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声比一声延长,带着危险的气息。
不等女孩有所回答,忽然响起门锁转动的声响,且伴随着一道利落而响亮的女音:“栀子,你在家吗妈妈爸爸回来了”
客厅的空气夹杂一股冷清僵持,隐隐可听见带着压抑的呼吸,以及两道惊诧而愤怒的目光。栀子父栀子母难以置信地瞪着女儿与陌生男人,几乎不敢确定眼前的画面是不是幻觉。
他们的女儿居然与陌生男子同居一室
从头至尾透露出一股.明干练的栀子母,早已失去以往的沉着冷静,像一座随时都会爆发的活火山一样令人胆怯心惊。栀子母愤力指着沈七,厉声问道:“栀子,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一向让她放心的乖女儿,骨子里如此大胆妄为栀子母不愿相信,希望女儿亲口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
男人站在女孩的旁边,面对突然出现的女孩的父母亲,饶是再镇定的他也有了一丝慌张,很明显女孩的父母非常排斥他的存在,或许极短的时间里已经达到痛恨的地步。他微微上前一步,想要缓和这种被动的情况,想要让的父母知道自己并没有恶意。
栀子迅速扯住沈七的手,制止他的步伐,同时阻止他开口,避免与父母发生冲突。看着父母久违的面孔,心中一点喜悦都没有,因为他们的表情神态无一不告诉女孩,父母不喜欢沈七,并且对他抱着极大的敌视心理。“妈妈,我们在一起已经半年。”
栀子如实地坦言,声音不大却很坚定也很平静,既然已经无法扭转局面,倒不如坦白一切,该来的总是躲不掉。
女孩的话,惊得母亲血色全无,娇好的身形隐隐颤抖,而其父亲的脸色也十分难堪,诧异震惊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只怪物。
“难怪,难怪半年前你突然和我说要辞退保姆”栀子母恍然大悟的喃喃自语,“原来从那时候开始,你们,你们就”断断续续的言语间有一种深刻的痛心疾首。
看着母亲痛苦的神色,栀子迟疑了下,还是说道:“妈妈,沈七不是”
“闭嘴”栀子母冷喝一声,毅然打断女儿的解释,头也不转地对季良说道,“老季,报警,把这个骗子送进监狱,我一秒钟都不想看见他。”
听到母亲绝情的话,栀子的心一刻间碎裂成片,血.一股脑冲上脑门,她挡在男人身前,失去理智的大喊道:“不许报警他不是坏人更不是骗子如果你们回来就是要破坏我的幸福那你们现在就走马上走”
这番话喊得女孩撕心裂肺、痛苦至极,难得一见父母突然回来,她并非一点高兴都没有,可是这种微乎其微的喜悦,早已被他们抵触男人的举止所冲散。
诚如她所言,沈七是她的幸福。栀子非常的肯定,这半年多的相处,她早已对他卸下心防,全心全意信赖着他。可笑的是她的母亲,竟然要摧毁她的信赖,拿走他们吝啬给予的温暖,甚至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情感。
他们甚至不曾询问过她丝毫意见与任何原由,便定下他们之间是一种错误的存在,这让女孩如何不心寒、如何不失望。所以与事情袒露无关,与父母发现后的愤怒无关,与男人被威胁抓走无关女孩宁愿,她的父母不曾回来,那么就不会浇灭她心底仅存的一丝希冀。
而听见女儿冷漠驱赶的栀子父栀子母,别提脸色苍白吓人到什么地步。栀子父的脸色.沉可怕,严厉教训道:“栀子,你就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亲生父母”「管`理q`3242804385」
在栀子的印象里,父亲一直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幼时还会偶尔抱着她叫栀子,后来好久不见父亲,有一年回来,他叫自己已然改为栀子。父亲的疏离让女孩明白,时间真的能感情会弥生出间隙。如若现在,父亲严厉而无情的责骂她,他只处于和母亲一样的立场,完全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老季你还在磨蹭什么立刻报警”栀子母尖声叫嚷。
栀子父报警后,警察很快就寻上门,栀子母毫不客气地指着沈七,言语间咄咄逼人:“警察同志这个男人企图诱拐我的女儿请你们马上将他逮捕”
女孩再一次护在男人身前,面容苍白恍若撕裂般痛苦,对着靠近的一众警察奋力咆哮:“不是他不是骗子你们滚,你们统统滚”
栀子母瞪着几欲发狂的女儿,冲过去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怒斥道:“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啊”重重拉开女儿纤薄的身子,异常严肃地对警察说道:“请、你们立刻、马上把这个骗子抓走”
“这位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警察抓住了男人的臂膀,悄悄对旁边的数个同伴眼神示意,男人迅速被围住。
女孩极为错愕地抚着脸颊,强烈的疼痛一下子刺激了泪腺,湿润弥漫眼眶,她用力眨眨眼将泪水压下去,狠狠甩开母亲的手,冲过去蛮横无厘地推打着那些警察,气愤不平地吼道:“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第三十章偷偷开房~(五千字!)
沈七反手挣开警察的钳制,强势的态度令警察微微一愣。男人弯身用力抱住纤瘦的身躯,抚.着女孩红肿的脸颊,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低声嘱咐道:“乖,别哭。”哭了,他会疼。
男人握紧女孩的手,他知道此时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也不怕警察来逮捕,介于对方是女孩的父母,他没有立场斥责什么,只是看着女孩颤抖无助的样子,心里无比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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