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愚玑笑道:“在下是认真的,小公子不必多心。”主父堰端详其半日,道:“你将我后面的东西拿出来,我便相信你。”邢愚玑微颔首,道:“小公子暂且忍一下,在下这便拔出来。”由袖口内拿出一只青瓷瓶,倒了粒黑色药丸,对主父堰道:“小公子,请您用手将屁股扳开。”主父堰脸朝下,屁股厥起,两手扳开臀r_ou_,露出ga-ng门。
邢愚玑把药丸塞入主父堰的pì_yǎn,那药丸遇热即溶,冰冷水流润滑了玉势周围。稍待片刻,邢愚玑并进两指,轻松将玉势拿出。
主父堰趴着,静止不动,玉势拿出时,触到未愈的伤,猛然抖动了下,紧咬下唇,不让声音泄出。邢愚玑将玉势往床榻一扔,躺在主父堰身旁,道:“过来。”主父堰禁欲几日,早已红了眼,怎会放过眼前猎物。后面虽隐隐发痛,却无大碍,两三下脱了j-i,ng光,便扑将过去。
第十三回 渡春风翻江倒海 欲未消云收雨住
上回说到,邢愚玑允诺让主父堰上,并将c-h-a入其后庭的玉势拔出。主父堰解了束缚,跟脱缰野马似的,猛扑过去,紧压住邢愚玑。邢愚玑虽向来处于主位,除了玉融外,不曾被其它人上过,即便与玉融进行诡异情事,也是被迫,但今次,却是心甘情愿。
主父堰j-i,ng赤着身子,手拉扯着邢愚玑的衣襟,用力,欲撕开。邢愚玑冷冷一笑,手挥开其,道:“莫心急,我等可慢慢玩。”言毕,邢愚玑用手轻轻一挑,将自己的衣裳挑开,袒露出白瓷般光洁胸膛。邢愚玑微倾身,将衣袍褪下,背对住主父堰,抬手将头上发簪拉下,散落满头黑发。
主父堰跪于其身侧,望住其脊背那条青龙,喉咙干渴难耐,不由咽了下口水。邢愚玑转头,突泛起一抹笑,颠倒众生。主父堰被笑得晕头转向,猛扑过去,却迟了半步,被邢愚玑坐于腰腹,反压在床。“你说话不算话!”主父堰惊愕道,方欲抬身占上风,邢愚玑俯身,与其来了个热情亲吻。邢愚玑那舌头仿似灵蛇般,潜进主父堰微张的嘴,吮吸翻卷,过甚的津液顺延着唇角滴落在床。主父堰情场浪子之名,也非浪得虚名,自然奋力反击。两人用舌头对抗,真个十八般武艺都派上用场了。
一吻毕,两人俱是气喘吁吁。邢愚玑面色绯红,撑起身子,将一足抬到主父堰面上,道:“舔我的脚。”主父堰望着他,那一贯清冷俱已荡然无存,白得透明的肤质,映得红晕愈加鲜艳。主父堰身不由己,伸出舌头舔了下放于面前的脚趾。冰冷触感,那肤质仿若凝脂,滑溜干爽,一阵淡然冷香,沁人心脾。主父堰舌头卷了圈,邢愚玑突微缩了下,脚趾离开了。
主父堰胯下早已肿胀,那条热铁硬硬地顶着邢愚玑的屁股,手亦不闲歇,摸着身上之人,上下其手。邢愚玑拍了下那双手,斥道:“规矩点!”言罢,却笑了。主父堰虽猴急,却不被色欲冲晕头脑,听话地将手放落榻子上。邢愚玑温雅笑笑,与其亲了个嘴,将两只手指塞进主父堰口内,舔s-hi,伸到自己后庭处,猛然捅了进去。
“——!”邢愚玑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后庭初时紧致封闭,寸步难行,未几,洞孔流出透明 y- in 水,温润滑溜,那手指渐通畅无阻。主父堰初见其忍痛模样,心下怜惜,将手摸上软搭于自己胸口的x_i,ng器,那条屌的包皮已割,露出圆润龟*。此东西虽阅人无数,依旧保有鲜亮色泽,形状亦是一等一的好。
邢愚玑震了一下,一手继续开垦后面,一手握住主父堰的手,语音微颤道:“别碰这里......”主父堰听其声音,差点便泄了,稍微定下神,用稍长指甲轻刮龟*。邢愚玑越发面红如火,似要烧着般,疲软大屌硬将起来,顶端小洞渗出晶莹水滴。当下,后庭处俱已畅通,邢愚玑将顶于后头的屌提在手中,往pì_yǎn内直c--h-a入时,两人俱是惊叹一声。体位关系,主父堰的大屌直捅进邢愚玑后庭,几欲将其捅穿。邢愚玑手嵌进主父堰胸肌,眯眼笑道:“小公子莫不是心怀恨意,要c,ao死在下吧。”主父堰亦笑着回应道:“先生还有此闲心顾念学生,莫不是学生用力不足?”言毕,腰腹往上顶去,将邢愚玑顶上去,却结合得愈加紧密。
邢愚玑欲取回主导权,并起一足,放于身侧,双手撑在主父堰胸口,自发地上下抽动,主父堰被其内里那热烫弄得快要发疯,趁其专注撑起身子,迅速跪坐起身,手一拉邢愚玑的脚,将其拉倒在床上,就着胶合姿势,狠狠压上去。邢愚玑背部触到冰冷床榻,下体亦随之疼痛加剧,不由骂道:“该死,看来要将你绑起来才行!啊——”主父堰将那两条修长的腿扛上肩膀,采取猿博式,使其下体抬高。狠命抽c-水已渐泄,每次进出,俱带出来,s-hi了身下床褥。
主父堰听闻其言,眼瞟到床单上的衣带,将带子搌在手里,举高邢愚玑的手,欲要将其绑住。邢愚玑被干得正爽,突然觉得身上一轻,双手被举高,睁眼看时,主父堰手中拿着衣带,正欲将其绑起。邢愚玑顿时面色刷白,露出惊恐之色,浑身颤抖,口中喃喃道:“不要,求您放过我,我会听话的......”话未完,泪已滚滚而下。
主父堰心下疑惑,见其哭得厉害,忙放下衣带,怀抱邢愚玑道:“没事没事,我不绑你了。”邢愚玑回过神来,方看清面前之人乃是主父堰,拭掉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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