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晧听完我的趣事。嘴里咀嚼着我那些四不像补齐诗,爽朗大笑了起来,我趁此为了个问题。
“昨日公孙公子给我带来的那瓶药,媚烟服用了一下,今日起来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再取一粒吃时,发现在封口处有紫色凤仙花的汁液,这----”
我话一顿,疑惑道:“这瓶药是被谁动过吗?”
公孙晧怔了怔,皱着眉头想了想:“封口处发现了紫色凤仙花的汁液?”
他眉头一皱,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是大夫人把这瓶药拿给我的。”
公孙晧眉目含笑,道:“媚烟,无须担心,颖儿身子弱,御医开了很多药,大夫人特意跑去了宫中给她拿了一堆药回来,你的那份也算在颖儿的药里。”
“可能是大夫人不小心碰到了瓶子封口。才会让玉瓶沾上了刚染上去的凤仙花汁液。”
我眉头微蹙,担忧道:“那会不会弄混了,万一把公孙小姐用的药和我用的药给拿错了,服错药对身子可不好。”
公孙晧摇了摇头:“无需担心,御医在每瓶药上都贴有了封纸,写上了是治疗什么的药物,你的是寒症,跟颖儿用的药完全不同,别人稍微一看,就能区分出来了。”
“哦。”我缓缓点了点头,心倏地攥紧了起来,面上笑道:“既然如此,那媚烟也就放心了。”
我猜中了,这药是公孙大夫人拿给公孙晧的,里面的药是有毒的,看来是被公孙大夫人拿出来换过了,她为什么要换掉我的药,为什么想要折磨我
难道是因为公孙晧?觉得公孙晧喜欢我这一青楼女子,会影响他的前程特意除掉我?
我心跳得越来越快。手微微握紧,想到了另一个理由----
公孙大夫人第一眼见我时非常吃惊,那眼神透着我仿佛在看另一个故人,会不会是我与那故人长得太像,让她感到害怕了,所以想要除掉我?
我心重重一跳,脸上的表情也跟着难看了起来。
手被别人抓住,是公孙晧,他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媚烟,你的表情为何如此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咯咯!”秋月清脆的笑声传来,她装做酒里不支的样子倒在了夏侯冽怀里,一头如瀑青丝缓缓散开。
从我这方向看能看到她微微起伏的sū_xiōng,真是诱惑。
秋月脸颊绯红,看着我艳羡道:“媚烟姐真好,有公孙公子如此对待,因你身体不适还特意为你去御医处求了药。”
没等我回话,她又抬起头看向夏侯冽,接着说道:“五皇子,你看媚烟姐姐和公孙公子郎才女貌,又互相情投意合,实在是像一对有情人,你说是不是?”
夏侯冽放下手中的酒杯,没有将怀里的秋月给推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附和道:“他们两个看起来,的确很般配。”
我神情一僵,被夏侯冽这意味深长的话语弄得浑身不自在了起来。
昨晚这男人小气的行为还历历在目,今天早上我摸起脸时,还能感觉到一阵阵疼呢!
被他咬的地方红了一大块,要不是我提前用妆粉掩盖了,今天怕是一天都不能见人了!
我不着痕迹地扯开了公孙晧的手,垂眸道:“秋月妹妹说笑了,谁不知道五皇子对你宠爱有加,我和公孙公子只有手足之情,并无任何其他感情。”
公孙晧回过神来,拂袖道:“媚烟说的没错,我们只有手足之情。”
秋月捂嘴偷笑。那身子软的仿佛没有骨头,就这么腻歪在夏侯冽的怀里起不来,她道:“你们无需多说,秋月有眼去看,秋月都懂得。”
被她如此暧昧一说,我和公孙晧的关系更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扯了扯嘴角,不再跟秋月继续聊下去,我总不能劝一个偏执的人改变想法,要知道偏执是一种病,只有医生能治。
而我恰恰并不是医生。
我没说话,公孙晧自然也没跟着说话,秋月得不到附和,便缠着夏侯冽应和她的话。
夏侯冽被她缠的无奈,连连应是,那温柔的神情让我看了都感觉陌生。
两面三刀,估计这才是夏侯冽的真正面目,就如他这个人,我永远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秋月今日是打定主意要在我面前和夏侯冽大秀恩爱,或许是她心里开始着急了,着急夏侯冽会被别人给抢走,所以才不顾一切地缠着夏侯冽说情话。
秋月撒娇地拉着夏侯冽的衣袖,问他:“我和媚烟姐哪个更漂亮?”
夏侯冽沉默不语。
秋月硬要他给一个答案。
等了许久,夏侯冽开口:“你更漂亮。”
秋月这才满意地笑了,斜倪地给了我一个眼神,充满着得意挑衅。
我没理她,而是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公孙晧,果不其然见他脸上微微有些愠怒。
傻秋月,别人未过门的妻子哥哥就在你面前,你竟然还要如此刷存在感,不是提前作死么?
真是可怜的女人,爱情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连思考都不会了。
我又瞄了眼夏侯冽,夏侯冽正目光专注地看向秋月,整个眼里仿佛只有秋月一个人,我的身体不由颤了颤,这才是夏侯冽最危险的地方。
他最温柔的目光,是给秋月编织的残酷牢笼。
我深吸一口气,忽然有些看不下去。
我朝大家福了福身,准备告辞。
秋月还想挽留我,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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