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战半日,主父堰终是这几日水米未进,只喝炖品,体力大不如前,先败下阵来。狠顶进去后,热烫j-i,ng水喷了出来,溢出后庭处。待主父堰喘气稍歇,邢愚玑笑道:“小公子积压得紧,泄出来自然爽了,可在下呐?”指住自己下面依旧硬邦邦的东西。主父堰瞪其一眼,道:“若不是腹中饥饿,我必干得你下不来床!”邢愚玑嗤笑道:“得了罢,就那小玩意儿。”主父堰正欲发火,邢愚玑摸上他的头,细细摩挲,道:“小公子头型完美,可曾想过剃成光头?”
第十四回 开顶轮收放自如 述前事铭心刻骨
上回说到,邢愚玑问主父堰可曾想要剃光头,主父堰疑惑道:“先生意欲何为?”邢愚玑望其呆滞面容,笑道:“当然要用于x_i,ng爱之上,你且听着。这人之头顶上,有一x,ue位名顶轮,主理人之肌理、骨髓,乃至全身肌肤,此x,ue若能打开,则此人研习之技巧将突飞猛进。”主父堰被其勾起兴趣,道:“此x,ue若开,会有何表征?”邢愚玑道:“小公子问得妙极。此x,ue若开,则灵气贯通,气血激扬,于床第间,则可收可放,可泄可并,全在本人一念间。”
主父堰听得心花怒放,忙道:“那幺,请先生教学生,如何方能打开此x,ue。”邢愚玑目不转睛,望其半日,突哈哈大笑,道:“小公子真是有趣!在下不过胡编几句,竟信了,哈哈,有趣有趣!”主父堰闻言,心头火起,扑将过去,把手掐上其脖。邢愚玑敛起笑容,正色道:“小公子若真要牵引欲念,并不是无计可施,r_ou_体必要历经活人所无法承担之苦楚,那痛觉,会将人活生生拖进地狱深渊,永世不得翻身,小公子想试幺?”
主父堰乃是享乐至上主义者,况且又忌讳邢愚玑胡编乱造,当下便猛打退堂鼓,道:“不必了,我还是这样子最好。”邢愚玑温和笑笑,那笑却并未到达眼里,其话锋一转,道:“小公子,之前不是言道,苕紫已死,那尸身何在?”
主父堰方记起还有这回事,能上邢愚玑,竟高兴得忘了那尸体不翼而飞的事。忙道:“我将尸身放在床下,昨儿看时,却没了影踪。”邢愚玑面色难看至极,欲起身,脚下一软,又跌于床榻上。主父堰虽得青楼薄幸名,床第间却也不失温柔,见邢愚玑勉强,道:“先生要做什幺,让学生帮忙吧?”邢愚玑眯眼道:“那幺,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请小公子帮个忙,到床下瞅瞅,仔细看看,可曾剩下东西。”
主父堰闻言,心下疑惑,边下床边道:“剩下东西?先生认为会剩下什幺东西?”邢玑微笑道:“若在下不曾猜错,应该还剩下头发,或者是指甲等。”主父堰面色有点白,猫腰跪在地上,揭开单子。扑面一阵奇异香味,引人遐思,主父堰吸了口,差点便泄了,暗道:“好厉害,光是闻便如此,若涂于身上,那还如何按捺得住!”
定睛细看,果不其然,床榻下,竟真的有凌乱黑发,绑发的带子,与苕紫的毫无二致。主父堰之前只瞅了一眼,况且床下光线黯淡,匆忙间也没看清。主父堰暗叫一声,慌忙起身,道:“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床下真的有头发,为何会如此?那尸身何在?”
邢愚玑笑笑,指指自己背脊,道:“小公子,你是除了那人外,惟二上过在下的,也是少数看过在下裸身的人,小公子觉得,在下身体如何?”主父堰上下打量,手抚下巴道:“我相交之人,虽无上千,也能成百,体态撩人者,当然比比皆是,然说到能勾人的,你也算得上乘了。若没猜错,大哥那老古板,对你也颇有好感。”
邢愚玑听毕,温和笑着,眼里却冰冷,其道:“小公子这样说,莫非是称赞在下?”主父堰忙摆手道:“先生莫要多心,学生只是实话实说。”邢愚玑唇边仰起笑,道:“在下有一故事,小公子可曾有时间听听?”主父堰道:“那幺能否告诉我,那尸体何在?”邢愚玑道:“小公子莫急,听完在下所讲故事,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主父堰便坐于榻上,听邢愚玑开始讲述。
“桐城有一户人家,历代经商,祖上也曾做官,难免官商勾结,被抄了几回,还是死不了。二十多年前,当家的娶了朝廷重臣之女玉氏。那权臣之女乃是续弦,且当家娶其后,又迎了三位妾室进门,那女子自然心有不甘。当家在床第间,冷然不动,娶此女也只因权臣相逼,其对女色似是兴致缺缺。当家不沾女色,除去洞房花烛那夜,便再也不曾踏进正室的房门,整日与侍妾厮混。
那些妾室俱是宫内逃难而来之阉宦,先帝驾崩后,为保命而逃出宫。而当家之前与之相交不浅,自然愿伸援手。秘藏于室内,暗市软骨药,缚成三寸金莲。此宦侍,皆是先帝钟爱之人,面皮白净,有若好女,且声线尖细,难辩雄雌。关了一月后,安置于后院,对外只道是新娶侍妾。
玉氏自上元灯节看到当家后,便情根深种,一心要结秦穆之好。心愿了后,却遭到下堂妇对待,怒气难消,又碍于身份,不能明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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