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在你心里我终究还是抵不上那个她。”接着只见她后退两步,脸上露出昔日那明艳的笑容毅然从袖子里取出一把匕首,快速刺进自己的心口。
奇怪!竟然一点都不疼。
他见状,不由地大叫道:“菱儿!”她那握着匕首的手微微一顿,接着鲜血从她嘴角慢慢溢出,她有些踉踉跄跄,抬手将自己嘴角的血轻轻抹去,喃喃自语:“我想了很久,也许只有这样,对你,对我,才是一种解脱。”说完便用力的往里使劲一推,瞬间,那匕首除了刀柄,其余尽数没入了她的心口,他看着这一幕惊得合不拢嘴角,傻傻的看着她,一旁的德公公看着这一切,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都已被吓傻了。
只见她轻微晃了晃,用口型说了句:“和她相比,我输了。”接着便颓然倒地。这时倒在地上的她见他竟狂奔过来,脸上还带着那从未有过的惊慌。接着她一丝力气都使不上来,眼前他的身影渐渐模糊起来,她含泪缓缓闭上了眼。
刚刚在他脸上出现的一丝惊慌是幻觉吧?想来也是,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她而伤心呢?
只见夜寒轩抱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她,嘴上还似乎说着什么,可她却已然听不到他的话了。
四下静寂,天地无声,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与她。
而此时,萱已得到消息,从殿外狂奔进来,一眼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像颓废了似的,跪倒在地,脑中一片空白,良久萱才稍稍回过神来,呆呆看着夜寒轩道:“她走之前,可有说什么?”
夜寒轩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下萱,在这时候看到萱,他并没有感到过多的意外,只听他道:“她问朕,这些年来,可曾喜欢过她。”
“你怎么说的?”
他两眼无神:“朕未回答她。”
“为何你不回答她?”萱不可思议看着他。
半晌过后,他干干道:“因为朕。。。朕。。。我不确定了。”这时候,他由“朕”变成了“我”。
他只知刚刚妙菱问他的那一刻,他迷茫了。
萱听了,站起身了,道:“那现在呢?现在你知道了吗?”
他静静地看向怀中妙菱那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颊,紧紧的抱着她尚温的身子。忽尔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午后,她站在一棵香樟树下,阳光透过叶缝,斑斑点点洒在她的身侧,而她正回眸对着他莞尔一笑,风一过,吹动着她青丝,他心中的那根弦便在那一刻,颤了。
只听,“彻儿已经离开了,难道连你也要离开吗?”夜寒轩颤颤巍巍的伸手抚上妙菱的脸,喃喃自语,“你赢了。在你面前,我最终还是输的一败涂地。”
他不是不爱妙菱,只是不知该如何去爱她,还记得第一次刚见到她时,他是有把她当做倩影。可谁知,日子一长,他自己也不知在何时被慢慢沦陷了。
☆、祁墨开始看不透也猜不透她了
自从再次回到地府以来,萱总是有意无意避着轶,自认为只要不见他,自己便不会想他。可尽管这样想着,有时还是避免不了看到他的身影,每当这时,一阵心痛便会萦绕上心头。
就这样过了几日,她时不时会感觉有些眩晕,严重的时候甚至还使不上什么劲儿,不过,幸好每次过了一会儿很快便好了。想着,许是这几日太过劳累了。
这天,萱如往常一样引着痴情之人到了奈何桥头,目送着那人缓缓向前走去,直到身影完全消失。萱转身离去之际,听到,“姑娘请留步。”
萱环顾四周,只见一位发须都已发白的老者从三生石后头走了出来,她见状,疑惑地问道:“老伯,你刚刚叫的可是我?”
这见老者摸了摸胡须,道:“是的。”
“那老伯叫我可是有何事?”
只见那位老者缓缓上前,围着萱转了一圈,自言自语道:“没错,就是这味道。”
这句话一字不落的传进萱的耳朵,萱满脸困惑,询问道:“怎么了?”
“姑娘明明是地府引路之人,理应身上不会有这味道才是。”老者喃喃道。
萱听了,便低头闻了闻自己,闻了半天,也没闻出什么,奇怪道:“什么味道?”
只见那老者尖利地看向她,道:“死亡。”
死亡的味道?顿时萱的脑子一片空白。
只听老者接着讲道:“姑娘近日来可有感到哪里不适?”
萱一下子想到自己近日来的眩晕,顿时蹙了蹙眉。
老者看了她半晌,道:“我还在姑娘身上闻到了一丝神界水族元神的气息,老夫斗胆问一句,姑娘身上的元神哪来的?”
萱怔了半天,讷讷道:“这一切难道和元神有什么关联吗?”
“冥界之人没有元神,只有神界之人才拥有元神,莫非姑娘的前身可是神界之人?”老者道。
说来也好笑,她的身份有些复杂,自从在玥姬那里得知自己的真身乃是一块小小的神兽手骨时,那一刻她自己都混乱了。虽说她从小在神界容昌上神的身边长大,体内也有着上神的修为,可不管怎么说终究与神界还是显得格格不入。而且自古以来神兽属于魔界,可她又对魔界知之甚少,再说自己左右不过只是块神兽手骨而已,也不完全属于魔界,至于这冥界,也总感觉好像哪里透着丝丝不对。
萱想到这里,有些许尴尬,假意微咳几声,道:“是不是神界我不太清楚,但是唯一可以肯定,我体内的元神并不属于我。”
老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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