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太后!”长孙迟沉步入内,面容凝肃,眉头微微蹙起。,: 。
“起来吧!”太后说道,“将你娘带回去吧,在哀家这里撒泼也不是法子!”
“是!”长孙迟抱拳,然后弯腰扶起长公主。
长公主眸子一片赤红,布满了血丝,她怨恨的瞪着长孙迟,咬牙道:“太后就在这里,你快跟太后说是你愿望你父亲了,你快说啊!”
“母亲……”长孙迟沉重的叹了口气,“我们回家吧!”
长公主突然发狂似的狠狠的厮打着长孙迟,恨声道:“你这个逆子,逆子!我白白生养你了!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啊!”
长孙迟也不躲闪,任由长公主发泄,他只是有些陌生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记忆之中母亲从来都是温柔又优雅的,现在这个面容憔悴苍老,披头散发歇斯底里的‘女’人是谁呢?
最后还是太后看不过眼,命人将长公主拉开,她怜悯的看着这个令自己骄傲过的外孙子,他未曾到而立之年,却要经历如此多的变故,虽是铮铮汉子,焉知心中是否已然千疮百孔,叫他继续往前的,不过是陛下灌输给他忠君报国的信仰罢了。
“迟儿,你过来!”
长孙迟走进太后,半跪在她的面前。
太后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你是个好孩子,辛苦你了!”
“臣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而已!”长孙迟将脸埋在太后温暖的掌心,“不管父亲犯下什么样的罪责,他都是臣的父亲,臣愿意与父亲同罪,只是母亲是无辜,她只是一个‘女’人,是太后的‘女’儿,请太后无论如何也要保护母亲安然无恙!”
“傻孩子,你的中心日月可鉴,哀家跟陛下都有眼睛都有耳朵,都看得见听得到,哀家决然没有怀疑过你半分!”太后说道,“此事,不管是你还是你的母亲,哀家都一定会保你们安然无恙的!”
长公主气急攻心昏了过去,长孙迟带着母亲回了侯府。
曾经这定军侯府,威名显赫,如今倒真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了。
关注这件事情的动向的自然还有江小鱼与赵凌他们,他们虽然未曾出府,只是外面的消息倒也不曾遗漏错过。
这刺杀事件最后指向了长孙怀实在是令人意外,没有人会想到长孙怀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纰漏,导致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脱罪的机会。
当然长孙迟果决也令人佩服。
“长孙家到底想要做什么?”江小鱼微微蹙眉思索着,“如果他真的是想要借此陷害舅舅或者我,就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漏‘洞’,将自己搭了进去!而且这一次陛下也似乎想要将舅舅找出来,虽然现在已经证明是长孙怀所为,但是京城内的搜查并没有停止,虽然现在还没有传出来谁是白家的同党的嫌疑,但是现在他们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搜查百官家中,真的害怕舅舅被找到啊!”
赵凌剥了一粒葡萄喂到了江小鱼的嘴里面,淡淡的回道:“刺客可都是‘女’人,说到‘女’人,你最先想起的是谁?只怕这件事情与她也脱不了干系?只是如今定军侯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认下来了,只怕也难以查到她身上去的!”
“即便是同她有关,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江小鱼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将长孙家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如今长孙扈还在京城内,她就不怕长孙扈走不出京城么?”
“具体是什么原因,只怕她自己才知道!”赵凌悠悠的叹了口气,“不过我对于最近发生在陈国的事情倒是颇为感兴趣,陈国朝堂之中并不太平,他们对于对大周的态度持两种不同的意见,一为以大将军为首的主战派,一为以太子为首的主和派,据说现在主战派的势头很强劲!”
“你的意思莫非是其实长孙扈也在等待一个时机?”江小鱼微微眯眼说道。
“约莫是了!”
“既然如此,那么长孙怀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留下这么大的破绽,让陛下有理由对长孙扈发难啊!”江小鱼蹙眉问道。
“长孙扈虽然在京城,可他的亲信在军中,相互呼应!”赵凌喂自己吃了一粒葡萄,“而这些人在陛下没有顺利将其以最和平的方式挤兑出军中之前,也只有长孙扈能够压制他们,而面对陈国的局势,陛下现在也不想铤而走险,先消耗大周的国力,故而会留着长孙扈,所以他才能够当此局势依然有恃无恐!但是在时机没有成熟之前,长孙扈却也要想办法平衡陛下的心意,让陛下心安,或许长孙怀就是这一枚定心丸!”
就在两人聊着的时候,杨星入内,呈上来一封秘信,道:“则是关于那边的消息!”
赵凌看完,将信递给了江小鱼,眸子微微一眯,说道:“长孙怀果然成为了弃子!”
江小鱼快速将信看了一遍,眉头微蹙:“我们调查长孙家走‘私’的事情已久,一直隐忍不发,就是想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而现在此事却被当地的官府查了出去,并且在往京城上报,莫非长孙扈是想要将此事一并算在长孙怀的身上?”
“债多不压身!”赵凌淡淡地说道,“长孙怀反正都是死罪,身上再多几条罪状又如何?”
“我们做了那么多,长孙家最后一招英雄断臂就解决了!”江小鱼失望的叹了口气。
“不必失望,该来的,总会来,长孙家的野心不会消失,迟早会有正面相逢的时候!”赵凌说道,“在军权面前,我们不过只是蝼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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