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做了,嗯?”陈宜站起来,走到周子明身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周子明嘴唇发抖,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不——”
羞耻和绝望让周子明全身瑟瑟发抖,他拼命摇着头,眼睛紧闭,但是电视屏幕里拳打脚踢声,养父的惨叫声不停地传来,他捂住自己的耳朵顺着墙壁滑下来,眼泪不停地流,“放了他,放了他——”
陈宜一个键一个键的按着手机,周子明就好像被逼到了绝境的小动物一样,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
陈宜就好像等着猎物上勾的猎人,不疾不徐。
玩个把男人,对陈宜来说,是小意思。
本来周子明也就是长相对了他的胃口,实在不乐意,他也不至于用强,真正让他上了心的,却是周子明极力掩饰,还是能让人轻易察觉的对陈宜露骨的憎恶。
笑话,他陈宜什么样的人没有,就这么一个胆小如鼠,连直视女人一眼都不敢的男人也敢憎恶他。
他不玩死他就不叫陈宜。
他不但要上了周子明,还要让周子明主动给他上。
所以他布置好一切,好整以暇的等着周子明,周子明也不出所料的傻呆呆的过来了。
僵持并没有持续很久。
在养父的惨叫声中,周子明抖着手,脱下了身上的长袖t恤,赤|裸的白皙胸膛露在了外面。
陈宜微笑的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但是周子明无论如何也继续不下去了,他双腿一软,跪在了陈宜面前,爬过去,颠三倒四的哀求着,“陈师兄,我求求你,放了我爸,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牛做马,真的,什么都行,只要别这样,我求求你,你放了我爸,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
他腰身很细,这么趴在陈宜脚下,好像随时会折断一样。
陈宜被那优美的腰线晃得有点眼花,心底却被这哀求弄出了一点火气,他抬起脚,把周子明踹开。
一把揪住周子明的头发,把他扔到床上,用极快速度把周子明身上那条松紧的休闲裤连着内裤一剥到底。
让周子明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了陈宜清楚的抽气声。
陈宜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样,用力制住周子明毫无章法的拼命反抗,拨弄着周子明的下|体。
“原来是这样。”陈宜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我就说你身上总有种让人奇怪的感觉。”
他舔着周子明的脖子,用猥亵的手摸索着周子明的下面,“宝贝,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肯脱裤子?”
陈宜用放在旁边的领带把周子明的双手捆在了头顶上,然后强硬的拉开他的双腿。
一个火热的硬物碰到了周子明的大腿上。
他脸色发青,嘴唇颤抖,而对面的大屏幕上,那群小混混已经离开了,被打了一顿的养父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往办公桌那边走过去,时不时回过头,警惕着周围的动静,目光似乎有好几次正看向那个藏起来的摄像头。
那种直视的目光,就好像正亲眼看着正在发生的这一切。
周子明羞耻的紧紧闭上眼。
一阵撕裂的痛楚传过来,他紧绷的神经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5、生病
周子明醒过来的时候,陈宜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密闭的房间,充满着情事过后的气味,以及浓郁的血腥味。
剧烈的疼痛提醒着周子明刚刚发生过的一切,下面被撕裂,被进入,趴在自己身上的陈宜兴奋的喘息、下流的低语、淫靡的律动,屈辱而肮脏的一幕在周子明的脑子里放电影一样的重现。
他愤怒的全身发抖,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却从内心深处涌出。
他双腿颤抖地站起来,扯过床单匆匆擦拭了一□体,走到门边,试探着转动门锁,门开了。
周子明几乎是用逃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他扶着墙,尽量让自己站稳、站直,神经质一样的抚平自己衣服上的皱褶,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眼眶热得发疼,嘴里不停地说,“没事的,没事的。”
这句话好像是个咒语。
他出来的地方是一个高级公寓,在门卫的目光下,他挺直腰杆走出了大门。
外面阳光晃得刺眼,已经是下午。
车流穿梭不息,周围人脚步急促,即使偶尔有人注意到他惨白的脸色,也不会停留,这种冷漠反而让他好过了点。
他挥手拦下了一辆的士。
这是他第一次打车,却是因为这种情况。
和司机说了地址之后,他闭上眼,瘫软在了后座上,下面有黏液不停地渗出,不知道是血,还是陈宜留下的残迹。
周子明觉得自己身体内部都在隐隐作痛,他虚弱的喘着气,在后视镜里看到司机不停的看着他,看来已经发现他情况有些不对。
“麻烦快点。”周子明从喉咙底挤出这几个字。
车果然加速了。
他绝对不能晕过去,现在还没到地方,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幸好,这地方离学校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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