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音都听着似曾相识,这是太过冰冷了点,正这样想着,江树看到一道白光直冲着张展飞去。
“爷——小心!”
直到看到自己的主子翻身当过了,定晴一看,那凶器却是一把折扇,正好打在廊上的柱子,在寂静的夜里,主子一角被大大的粉碎,声音如同炸雷一样,响彻整个夜空,江树不由吐口气,捏了把冷汗:好毒辣的招数,这样高深的功力,怕是远远在谷主之上……
树下的人影冷哼一声:“敢于杀手楼的人为敌,不自量力!”
江树惊魂未定那棵槐树下突然走出一个熟悉的人。
“紫墨!”江树惊呼一声。
那月色之中看以清楚的看见旁边的两个人同时一怔,偌大的槐树影子在地上投下一片黑色,茂密处如同风雨即来的吧乌云,稀疏处又似镂空的窗影,只是这一刻的沉默也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张展的额上似是凝固了一片怒色般,在月色下,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冷色肃然之色,两眼如同夜间的豹子正聚精会神的和江树一样看着紫墨,似是猎狩又似是等待,一时间,院中又会恢复了那种死般的沉寂。
江树将那人完全的没有什么反映,往前走了几步,有些焦急的道:“紫墨,你又失忆了吗?我们终于找到那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家主子这半年来找你找的好苦!”
“哦?紫墨……紫墨……”那人玩味般的一遍遍的念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他极感兴趣又让他生气可笑的东西一般,他站在那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似是努力的要会想什么似地,最后,终究勾起了嘴角,一如往日一般,淡淡的夹着带着他那温和的冷漠看了张展一眼,眼中的诡异竟是一闪而过,随即便是一股恼怒的邪气:“哦?既然认得我就好办了,明日午时,我们来个了断如何?”
江树正当提心吊胆的,只怕自己刚刚口快说的几句话会让自己的主子生气,可等了一会,却见自己的主子面无表情,刚纳闷的时候忽听那人留下一句话似有离开的打算,连忙走上前去:“什么叫‘了结’?啊……紫墨……”可那里还见其人?一道白影闪进黑暗之中,寻不到一点那人来过的痕迹。
江树听了呼唤,愣愣的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他是见到紫墨了吗,而那个自己主子念念不忘的人真的是紫墨吗?可是,不是他还会有谁,用那种冷傲的语气,谁还会长的如此绝美?
还在想着的人,听见那边一阵脚步声,直到张侍郎的管家带了一群人赶到时他才回过神来,看着那一群手里久了火把拿了武器的人,不觉冷笑出声:这些人还真是来的是时候!
“啊,人呢?”刚刚明明有小厮听到有打斗的声音的,管家那双小眼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柱子尸体,立刻走上来:“江英雄……这刺客?”
江树看看,张展已经走到了屋子的门旁边,他瞥了眼那个管家。
“啊,明日里就是二公子的大喜之日,我家老爷说,用两日前的毒就行呵呵……”管家到底是个见过世面的,眼下看四处并没有刺客的尸体,心下也就不敢多问,只得一个劲的在那里一个劲的笑着。
江树斜斜看看过去一眼,一句话也不答得外屋里走,只听见那个管家笑道:“江英雄……您休息啊……您休息您休息……小的我就不打扰了……走走走……一群酒囊饭袋,只是个刺客,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紫墨……紫墨……最后一次离开毒谷时似乎也是这样的夜晚。
☆、28(回忆)
“找到了吗?”
“爷,下人们都连着找了几天了,除了进不去的雾林,都要把毒谷翻个底朝天了……”
“蠢货!要你们都只是个摆设吗!”张展一声怒吼,吓的周围的小厮们一个个都连忙跪了下来。
江树朝那些小厮们摆摆手,看他们苍白了脸如舍大恩般退了下去这才走近了:“爷——这两日谷中应经被躲在暗处作对的人吓得人人自危,谷中乱成一片了,江老也是大病初愈,大谷主还在谷外尚不知去向,如今谷中只剩下您……若您……这谷中的怎么办?我们已经为紫墨找了数日,却点消息也没有,也许这是最好的消息呢?”江树一般安慰张展,一边近似于安慰自己一般:“紫墨。吉人自有天相,我想——”
张展慢慢松了紧咬的牙关,眼中赤红了一片,却是呆呆的知识站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有些东西,当真只有失去的时候才认得清看的明白,就像是……感情。
好一会张展回过神来声音声色暗哑生硬,如同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年般:“陪我去看看江老,也许他会有什么办法帮助毒谷度过这一关。”张展有些疲惫的说着,人就要转身往外面走去。
“爷——等我拿了伞——啊——爷那您淋不得雨,——不如等会雨小了再……爷……等我……”
“小展,可有紫墨的消息?”江老见张展过来连忙让在这里帮忙的梨儿扶自己起来,老人没了笑容,眉宇间夹着哀愁,足像一瞬间老了十几岁一般,那勉强扯起的笑容更是让人一阵心酸,苍白的脸上有些担心道:“怎么还没有消息吗?”说完,不觉自己先叹了一声。
张展闷着脸:“别挂念那个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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