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沉鱼浑身酥软,叶决才松开双手,掰开他臀,压在他身上一顿冲撞。那沉鱼抓着被单,咬唇不发一言。叶决见那沉鱼浑身绷紧,就是不肯作声,于是突然抽身出来,躺到一旁,慢条斯理道:「你方才不是叫我放开么?你可以走了,咱家请五姑娘去。 」
沉鱼早知叶决最喜欲擒故纵,也懒得对他欲拒还迎,二话不说,起身跨坐到他腰间,按住他报仇般一顿狠摇,直要将他夹断为止,还边晃边道:「你……你不就想这样么……何必……」喘了几声又道:「何必大费周章……」
叶决倒不曾见过沉鱼这般霸道,想这厮儿真发起情来,竟是如狼似虎,直教他心荡神驰,如入化境。见那沉鱼攻势稍缓,抓住他双腿,便往上挺腰撞去,那沉鱼终于忍不住,那淫声云崩潮涌,一发不可收拾。
不消一阵子,两个都泄了,叶决还不罢休,抱住沉鱼一顿深吻,才松手各自歇息。缓了一阵子,叶决才扶沉鱼起身,替他抹汗穿衣,道:「好了,不弄你了,留你些气力与那落雁。」岂料他一抖外衣,衣襟里掉出个锦囊来。沉鱼便拾起与他道:「差点儿忘了,萧澜与你此物。」趁叶决望着那锦囊出神,匆匆穿戴,便去落雁处。
那沉鱼一路跑,一路整衣敛容,未到寝室门口便唤「雁儿」,唤了三四声,无人应答,便推门进去,又唤了几声,依然一片寂静。穿过屏风,只见桌上放了点心,丝毫未动,杯中茶也凉了,却依然不见人。沉鱼生怕落雁寻死,冲去床边,只见那落雁倒在床上,纹丝不动,面无血色,还依稀挂着满脸泪痕,当下惊出一声冷汗,手忙脚乱的按他脉搏,探他气息,见他尚在生,方才舒了口气。
此时落雁缓缓醒转,一见是沉鱼,便有气无力的啜泣起来:「师兄!我爹爹……居然……」落雁本想同他说清来龙去脉,可他一开口,泪水又止不住的流,最后一句也说不出来。沉鱼想说些话儿安抚他,又怕言多必失,只抱他入怀柔声道:「我都晓得了。」
落雁本来就是饿昏的,醒来又哭了一阵,气息越发急促,似又要昏过去。沉鱼急忙让他坐到床边,取来桌上茶点,落雁却不肯食,满眼是泪,望着沉鱼道:「师兄,你应承我,如今普天之下,我只剩你一个家人,你切莫离了我!」沉鱼立即道:「我发誓,若我沉鱼背弃落雁,必遭……」落雁忙止住他,接过茶点,和着泪吃了个精光。
那浮笙一路走走停停,从杭州去东京,历时一个多月,刀伤好歹复原了些,盘缠却几乎都用在沿途医馆。好不容易到了凯尔处,又是一穷二白,这般凄凉,竟有几分似曾相识。若那凯尔不肯留他,也只好露宿街头。幸好那凯尔一见是他,马上迎他入门,见他伤得不轻,即刻同他清理敷药,又打扫沉鱼的睡房与他暂住。
终于有个容身之所,理应是可以好好歇息,但对浮笙来说,又是个不眠之夜。只见他抱着那枕头被铺,满满是沉鱼体味,嗅了又嗅,亲了又亲,双腿不自觉的夹住那被子,起先还小心翼翼的蹭,越蹭越用力,不觉触到伤处,又用手去弄,弄的舒爽了,便泄到裤子里。
浮笙喘息渐平,松开了那被子,却依然毫无睡意,便想出院子散步。一开门,却见外头还有灯,凯尔正在案前夜读。浮笙只想独处,凯尔虽然就坐在那儿不作声,浮笙却觉得什为扫兴,便问:「你怎还不就寝?」那凯尔一路看书,一路摆弄个木头人偶,看也不看浮笙,答道:「师兄,咱家准备考御医哩!难得外头不吵闹,咱家夜里看书,白天才补睡。」浮笙道:「不过你就不怕朝中人说你是白番鬼,不准你入御药房么?」凯尔一脸胸有成竹,又翻了一页书:「那我倒不怕。」
浮笙见凯尔喃喃自语,这头翻书,那头认穴,忙的不可开交,想他也无心闲聊,便坐到一旁,打量他那小房子。只见一个书柜,几张长凳,墙角摆了个药篓子,墙上只有凯尔身后挂了幅画,似是凯尔小时所作。
画中只有三人,别无他物。左首两个洋人,并肩而立;右首一个汉人,画的疏离了些。浮笙一眼就认出,画中便是他师兄弟三人。居中那人便是沉鱼,教凯尔画的一头乱发,因他平日神情冷漠,画里头也是一脸傲然。
他欣赏了沉鱼画像好一阵子,才转而看他身边二人。右边那人自不必说,同沉鱼真是越看越登对;但左边那金毛真是碍眼,还敢同沉鱼如此接近,真是不识好歹。那浮笙这般思索,又望了望那金发凯尔,忽然悟到了什么,腾的站起,指着凯尔问道:「你有无玷污我师兄!」
凯尔方才还不在意,一时被问的愣了,不解道:「什么玷污?」浮笙只道他诈傻扮懵,提高了声线又问:「你有无同我师兄行过房? 」凯尔本就无心听他,又不擅长说大话,见浮笙怒发冲冠,也急的涨红了脸,一时口拙,回了一句:「有又如何?无又如何?」
岂料这一回嘴,气的那浮笙七窍生烟,不顾四周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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