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青龙冷笑道:“我看……”话未说完,脸色突然一白:“你……你用毒?”
墨山眼中惊异一闪而过,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毒的人,江湖上为数不多,眼睛不禁上挑:“究竟是谁?”
眼前的人一脸陌生的淡然让张展从心里泛起一种的火烧的怒意:“好,好,好,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好,很好!”
怒火之余,一阵酸意翻上心头,眼眶有些涨的发涩:原来怒火也可以让自己这么难受。原来自己早就在意这人了,在意的希望自己在他心里是特殊的,原来自己早就被那句“你是我的”征服了,原来自己找了这人这么久只是希望他能记得自己,只是希望那人看着自己一如那时看着自己一样,眼中再无他人,然后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我可不喜欢你带来的俗物。”那样淡然,超脱。而今再见那人时,却是只有该死的自己像个蠢物一样!该死!他娘的自己真像是个弃妇!该死该死!张展!你正他娘的蠢货!
突然明白过来的感情让张展面对那人的冷漠有些无所适从,脸上一阵黑一阵红。
墨山将手从青龙脉上拿了下来,心里有些惊讶:这毒,他竟然不知道。
“不知阁下师出何门?”
“滚——”
该死的,他竟然装作不认识他!该死的!他竟然将他忘了!!
☆、27(回忆)
“爷?我们这是?”江树有些不太明白,爷出去打听紫墨的事,可是一脸怒意的回来后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将街上的张侍郎管家的手下狠狠教训了一顿,如今又应邀到了张侍郎府上,这……
“爷,现在张侍郎被杀手楼的威胁,正四处招募壮丁,我们打了他们手下,他们反而邀我们,盛情款待,只怕是没按什么好心……”江树花还没有说完,拱门那边已经传来了笑声。
“哎呀呀,英雄啊,寒舍贫苦也让您委屈了——”一身流光华丽的绸衣,与那管家同样臃肿的的脸上荡着虚伪的笑意:“英雄,这酒菜可还合口?”
江树瞄了一眼那双一已经迷倒了一块,堆着一脸谄媚笑容的张侍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再看张侍郎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那男子长倒也俊朗,只是一开口说话,细眼眯到一起,带些猥琐的样子倒和张侍郎如出一辙。看那穿着,应该就是那被杀手楼追杀的主角,张侍郎的儿子了。
“英雄功夫好生了得,那狗奴才惹英雄生气,若不嫌弃,见现在府上住下,也好给我这个不合格的主人一个赔礼道歉的机会你看如何?”张侍郎轻轻弯了腰,笑的谄媚。
江树心里一阵冷哼:亏这人也是前科状元出身,这官没当上几年竟成了这副摸样,真是可笑!再听这人文绉绉的话语,不免厌恶更深了。
张展只坐在那太师椅上,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那张侍郎的儿子看了他一脸傲慢,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哼了一声,却被张侍郎那手肘搥了一下,当下只把气忍了,却是把脸扭到另一边去了。
张侍郎到底是见过世面的,看张展和江树一脸不屑的样子,虽然心里恨恨的想着险恶的报复的事情,老脸却依旧堆在一起说的天花乱坠:“英雄一定要带到我儿婚礼结束才好啊……”
半天下来,张侍郎说的口干舌燥,勾着腰的姿势,他有些腰酸背痛了,可看那那张展,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两个眼睛瞪着门边的两个瓷花瓶,主仆俩却都是一副神游天国的架势!张侍郎两颊有些笑的发酸了,心里却是直冒火,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耐了性子:“英雄?英雄?……”
张侍郎身后的人气的就要跳起来了,张侍郎暗自拉住自己的儿子,使了个眼色,当下冷哼两声也就不再说话了。
“老子累了……”
张侍郎嘴角颤了颤,连忙道:“房间已经帮您准备好了……”
江树一句话也不说的跟在后面有些莫名其妙 ,爷不是出去找紫墨了?而今这是?虽然心里不明白 ,见张展阴黑了一张脸不说话自己也不敢说什么,只得给在后面往那张侍郎后院走去,心里怀着疑团,直到两天之后的晚上。
“爷,刚刚那些人张侍郎说是杀手楼的人。”江树狐疑的四下里看看,见张侍郎端着那张狐狸得逞的奸笑已经和自己的人走掉了,这才朝张展递了杯酒给自己的主子:“爷,笑的不太明白,那杀手楼的是江湖人所忌惮的,问什么我们要……”想想刚刚,那几个袖口带火焰图的蒙面人才从黑夜里漏了个面,就被自家主子用毒逼走了。
“爷,江树不懂,这些人明显是冲着那张侍郎的儿子来的,我们为何要……”下那么中的毒,怕是江树第一次看到,只怕那几个杀手是活不了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得罪了自己的主子。江树这样想着,望向门外的夜色,只觉得,那黑呼呼中泛白的一片,月色相识被冻结的白盘吊在树梢,从屋里向外看去时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江树打了个冷战。
忽听同黑的外面一声响动。
“谁!”江树呵斥,旁边的张展冷笑了一声道:“来的还真是快!”说吧,人一跃便一同消失在屋外的黑色之中了。
江树跑出来的时候,看到茂盛槐树影下一身白色的身影格外的显眼,只是一身同那月色一样,直白的泛着冷气。
“这身影好眼熟……”江树喃喃自言自语。
张展冷哼一声,浓浓的怒意只把江树吓的颤了颤。
“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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