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后期,做好再看吧。”从刚才就一直沉默的于溪桥说。
“哦,那好吧,其实我也一直想……”池栎正在没完没了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啊,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嗯。”
看池栎走了,敬宇才放下心来。于溪桥打量着这间三居室的公寓,客厅两侧是两间卧室,敬宇的房间隔壁是书房,书房对面是厕所,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装修风格是欧式的。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拘谨站着的欧阳敬宇身上,对方似乎犹豫着要说什么。
“那个……”
“不用道歉了。”于溪桥走到阳台的落地窗边,看着窗外,“我还要谢谢你昨晚照顾我,怪我大意了,不该喝酒的。”
“诶?”敬宇有些意外,他竟然不生气?
“我回去了。”于溪桥转身看了他一眼,向门口走去。
“那个,你的伤是怎么弄的?”他壮着胆子问。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那你冬天为什么不工作?是因为这个吗?”
明知道不会得到答案,但是太好奇了,还是忍不住问了。
于溪桥停下来回头看了他一会儿,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影,说:“不需要知道的事就别问那么多。”
眼看于溪桥已经换好鞋准备走了,敬宇赶忙拉住他:“可是……”
“嗯?”于溪桥眉毛一抬。
他顿了一下,改口说:“可是,我刚才跟池栎说谎了,他要是以后真问我要照片……”
“自己撒的谎自己圆。”
“你也太冷漠了吧,我可是因为你才撒谎的。”敬宇被于溪桥那事不关己的冷淡态度惹恼了。
“其实你这个谎撒的完全没有必要,难道你没发现吗?大可直说昨晚的经过,收留醉酒的同事一晚也不算什么吧。”
“呃,”好像是这么回事,“我只是,担心被误会,我们一起从房间出来可能会、会……”敬宇脸通红。
“这大概叫,做贼心虚吧。哦,不对,没做成贼,也会心虚。”于溪桥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敬宇站在门口,真后悔昨晚怎么就没趁人之危一下。
娱乐圈和摄影师谈恋爱的并不多,毕竟除了拍摄的时候在一起,其它时间并无接触。而那短短几个小时或者几十分钟,对大多数人来说还不足以擦出火花。而且艺人也不需要天天拍照,工作上见面的时间就更短了。
虽然有些介意于溪桥后背上的伤疤,但心疼他的心情其实更多一些。现在想起来,他的反应实在很奇怪,明明被自己看到了隐私,却好像并不在意,不过也许是装不在意。
敬宇有些日子没见着于溪桥了,心里却一直在思索对方的事。他和池栎最近在录一档竞技类真人秀,去年年底的戏也进入宣传期了,手头的工作也够他忙的。
但有件事却是绕不开的。池栎第三次吵着要看他的私房写真后,他那些“桥哥很忙”的借口再也说不下去了。
上次趁于溪桥喝醉,偷偷存了他的电话号码。
但打了几次,要么没人接,要么就是被按掉。他气得想直接冲到于溪桥的工作室堵他,可又觉得这种行为太不符合自己的风格了。以前那个稳重得体的欧阳敬宇哪去了?
最擅长掌握一个人行踪的,大概除了私家侦探就属狗仔了。敬宇现在没事就看自己的百度贴吧,想从中发现些端倪,看看这帮粉丝们怎么掌握自己行程的。他还申请了一个小号,加了自己的粉丝群,看看他们都说什么。
现在没事就抱着手机,倒是引起了池栎的怀疑。
“你干嘛突然这么热心自己的粉丝了?搞地下暗查啊?看看哪里藏着黑粉?”
“没有,我就是好奇,那些知道我们行程的粉丝是怎么做到的。”
“你傻啊,粉丝团的团长和姜沐认识,当然是姜沐放出去的消息啦。”
“啊?为什么啊。”
“当然是为了让她们有机会探班啊,有粉丝代表有人气,冷冷清清的多尴尬。”
看敬宇一脸惊讶,池栎又说:“你说的那种,其实是狗仔吧,唯恐天下不乱,躲都躲不掉,简直无孔不入的存在。你越是不想被他发现,他却偏偏能找到你。”
“啊,对对对。”
“哦,他们啊,其实我也很好奇,大概就是蹲守?还有毒的不能再毒的眼睛?”池栎夸张地拿中指和食指指向自己的眼睛,“哎你说,我就纳了闷儿了,捂得那么严实的人他们是怎么认出来的,上回那个钱毅出轨的视频你看没,我根本看不出来那人……”
池栎的碎碎念八卦模式毫无征兆地开始了,敬宇完全没那份心思,起身捂着耳朵躲进了自己房间,假装没听到身后池栎“哎我还没说完”的声音。
敬宇找出了三年前的一套旧运动服,可是因为个子长高了,脚踝处明显短一截,衣服也小的紧紧箍在身上,看起来特别可笑。这样别说伪装了,倒是因为搞笑显得格外显眼。
他只好脱下来,从网上挑了一套最大众的运动衣和现在高中生们特别流行戴的鸭舌帽。
这些装备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最近他们开始为下半年的演唱会做准备了,白天排练,晚上休息。趁着池栎和朋友有饭局,他穿好装备直奔于溪桥的工作室。
这些年来,生活一直很无聊,娱乐圈看似炫丽繁华,年少成名的快乐也不过持续了短短的一段时间,后来就是无休止的通告,还要兼顾学业的他,连早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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