里。隔壁那幢歪斜的楼,已经开始有人组织着转移居民,而他们这些楼暂时没歪的,还没轮到处理。
宁夏打通了和父母的电话,报了平安。徐琬琰则借宁夏手机给家里发了条消息,以免电话扰人清梦。就在等待的时候,李振杰打车过来了。“吓死我了,就怕是我们这幢倒了!”一见到宁夏和徐琬琰他就说,“你俩没事吧?房子里破坏大吗?”
“倒了点东西,应该没事。”宁夏说。李振杰说担心又不太担心,因为这并不是他的房子,而是他那个明星堂姐的一处市内公寓,他大学毕业后借给他住的。所以即使这栋小区的某幢楼是在这次地震中为数不多地被震残的建筑,他也并不是很担心。他就担心他那些东西抢不出来。在听了宁夏的说话后,李振杰也暂时安定下来。他发现宁夏和徐琬琰已经和解了。
“张老师你不生小徐的气啦?”有了闲心的李振杰聊起了新发现。徐琬琰觉得他很不会说话。
“我生他的气?”宁夏看着手机,无可无不可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在徐琬琰的后脖子上摸了一把。
徐琬琰把宁夏的手从脖子后面摘下来拉在手里,说:“我和小张哥哥好着呢。”
对着如此肉麻的徐琬琰,李振杰适应不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然后他就听到了更让他吃惊的话。张宁夏翻着手机屏幕,对徐琬琰说:“那你帮我去刺激刺激你子君哥哥呗。”
这一次,徐琬琰是非常地有行动力。
这天凌晨,人群陆陆续续有胆大的上楼收拾东西,居民安置已经快轮到他们这片了。宁夏让徐琬琰和李振杰待在楼下安全区域,自己上了楼。没有电梯,仅用手机背景灯照亮着爬十八楼也是艰辛。所幸心思不在此,一会儿也就到了。刚进屋脱了鞋子,他就接到了王子君的电话。
王子君说总算打通了,没事就好,那栋斜了的楼,不是你们那幢吧?宁夏说不是,是我们后面。也没说现在黑灯瞎火的事。他听到王子君的声音,就判断对方也没事,问他在哪里。王子君说在市立医院,他把头磕破了,结果急诊的人还挺多的。宁夏听他声音正常,就说那你小心点。挂了电话后他摸着黑里里外外拿东西,然后锁门下楼。
他把一个袋子交给李振杰:“都在里面了。”然后对徐琬琰说:“你就跟着我吧,东西回头再说。”到了安置的旅店里分好了房间,他让那两个快点睡,自己还要出去。徐琬琰非常不想他离开,立刻问他去哪儿。宁夏站在床尾正摊着棉被角,这时候就似笑非笑地抬了下眼皮:“你子君哥哥受伤了,我去看看他。”
徐琬琰积极主动地跳下地来:“我也去!”
李振杰半夜风风火火赶来看他堂姐的房子是否安好,折腾了半宿也累了,就倒头睡了。徐琬琰作为一条小尾巴,跟着宁夏出门了。
当天晚上的出租车,非常不好打。最后宁夏带徐琬琰上了一条夜宵线,又走了许多路来到市立医院。急诊大楼人头攒动,他们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最后徐琬琰在输液室门外的走廊上看到了头上缠着纱布的王子君。
王子君看到他们很惊喜,本来是想打瞌睡的,但是脑袋疼、脚疼,身下的铁椅子又硬,根本睡不着。正在左右为难呢,就看到宁夏带着小跟班从天而降。
两个人看到王子君的惨象都是吃了一惊。宁夏是因为听到他电话里语气如常,所以没想到是这个形象。徐琬琰则纯是因为宁夏云淡风轻,所以也只是当成热闹来看。
王子君地震的时候在一家便利店里,往外撤退时,楼上正掉下来一只壁厚土满的大花盆,花盆先是在他脑袋上擦了一下,然后砸在了王子君的脚上。脑袋上见了红,脚掌感觉起来也很不妙。王子君在好心路人的帮助下挪进了不远处停靠路边的车里,又恰好伤的是左脚不妨碍他踩自动挡刹车油门,他自力更生地跑到市立医院求救去了。
到了医院,他脑袋上的血已经有止住的趋势,等待的空当里,他刷着手机新闻,就看到了宁夏小区那个摇摇欲坠的楼。虽然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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