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侧着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一点脸颊,胸上有他的吻痕,腿根有他的掐痕,她白,稍微嘬一口或者咬一下,就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他没法
反驳,他就是喜欢看她被他弄出的红肿印记。
被他又维持着这个姿势干了一会,穴内像是有蚂蚁在啃噬,明明已经快到高潮了,可是体力似乎不允许快感的爆发,她哼哼唧唧地想要得到最后的顶
峰,这时她又不想他轻轻的了,她恨不得他变成肉形的钻机,把她里面榨出汁来。
“啊嗯……能不能再重点呀!”她开始揉自己的shuāng_rǔ,眼角眉梢浮上一层他熟悉的欲求不满。
他把她的腿再捞得高点,这样进得更深,几个他摸索出来的敏感位置都能蹭过去,他试着动了几次,渐渐深入,她没有任何疼的感觉,反而舒服得开始
扭腰,他才敢大开大合地这样干她。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嗯。”他也没有多余的话安慰她,只是沉闷地回应。感官集中在下体的那个点上,他只能看见她白嫩的身体和脸上陶醉的表情,剩下的一切都变得模
糊了。
她享受他渐深的挺动,想,果然周起跟她是完全契合的。在床上,他太知道怎么做了。
“呃啊!嗯嗯,要去了,哥哥……”
快感席卷的瞬间,她真的有种要小死的恐慌,她全身上下泛着奇怪的红,大片皮肤被液体打湿,是汗还是口水还是体液,她来不及想,脑子一片空白,
高潮时所有的力气都贡献给下身的收缩。她已经喷不出更多的液体了,最后的水缓缓地流出来,沿腿根滑进臀缝里。
他见她彻底迷乱地颤抖起来以后,才放任自己射出来,不敢在里面多呆,只是贪恋余韵了片刻,就拔出来。她湿得晶亮的穴口还在不受控地扇动,露出
一点里面充血的嫩肉,他无法自拔地幻想浓稠的jīng_yè从里面渗出来,或是糊住她整个yīn_fù,该是什么yín_luàn的场景。
她还没能做到完全清醒过来,被他抱在怀里拨开穴口看了半天。
等她平复下来,那里就像有弹性一样慢慢收回去,缩成一个小洞,完全看不出来刚才曾经贪婪地吞咽过那样粗大的性器。
他又罪恶地想了其他的姿势,过了好一会,才坐在沙发上回过神,慢慢地意识到一个事实:
他们做爱了。
他愣愣地坐着,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后悔还是该自责。
他从纠缠的回忆中,拷问自己:
爱她吗?爱。
想跟她结婚吗?想。
这两个问题在他脑子里反反复复转了好几圈,他忽然感觉心里踏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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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送到家以后,他脚步还是打飘的,有生理上的后遗症,也有心理上的喜悦。
他今天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顺眼极了,弯弯的月亮、路边的树木、哪怕是环路上长长的拥堵,在商圈耀眼的光照下,也没那么令他厌烦了。
回家的路骑到一半,他才忽然想起,今天是那个新雅思老师的第一节课。
干脆鸽掉好了,他想,大不了让那家伙给他父母告一状,最好让他爸气个仰倒,就不会逼着他出国念书了。
打开电梯门的时候,他还是这样想的,直到他看见他家大门前面的那个人。
他像是已经在这里沉默地等了极久,听到周起的脚步声,他才平静地转过头,露出一张清隽的脸。
谢同宇。
“……”
这是周起第一次见到他不穿校服的样子,他穿着朴素过了头,跟周起上上下下价格高昂的装备形成鲜明的反差。
“你好。”他就像跟陌生人打招呼一样,规距地点了点头,陈述,“你迟到了。”
瞠目结舌过后,就是愤怒,愤怒过后,就是哭笑不得。他吐槽:“……怎么是你?”
“是你爸爸请我来的。”谢同宇抬起那双疏离的眼睛,“可以让我进去吗?”
那双眼睛冷静极了,看得周起发毛。
“……行,进吧……请进。”
他指纹开了门。
这家伙太奇怪了。
明明是个学生,表现得却像一个成年得家庭教师一样,一板一眼的。
“喝水吗?”
他尬道。他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对待他。
“谢谢,不需要。”谢同放下,拉开拉链,“我们直接开始吧。首先说一下规则,每周的周一和周三,每节课两小时,多退少补。”他顿了一
下,看向周起,“今天的事情算是例外,希望下次我们能准时开始。”
“不是,你……”
“开始吧。”他显然显得有点不耐烦,周起几乎都能从他脸上读出来那句话:日了狗了你别废话赶紧给老子坐好少他妈耽误时间。
当然,加了点润色。
“喂!谢同宇!”周起叫住他。
“……”
“今天你要想玩会,就在我家玩会,不想玩你就走吧。”他眼里有种无所谓的桀骜,“我爸给你多少钱,我补给你,你以后不用来了。”
谢同宇面无表情:“我跟你爸爸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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