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明天去见一下省文联的主席,可我跟他更是不认识的。”
“你想认识他?”
“是,我们宁古今年制定了发展森林旅游的战略,我想邀请省里一些有名的作家画家音乐家在秋季和冬季宁古最好的季节,到宁古来看看玩玩,直接把宁古这个森林宝藏宣传出去,领导也能看出我们文联是配合县里是战略做工作的。”
林杰说:“省文联主席刘彦周我跟他不熟,但是,”林杰笑了,“你了解刘彦周多少?”
“我一点都不了解他。”
“他在我们省里的文化界的地位那是无人能撼动的,他的作品曾经几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如果不是政治原因,他很可能是我们国家得诺贝尔奖的第一人。这个人十分的古怪,傲慢的也可以,一般人绝不在他的眼里,但他有个红颜知己,那是百依百顺的。”
张子健笑了:“这女人是干什么的?”
“这女人是省话剧团的,但现在没有话剧可演,也就是半个闲人,一个接个电视剧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出名的角色,但她真是年轻漂亮。”
“她叫什么?”
“她叫任芳菲,说句不好听的,她还拜过我为师呢。”
“哦,那她跟你很熟悉了?”
“这样,你明天跟我一起走。”
“你不是明天去北京?”
“那我就不能先在省城站个脚,给你引见一下?”
“说什么呢,跟我还客气。”
大成过来喊他们开饭了,几个人就向餐厅走去。
周哲辉是饶河市文化界的领军人物,写过几本在国家略有影响的小说,曾经和刘白羽有过不错的交往,这也是他在文化界略以自慰和拿出来说给别人听的光辉一页。周哲辉在官场上也有一定的活动能力,但他的能力仅限于文化界的官人,或者那些附庸风雅的领导,给什么人写个序,为哪个领导介绍个名人,写两幅字之类的事情。
虽然市话剧团几年也不演一出戏,但林杰的名气在全国的演艺界都有他一把交椅。他喝酒也是海量,和周哲辉以及另三个分会的主席连喝了几杯,他的脸就更红了,说话的嗓门就更大了。
张子健始终在静静地坐着。这几个领导拼酒,他没有说话的余地。但他从他们身上想象着自己的未来。
他不可能成为林杰这样的人,林杰的演艺才能是别人不可复制的。自己这样干下去,有可能成为周哲辉这样的人,半是文化人,半是官人,文化人中当官的,是个没权的官,官中的文化人,又是没有太大的成绩。表面上热闹,其实属于自己的真的没什么,这样的处级干部,也就跟栗雪爸爸那个园林处的处长没什么区别,还是远离权力中心,就比熊彪说的那种边缘人,或者大院里的垃圾好上一些。
周哲辉比他们几个多喝了两杯,看了看张子健,就对周哲辉说:“周主席,子键可是我的女儿的救命恩人,这还不说,这个年轻人在你们文联,就是个难得的人才,我跟你说,你一定要支持他的工作,有什么要求,你一定要帮忙。”
周哲辉就说:“我看了子键的两个作品,真正是我们饶河文坛的后起之秀,说,今天有什么打算就跟我直说,市文联能帮上忙的,一定帮你。”
张子健站了起来,先喝了一大杯白酒,就说:“大家知道,我们宁古县是个农业大县,工业方面没有几个大型的国有企业,经济方面就上不去,这也就影响其他方面的发展。”
“呵,像县委书记做报告似的。这可不是你一个文联的小干部说的话。”于静波在一边阴阳怪气地插话说。
周哲辉说:“让子键说下去,我听听他想说些什么,有什么是跟我们有关系的。”
张子健继续说:“大家也知道,我们宁古还是个林业大县,是国家仅有的红豆杉的产地,也是著名的雪乡,每年的秋天和冬天,是我们县最美的季节。今年年初,我们宁古县委县政府提出了发展森林旅游的战略意图,我们文联也要配合县委县政府的战略调整,为森林旅游的发展摇旗呐喊。”
“哦,我这才明白你小子的意思。你说说,你想做什么。”周哲辉鼓励着。于静波也听出张子健不是在做报告,而是谈着他的打算,也就不在阴阳怪气地打断他。
张子健来劲地说:“我有个工作的思路,今天就是想跟市文联的领导汇报一下,请求支持。我邀请有名望的作家和画家举办笔会和采风,把我们森林旅游这个品牌打出去。我现在就就对周哲辉主席和于静波编辑以及三位分会主席发出了到宁古秋天看山冬天看雪的邀请。你们也是我们这次活动的顾问。”
林杰说:“宁古的旅游资源还是丰富的,把旅游当做一项产业,还真是不错,以后有什么片子,我就跟导演说,就到你们那里拍了。”
张子健说:“要是拍摄秋天和冬天的景,我们宁古那是数一数二的。”
“你能想出邀请名家到你们那里搞笔会,我看不错,你小子就是有妙招。子键,你小子行,咱俩喝一个。”
张子健和林杰碰了一杯,干了。
周哲辉说:“你们文联一年就那几千块钱的经费,还敢搞这样的大型活动,有什么企业赞助你们?”
“我没想让企业赞助。”
周哲辉笑了:“那这笔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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