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终是汇成一句:“宝宝,不要担心。”
很快,沈七被警员带走了,离开公寓时男人最后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其中的意味相信她明白。
随后,栀子的父母在最短的时间内带着栀子离开l市。
t市。
城区一栋现代风格别墅,是栀子父母在t市生活的住所,数年前从一个有合作关系的房地产开发商手中购置,平日忙碌的栀子父栀子母也甚少回来,因此别墅里最常见到的身影就是保姆和管家。
栀子被父母带到t市里已有四天,前两天栀子母还会留下来看管女儿,努力劝导女儿,可惜不管栀子母如何浪费口舌,栀子一直不言不语,神情呆滞,也不吃饭。栀子母气急败坏之下,难免又开始教训女儿,她不明白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不可理喻、好坏不分,最后将过错全推在欺骗女儿的男人头上。
第三天,因公司有急需处理的事情,栀子母别无他法,只好暂时离开女儿身边,临走之际,她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心酸道:“栀子,妈妈有事情必须先离开几天,你要好好吃饭知道吗,不要折腾自己的身体。过阵子我会替你把转学手续办好你还小,不知道社会有多复杂,也许你现在怪妈妈,可是以后你会明白,会体谅妈妈的苦衷。”
对于母亲的苦口婆心,女孩完全无动于衷,幽幽盯着母亲离开的背影,她莫名的笑了。
即便母亲离开,依然留下两道眼线来监视女孩,她们准点出现,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劝女孩吃饭。可惜栀子始终不为所动,不过她们发现女孩呆滞的神情在听见客厅响起的电话,会发生细微的变化。无奈不久,女孩也同样发现,保姆和管家从来只会接听电话,不曾打出过。于是,栀子明白了电话被限制拨出,父母唯恐怕她联系沈七。
而令保姆管家奇怪的是,女孩似乎喜欢守在电话旁,却不曾动过电话,即便电话响起,她也不会接听,就默默的看着它。管家把这一情况汇报给女孩的母亲,栀子母沈思后,没有吩咐管家阻止女孩的举动,只让她们好生照顾女孩,过几天会派个司机回去,送女孩去新学校报导。
入夜,温度极低,别墅里异常的静谧冷清,客厅一片漆黑。
栀子悄然无息从房间里游荡出来,晦暗的视野里,女孩似乎也不怕碰撞到什么,如没有知觉的木偶一般走到客厅,明亮的瞳孔盯着黑暗中的某一处。此时管家与保姆早已歇息下,并没有日夜不分地监视女孩,就是白天也甚少关注女孩的举动,因为没有密码是无法离开别墅。
深沉的夜,心里裂开的口子也越发的深刻,栀子抱紧自己的身体,觉得冷,不止身体冷,还有心冷。陌生的家,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床,总之陌生的一切已经让女孩无眠了数个夜晚,她异常怀念男人的怀抱,想念他的声音,他的抚.,他的温柔。
何时才能重新.到他的轮廓,他的身体呢
客厅的电话是外界唯一能联系到这里的工具,她日日夜夜守着它,无非就是在等待一个希望,沈七不是一般人,他一定能找到自己。
栀子缓缓探出手,即使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电话的所在,她却很清楚它的位置,无比的肯定。果然,指尖触及光滑冰冷的物体,是电话的话筒。蓦地,电话一阵震动,寂静的夜里发出刺耳的预兆,栀子下意识拿起话筒,阻止它的铃声吵醒这安静的夜晚。
女孩忽然无比紧张,她知道父母不会在深夜来电,那么这么晚会是谁
轻轻将话筒拿至耳边屏息聆听,对方没有出声,隐隐传来平稳的呼吸,栀子的眼眶瞬间泛红,双手紧紧抓住了电话。是他,真的是他
“宝宝。”男人缓缓开口,同时也确定对方的身份,低沉的呼唤隔空传入女孩的耳朵,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溢出。而男人仿佛看见女孩泫然欲泣的小脸,心脏微微揪起,声音更是轻柔,隐含着一抹无奈,“又哭了小东西真不听话。”
栀子默然许久,终于开口,说了来到别墅后的第一句话:“我想见你。”
从未听过女孩如此虚弱的声音,男人几乎要抓狂了,他看不见她,.不到她,心里.本无法安定,他深深的呼吸,承诺道:“宝宝,很快你就可以见到我,相信我。”正是因为知道女孩的倔强,他这几天发了疯似的找寻线索,几经周转才得到女孩的下落。
当他抱着尝试心理拨通了t市的一个号码,第一时间接通了,甚至还是女孩接通,喜悦过后,他就明白过来,并不是女孩和他有心灵感应,而是因为女孩在苦苦的等候。她等了多久呢,也许从她被父母带走的那一秒开始,她就在等他。
翌日。
管家欣喜的发现,栀子不再拒绝进食,即使她仍如初来时拒绝与人交谈,但终于肯吃东西,哪怕不多,也是极好。先生太太临走前千叮万嘱要照顾好小姐,眼看女孩一天天消瘦虚弱,她心急如焚。除去管家本身的责任以外,她是真心疼惜女孩,先生太太平日有多忙,她是最清楚不过。虽然她不知道小姐受到什么打击,又或者犯下什么过错,导致被先生太太禁闭家中,她打从心里不认同先生太太的做法,尤其还是像小姐这样心智早熟的女孩,需要的是沟通,从而去了解她内心的世界,而非这样盲目禁止她与外界的联系。
“小姐,太太已经帮你办好转学手续,是t大附属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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