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军归营,向刘光世、卢俊义倍言敌方之凶。两位统制气冲斗牛。刘光世叫道:“贼人可恶,安敢害我四将?此还了得吗?”点大队人马,杀出辕门,列阵亮兵。刘光世大喝道:“贼众,休发狂野,今日管教尔等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仰仗兵众,挥动进击。义军并无惧怕之色,奋力应战。混战一场,各自损伤无数。拼搏之间,义军将领糜灵正与敌将史进大战,不料想斜刺里撞来前梁山将张清。张清突袭一枪,搠糜灵落马。张清二度将枪来刺。孰料糜灵拼得残存力气,双手抓住了刺来之枪,吼一声,将张清扯下马来。边上正有一名义军的牌刀手,蹦上来一刀,扎死了张清。史进大怒,“咔嚓”一刀,将糜灵先斩了。然后将那一名义军小卒也剁翻在地。
义军不敌官兵,向城关败走。官兵紧紧咬住不放,乘机抢攻城池,突入其中。义军虽力战,终究是兵少势微,不能保住衢州城。无奈何,朱言、万晓春引残余由洞门逃出,奔往ly县但是有刘光世的部将顾鹏、辛平与卢俊义的部将史进、孙立等,率一部分马兵在后追赶,一意要捉拿住巨“贼”朱言,抢此大功。敌方逼得紧,万晓春教朱言及残兵先走,自己独自一人横档道路,阻击官兵。万晓春发疯似地,将杠子抡开,不管马还是人,一气滥打,多见马仆人翻。官兵死伤不少。但顾鹏、史进以小部分人在此斗着,另一部分由孙立、辛平引着,田野里绕过去,继续追击朱言。
顾鹏、史进见眼前这万晓春是在太过厉害,哪个靠前只是白白送死。这么多人收拾不了他一个,传出去可不好听。官兵围着万晓春开始磨圈子,似攻非攻,似退非退,没有一个敢真正靠前。史进忽然看到顾鹏带着弓箭,凑上来,道之:“顾大人,以箭射他。”“对了,”顾鹏眼前一亮,大悟,呼道:“军士们躲开了。”抽弓,搭箭。官兵“哗啦”往两边一分,闪出来了万晓春。“砰”地一矢飞到,正中脑后,“擎天一柱大力神”轰然仆地。官兵虽然见得其倒,可是由于心里害怕,停顿了有半晌留身原地。再见万晓春一动不动,方才敢靠根动作,乱枪而穿,乱刀而剁。万晓春假使有几条命,也是不能活了。而孙立、辛平追赶朱言,却追失了,只斩获了一些落后的散卒,恨恨回转了。
刘光世、卢俊义于衢州仅歇兵一日,然后继续向东北向进军。待再打下婺州之后,还要到睦州去争功呢。人马杀到了ly县清除了灵山之上的敌对,敌首朱言由灵山逃亡到了自己的老巢兰阴山。但是官兵随即赶到,朱言手上不过千把人,怎能抵抗得了这上万敌人?一经遭受攻击,防卫崩解于须臾。朱言并部将“铁叉将”古兴(负责把守兰阴山的头领)遁到了婺州,投了陈十四。陈十四因为官兵的逼近,已经仓促将分散守卫各处的人马调集于婺州城,又得朱言的弟子徐文引一支兵来聚,合力以拒官兵。
刘光世、卢俊义引大兵杀到了婺州城下,扎住大营之后,讨敌骂战。城门大开,“卷地风”陈十四、“过天星”朱言,随将“爬山虎”董让、“天神”于高、“地鬼”于俊、“铁叉将”古兴、“蓝面虎”徐文,引兵马数千人杀出。刘光世满不把敌方往眼中放,叫道:“一班反贼,匆促投降,可免一死。否则,下场不如鸡豕。”陈十四叫道:“这狗儿,休说不惭之语,只纳命来。”手拎链子蒺藜骨朵,飞马来取刘光世。刘部裨将辛平叫个“反贼莫凶,受死来”,拈枪跃马来斗。无奈技艺逊色,没有几合,即遭陈十四击出蒺藜骨朵扑面致死。前梁山将史进、李应,刘部将龙铁,一齐纵马而前,来裹取陈十四。那边朱言、古兴、董让、于俊、于高、徐文怎会干视,也各撒战马向前来助“卷地风”。官将又有贵恩、顾鹏、仇清、孙立、呼延绰、燕青等,齐往上冲。一堆儿高强,一场混战。“叮叮当当”兵刃撞响,真叫个热闹。不一时,有人落马,原来是古兴被呼延绰一鞭打死。又有于俊被孙立一枪挑了。董让为仇清一刀斩杀。而官将顾鹏、龙铁折命。最终还是官方占了上风,义军败回婺州城。官兵全力攻打,有两日,百计用遍,费九牛二虎之力,打破城池,杀将进来。官兵、义军血肉搏杀,遍处尸横。陈十四、朱言出逃不能,被官兵团团裹住。陈十四被史进、孙立缠斗,不料蒺藜的链子“嘎啷”绞到了孙立的枪杆之上,收不回来。侧里史进就机拦腰斩来一刀,可叹一方枭雄惨死当场。朱言近旁觑到,不由胆寒神亏,一个措手不及,被对手李应一刀挥于马下,英雄业化为南柯梦。于高也在战中被卢俊义一枪刺死。义军将领独有徐文逃去,隐没尘世。
刘光世、卢俊义将兵接连大破了衢、婺两座州城,兵进之迅速超乎想象,其功劳不小。各县虽还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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