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竞川经过这一病,对于顾远航的事本想着到此为止,这小子比他想象地难搞多了!
像顾远航这样的年轻男孩,真要发展成为自己n夜情的对象,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吃不到,做个朋友也无妨。他心里打着算盘,也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可现如今,台阶还没铺好,被路津捅了个心窝子,张竞川说不憋屈那是假话。
越是吃不到顾远航,反而越能够品出他的好。张竞川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病好之后,他继续忙着工作室的事,对于顾远航,他有了新的计划。
步入五月,夏意渐渐浓重起来,人们换下春装,开始穿起了t恤和短裤。
张竞川怕热,已经提前换上了背心和人字拖,可饶是如此,每天工作结束也还是一身臭汗。
这天傍晚,张竞川在房间里冲凉,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他以为是某个客户,途中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来,拿起电话一看。
来电的居然是好些天没有联系的顾远航!
张竞川微微平复下情绪,“喂?”
话筒那头的顾远航似乎心情不错,“竞川哥,你在哪儿?”
“下班刚到家。”他撒了个慌。
“我刚下课,你有空吗?晚上一起吃顿饭?”他雀跃着邀请张竞川,“现在五点半,就在咱们以前吃过的那家粥铺,怎么样?”
张竞川思虑片刻,他本来是想提议今天到我家来,做顿家常便饭就好。可一想起上回自己出的糗,不知道顾远航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事,所以刻意避免了?
张竞川握着手机深思,这通电话来得太突然,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也好,那你先去,我马上出发。”
☆、(二五)
张竞川走进粥铺,在角落的位置里找到了顾远航。
今天他穿了一件黑白条纹t恤衫,一条浅咖啡色的休闲裤,背对着门直挺挺地坐着,远远看过去像一匹倔强的小斑马。
张竞川被自己这个设想逗笑了,他踱步走了过去。
顾远航见他来,立马起身,“竞川哥!”
张竞川瞥了他一眼,才发现一段时间不见,他竟然把头发剪短了,不由奇道:“你、你这头发……”
顾远航摸了摸脸颊,嘿嘿笑道:“天气越来越热了,理得干净些,好干活。”
张竞川看着他几近光秃的头皮,青色的头发长了一些出来,灯光下,顾远航的脸被修饰地分外硬朗坚毅。
他记得以前顾远航一直都是软软糯糯的样子,人也是傻不愣登的,五官精致立体,皮肤紧致,唇红齿白,面相别提有多好看。怎么才几天不见,就长成了这副大男人的模样?
张竞川腹诽,看来顾远航是越长越男人味了,按照这架势,就怕以后他的长相未必是自己看得中的那款。
顾远航见他坐定,先是起身点了两碗平日里常喝的粥,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壶水,倒了杯茶递给张竞川,后里翻出一叠文件,炫耀似的拿在手里晃了又晃:“你看!”
张竞川掀起眼皮瞧了瞧,嘴角露出笑意,“不错啊,课上得还挺用心,这回考试感觉怎么样?”他说的是顾远航读成教的事情。
顾远航咬咬嘴唇难掩窃喜,“我没想到读书是这么好玩的事情,连老师都说我这次考得不错,如果能一直保持的话,两年以后再力举我往上考。”
张竞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下,两人说话间,有服务员将粥端上桌。
顾远航低头喝了两口,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事似的,抬头对他道:“竞川哥,你还记得上一次咱们参加老板婚礼,遇到了一个你的朋友,名叫……纪、纪什么来着?”他摸着脑袋瓜想了半天,打了个响指才道,“哦,对……叫纪书晨!”
“他?怎么了?”张竞川心下一惊,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地。
“他也读了成教学院,和我是一个班的同学。”顾远航喃喃道:“我以为他是你的好朋友,读书一定也是顶厉害的,上回在婚礼现场只见了一次,我没认出他来……还是他先喊得我呢。”
张竞川喝完粥,平静地放下碗筷,对他道:“还是那句话,这个纪书晨……你以后离他远一点,对你有好处。”
顾远航眼观鼻鼻观心地瞧着他,见张竞川面容严肃,咬着筷子答:“好,我知道了。”
喝完粥,时间尚早,张竞川知道今天顾远航不上晚班,没有询问他意见,驱车来到了市区外新开发的一块商贸区。
顾远航头一次来,走下车时见到这里一整条街的店面都开着门,有小吃店,有女装店,还有餐馆和理发厅,俨然是一片繁荣景象。
来时车子经过一段郊区,他本以为张竞川要带他去哪个景区欣赏夜景或者是观光,却没想到是带他来这里。
顾远航兴奋地回过头,对张竞川道:“这是哪儿?怎么会这么热闹?”
张竞川领着他向里走,一边走一边介绍说:“这一片是大学城,你看那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高楼,解释道:“那是j大的教学楼和图书馆,除了j大以外,还有许多公办院校,都在这一片。”
顾远航由衷发出感慨,“这里好大,没想到大学里也能这么热闹有趣。”他笑着问张竞川,“可是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张竞川说,“你不是想读书吗?好好学,等你成教读完出来,到时候在这里找个大学读,将来毕业出来了,至少能是个本科学历。”
顾远航从来没想过能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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