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松年说道:“这谁知道啊!反正钱到位了,我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
“于是你就指使胡彪将那个古怪的天地契约作用在了周洁身上,继而害死了张兵?”张慧馨继续问道。
“没错,那个契约叫做天杀阵,是前几年一个将死的老鬼说给我听的,听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直到这回王子诚派人扔了钱来,要求事情做得越不着痕迹越好,我就想起天杀阵那档子事来,于是就安排胡彪去试一下,没想到真灵验了!”郝松年答道。
“你倒是狡猾,知道但凡天地契约,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于是自己不动手,让胡彪当代罪羊,但胡彪也不是傻子,他难道不知道,有时候不明契约的代价,是常人所承受不起的,他怎么肯听你的?”张慧馨紧追不舍地又问道。
虽然被踩在了脚底下,郝松年仍不无得意地笑了两声,说道:“因为两个月前,我刚巧抓到了他一个致命把柄,他不得不听我的,否则他的日子就到头了!”
郝松年说到这里停住了,玩味地看着我们,我怒道:“你以为这是讲故事呐?还卖关子等听众发问啊?赶紧说,胡彪什么事犯你手里了?”
张慧馨用力将点了点郝松年,这才把脚收了回去,我也站起身,用力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威慑郝松年。
郝松年坐直身体,说道:“是人命案,他jiān_shā了一个北华大学的女研究生,刚好被我撞见了,这事要是报了案,他就得挨枪子儿!”
半天没吱声的苏露突然问道:“那个女研究生是叫陈雯吗?”
郝松年说道:“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但今年夏天北华大学不就失踪了一名女研究生吗?闹得满城风雨的!”
苏露的嘴唇颤抖起来,喃喃说道:“陈雯,你死的好惨!”
苏露说过,夏天时候她室友失踪了,悲伤的她到酒吧消愁才遇到的刘明,看来她室友就是这个叫陈雯的女孩子了!
苏露有些激动,踢了郝松年几脚,怒问道:“陈雯的尸体你们埋在哪里了?”
郝松年答道:“这我可不知道了,是胡彪自己处理的,我若是插手不成帮凶了吗!”
苏露面上一寒,目露凶光,说道:“谁能证明你不是帮凶?看来天杀阵的反噬力量,今晚此时就要应在你身上了,这可怪不得我了!”
苏露抬起未受伤的手就要动手,张慧馨及时挡格了一下,并将她拉至一边。
苏露不快道:“我们今晚是做什么来的?你拦着我干什么?”
张慧馨小声耐心解释道:“我还有事情没有搞清楚,等下随你!”
安抚住苏露后,张慧馨回头问郝松年道:“说你和王子诚交易的细节,你最好不要有所隐瞒,否则你很有可能看不到明早的太阳!”
人有一个通病,无论刚开始多么坚持,一旦松了口,就无所顾忌了,郝松年也是如此,他说道:“王子诚没有直接联系我,是一个叫做齐建成的人找上的我,他说王子诚托我办件事情,并给了我两编织袋的人民币,其它的事情他不肯说,我也没心思过问,毕竟已经预付了全款,而且金额还这么巨大,我这一辈子,听都没听说过,搁你们身上,也不会拒绝吧?”
听到“齐建成”三个字,我和苏露对视了一眼,但都没有说破。
我隐隐觉得事情不是一桩单纯的交易那么简单了,毕竟齐建成是灵山派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给王子诚当跑腿,而且这种掉脑袋的秘密勾当,王子诚也不应该假手他人才对!
我问郝松年道:“王子诚就从来都没有联系过你,连电话也没打过,就同你达成了这么大的交易?”
郝松年答道:“我起初也不理解,按理说我和王子诚也有过几面之缘,这么机密的事情,他总该亲自和我打招呼才对,但后来我一想,他大概是想撇清关系吧,我听说张国强张老头退休之后,王子诚都没回过jl市张慧馨冷笑道:“他当然不敢回jl市了,但他也没胆子买凶动张家的独苗,你别道听途说张家和王家有仇,就把脏往王家头上栽!”
郝松年指天发誓道:“我说的句句实话,那个叫齐建成的人,的确是亲口对我说,是王子诚托他来找我的!”
看来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这个郝松年也是不清楚的,他充其量是金钱交易下的一把刀。
我向张慧馨和苏露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们没什么好问的了,该做决定了,免得拖久了生变。
苏露做了个杀的手势,张慧馨也点了点头,已经两票赞成了,看来不需要我再投一票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看向苏露和张慧馨的这当,郝松年突然贴着地面窜了出去,原来他早就缓过来了,一直坐在地上装相,就是想麻痹我们,这时候趁我们三个人不防备,真是动如脱兔,一眨眼就奔出了胡同口。
我、苏露和张慧馨这时才反应过来往外追,却已经迟了,会所里刚好陆续有人出来,郝松年上了一辆已经启动的车子,逃出生天!
张慧馨气得直跺跺脚,苏露反倒淡定了许多,她说道:“放心吧,我刚才说那个天杀阵会反噬,是真的,郝松年早晚不得好死!”
回到商务车里,张慧馨简要向张馨月说明了情况,张馨月一连的惋惜,说道:“早知道在私人山庄的那天,就不应该放过他!现在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再想逮到他,可就千难万难了!”
苏露也说道:“的确是便宜他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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