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本县一位素人画家举办的画展上,非但民众踊跃更有些敏感的政治人物和新闻记者。
「张大哥,觉悟了吗?」王娟追随在他身旁一面观赏画作一面微笑着问。
「觉悟什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幅幅画作问。
「放弃秋香了吧!」她叹了口气。
「无所谓放与不放弃。」他也叹了口气后续道:「妳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
「这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很简单,妳就是我的妹妹。」
「就这样?你找我来就是要说我们是亲属关系?或者形同亲属关系?」
「除此之外,我们还可能有什么关系?」
「譬如夫妻呢?」
张静波一下愣住了,他停止了脚步,垂首思索了一会方回道:「我是有老婆之人。」
「谁都知道,你老婆已经归佛了,天天茹素,根本与你只有夫妻之名而已。」
「小娟──」他又叹了口气:「妳踰矩了。」
「随便你怎么说。」王娟只好转移话题:「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只要妳告诉妳爸爸,我还是他的儿子。」静波沉稳地说。
「就这样?」
「就这样。」
「你骗我。」王娟笑了起来:「你怕了,你怕我爸準备动手整你对不对?」
「妳──」
「张大哥,只有我可以救你,你信不信?」
6
张静波信了,不信也不行。他在政治圈混了这么久,谁都可以不信,唯独王老头;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臣服了;不管他是不是孙悟空,但可以肯定的是王老县长是如来佛,当年他可以将静波拉拔到这个地位,现在就有能力毁掉他。静波突然发觉,他要面对的真的是如来佛,祂可以掌控一切,掌握他的生,乃至於他的死。
这样一个人,他敢对抗吗?或者是说这样一个男人的女儿,他敢对抗吗?
他应王娟之邀到了王家,不是客厅,而是臥室。
他并不知道这间臥室正是阿娇每次带男人来此「表演」的臥室,否则他早逃之夭夭了。他只感到这间臥室的穿衣镜特別大,大到让人站在它前面会有一种畏缩感。
他特別站在它前面欣赏自己的体格;同时他希望突破那层畏惧感。
那层畏惧感的根源,恐怕正是这屋子的主人。
「王老县长人呢?」他小心翼翼地问,深怕他就隐藏在这屋子的什么角落似的。
「被我哥哥接去他家住啦!」王娟坐在床舖上回答。
「那佣人呢?」
「我放他们外宿假啦!」
「这么说,公馆内今晚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当然。」
「然而妳又直接把我带进臥室来,岂不是很怪异?」
「不是怪异,是明显。」王娟笑瞇瞇地斜睨著他:「一切都不用言语了。」
「这种方式我不能接受,我要回去了。」他站起身。
「你可以走,我不会强求你。」王娟转为冷冷的腔调:「如果你想跟小阿姨一起遭殃的话。」
张静波停住了,背对着她,仿佛她手中有一块偌大的吸铁石。
「妳爸爸到底想怎样?难道我这么明白地向他效忠还不够吗?」他头仍未回地说。
「他要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这会静波将身体转了过来,紧盯望着她问道:「为了什么?」
「你应该问的是他怎么做,而不是为了什么。他有太多的理由要让你们倒下去,其中最大一个理由就是我。」王娟声腔提高了一些:「他爱女心切,谁挡住我的前程,他就会踹谁。这理由够不够充分,你说?」
「好,他要怎么做?」
「我先问你,你要怎么做?」她反问道。
他迟疑了半晌,终于踱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她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舌尖毫不犹豫地钻入他口腔中翻江倒海,甚至往他喉头内猛钻。
「嗯!妳咬到我的舌头了。」他脱离她说。
「別,別说话……张哥,继续──」她死死地抱住他,用自己的身体摩擦他的身体。
「我需要喝点酒。」他又脱离了她走到一张桌子前,抓起半瓶威士忌仰脖就灌了好大一口。
放下酒瓶,他再度回到床前,一把推倒了她问:「要我脱还是妳自己动手?」
她未回答,挑衅一般地斜脱著他:他俯身双手一掰,她的红衬衫应声撕裂,露出一副粉红色的乳罩。
「都是红,好个红娘子,妳会落红吗?」他骑到她身上,再一把扯脱她胸罩。
她的双峰并不高耸,但十分浑圆且洁白如雪,那一对泛红的rǔ_tóu格外显眼,而乳晕很大,使它们更加地诱人。
他似乎故意要蹂躏她,疯狂似地伏在她身上,一边咬噬她rǔ_tóu、另一边则一把握住它使劲揉捏。这般,他的口水沾满了她的一个rǔ_fáng。
「张哥,再咬──咬另一个。」她一面哼着一面用下体顶他,仿佛已迫不及待了。
他没听她的话,反而顺着她的rǔ_fáng往下滑,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用舌尖一遍遍绕吻著且吮出一个个瘀痕来。
她不安地扭动着下体,将yīn_bù挺起摩擦他的胸膛。这似乎是一种暗示,不,根本就是;他并不是受这暗示鼓励的,应是顺势而下到了肚脐部位后,双手将她暗红色的裙子一把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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