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把租金付了?”白耳开始r_ou_疼地算钱:“我才刚找到工作呢,你就这么给我找事儿,工资到时候全得用来和你摊房租......”
张敛捏住他的嘴,表情像看一个傻子。
“你是不是觉得我成天打游戏不做事,还瞧不起我了。”张敛把他抵在沙发角落,像个逼良为娼的黑社会大少爷,“这点小钱还要你摊?”
白耳被他捏得嘴巴嘟起来,含含糊糊地说:“可是你也没有工作,哪来那么多钱。”
张敛都给他气笑了。他长这么大头一次被怀疑财政实力,这种身心都受到侮辱的感觉糟糕程度仅次于白耳在他们的chū_yè那晚问他“怎么这么快”。
他正打算寻摸个法子要把白耳给治了,就听白耳又说:“而且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家,我也不想只有你一个人花钱......”
张敛愣住,他与白耳认认真真的目光对上,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憋了好久,才别扭地扔下一句:“不是说了你赚的钱都给我花?除了房租,其他的花销都归你。”
白耳这才满意,转头继续去打扫卫生——他们下个星期就要离开这栋别墅了,白耳想在离开前将房子再好好打扫一遍。虽然张敛让他不要没事折腾自己,到时候叫几个家政来就好,可白耳闲不住,趁着这几天准备搬家没有别的事情做,他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整理了一遍。
张敛想拽住他:“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白耳理都不理他往楼上去:“我忙着呢。”
二楼也基本上整理完了,就剩一个放映室。白耳几乎没有进去过,倒不是他不爱看电影,只是他更偏爱电影院的大荧幕。至于张敛,他压根儿就对电影没有兴趣。因此这个丹妮小姐一度十分推荐他们使用的房间就这样被冷落了近一年。
白耳推开放映室的门,这里相对其他房间都要暗些,窗户颜色更深,还特地加厚一层,窗帘也选择的是纯深蓝色绒布材质。整个房间很空旷,只有左手边一台放映机,和右手边一个很矮的红色小沙发,以及堆在墙边的,几乎上百张影碟。
也不知道是丹妮太随性,还是特意为了营造一种后现代风格的观影场所,影碟摆得很乱,从放碟子的柜子里一路延伸到地上,由于快一年没人动它们,上面已经攒了灰。白耳有些愧疚,他猜丹妮以为他们常常看电影,才把影碟全都摆出来。然而很可惜,他和张敛在艺术审美方面倒是十分一致的缺乏细胞。
白耳蹲下身开始收拾影碟。他拉上口罩,用干净的抹布轻轻擦掉影碟上的灰,然后一个一个放进柜子里。他擦着擦着,忽然停住了动作。
都要搬走了,还没和张敛一起看过电影。白耳捏着一盘碟子出神地想,好可惜。
他蹲在地上犹豫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调出和张敛的聊天界面,开始打字。
白耳:喂。
张敛:?
白耳:你要不要上来看电影......[小熊等待.j]
没过两分钟,放映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白耳忙放下手机,扭头看推门进来的张敛。张敛走到他身边蹲下,问:“看什么。”
“没,没想好呢,你上来得太快了。”白耳低下头,看到手里的影碟,碟子上印的画像看起来像是科幻片。
“《银翼杀手》。”张敛拿过他手里的碟子,说:“听秉然西提起过,他说很好看。”
白耳点点头:“那就看这个吧。”
白耳不会弄放映机,张敛在柜子前捣鼓一阵,显示屏上便开始跳电影片头了。白耳去将窗帘拉上,房间里顿时更加昏暗,只有显示屏投s,he出微弱的光源。张敛随意坐在沙发上,沙发对他来说太矮,他的膝盖都快弯到和胸口持平的位置。张敛似乎对这个沙发有些不满,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朝后靠了靠,然后对白耳说:“过来。”
白耳走过去,正想坐在张敛旁边,却被人伸手一拉,坐进了他的怀里。
“好好坐着不行吗。”白耳有点脸红,他被张敛从后面抱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口,在黑暗中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张敛的胸膛中有力的心跳,和他热烫的体温。
张敛收紧手臂,在他耳边有点凶地说:“就想抱着你,不行?”
这部电影的节奏十分缓慢。暗沉的色调,低昂的音乐,没有大爆炸,没有血腥暴力的冲突,相比较如今的科幻片,手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文艺。
白耳倚在张敛怀里,瞳孔中映着放映机投s,he进来的光点。当他看到k和为复制人制造回忆的女博士见面时,森林褪去,露出纯白的房间,白耳忍不住慢慢眨了眨眼睛。
“她也被关在房间里出不去。”白耳好像在自言自语,随后扭过头,轻声对张敛说:“她生病了,然后大家都把她藏在这个白色的房间里。”
张敛应了一声,在昏暗之中,白耳看不清张敛的表情,他被张敛抱着,只能看到张敛的下颚和一点侧脸。但是没过一会儿,张敛就低下头,吻在了他的嘴角。
那个吻很轻,也很热,一同而来的是张敛如云坠海般包裹住他的气息。白耳侧头回应他的吻,虽然他很想继续看下去,因为这部电影真的挺好看的,但是相比来说,还是张敛的吻更重要。
他们吻了很久,才慢慢分开双唇。
“你和她不一样。”白耳听到张敛低沉冷感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我陪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是的......现在张敛成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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