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骤时像是掀起了风暴,她就像一部不知倦怠的机器,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身上驰骋,而我倒也乐得清闲地任她蹂躏,而我扮演地小男人的柔弱更加激发她本能的野性,她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放浪,她狠狠地揉我、压我、挤我,在我的身上肆意地吮吸,随便地抓扯。在她一阵风卷落叶般的扫荡后,她累得趴倒在我的身上,脸色苍白,浑身蜡黄,不言不语,人如死了一样。而我那东西依然坚挺地屹立在她的里面,一股涓涓的ài_yè温湿地顺着那东西惨流到了根部。
南面有两扇拱形大窗,透过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轮满月,镜面锃亮,于遥远的天际挂着,一动不动。如水光华泻入房内,泻到床上,静默无声,却煞是撩人。我们似乎都在积蓄,酝酿着更加疯狂的动作。她终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来,对着我的眼睛说:“你跟阿杰不同。”为了她的这句赞誉,我把她的身子扳平了过来,然后,蹲跪在她的跟前,将她的双腿高高攀起,挺动着我那粗大的东西,一个就尽根没顶地攻陷进去。
起先她还扭摆着臀部凑迎了一阵,但随着我更加强劲有力的冲刺,她就彻底地放弃了反抗。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那东西舞弄得如风卷残云般的迅捷,一下子,就把她带向了高潮,她的里面痉挛般地抽动着,当我pēn_shè着滚烫的jīng_yè时,她像是婴孩一般地吮咂,随后她的呻吟如同秋末的小虫,叫出一阵阵将死的悲哀。
那天我们夜里赤身luǒ_tǐ,一丝不挂、无所顾及地大胆作为,我就呆在她的别墅里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没有辜服这样的机会,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情爱之事。我们沉没在浴缸里,在暖和的浸泡中她用电话指挥着她的分司,把一车车的海产送到了酒楼,而当她还在吩咐着她的手下工人的时候,我的那东西也肆意地在她的里面抽动着,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布满爱怜在抚摩着我的脸颊。
“你饿了吗?”忽然她问道,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粗壮的臂膊说:“我饿得快虚脱了。”她湿漉漉地从浴缸里爬起,听到一阵盏盏的叮当声,我擦着头发到了厨房,见她赤裸的背影在煤气炉煮着面条。她回头对我一笑:“只有面条。”说着用筷子挟起来喂到我的嘴边。
我们一人一口争夺着锅里的美味,四目相对,忽然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我从后面把坚硬起来的那东西推了进去,她就趴在炉台上扭摆着臀部。性欲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至,残存的那锅面条让她扭动的身子掀翻了,咣当一声,锅掉到了地上。我们无从顾及,只是各自摆动着身体迎合对方的袭击。
临别的时候,就在她别野的门口,我们紧拥着亲吻,我的手抚在她的两腿间,能感到她那里的潮湿和暖和,像奇异的花蕊吸引着我继续地挖弄,她呼吸越来越急促,ròu_tǐ的喜悦也跟随着我的抚弄突如其来。她的一条腿跨上门槛上,让我掏出东西斜插进去,抽动的姿势很别扭,没有强而有力的冲击,但她还是很受用般地开始了梦幻的呻吟,直到我再次pēn_shè出了全部的热情。
第八章
我拖着沉重的双腿和疲惫的ròu_tǐ回到酒店后面的宿舍,那是一幢老式的楼房,光线欠佳,黑洞洞的大房间,里外的墙壁都是灰白色的水泥壳,户外的墙比较灰暗,里面的比较白。床单上有一大滩的湿渍,大慨是老赵又将些湿衣服放在上面。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倦怠就像潮汐一般阵阵涌动上来,我蜷缩到床的一角,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
一阵嗖嗖嗖的响动把我吵醒了过来,我像鱼一样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时,感到了阳光像刀片一般亮晃晃地扎眼。然后,发现一个俊俏的女人穿着碎花的裙子,在走廊那边晾晒着男人的衣服。我满是纳闷地一动不动地紧盯着她的晾衣动作,她将一件衬衣呼啦一甩,一下就像只大鸟在晾衣绳上扑腾了两下,她双手利索地在衣服上抖了几抖。忽然伸展着纤细的腰肢,把脸凑到了一个男人的裤衩上,在裤裆的那一处嗅了嗅。
端着洗脸盆时了屋里时,我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个丰满的长着一双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媳妇,见我醒了,她绽开笑脸说:“吵着你了,俺是老赵的媳妇。”老赵的老婆年轻貌美让我吃惊,或许是老赵过于早衰,一个曾让女人无数次在床上欲仙欲死的男人,却让自己的媳妇压抑得只能偷偷地嗅着男人的裤衩。“什么时候来的?”我说着,赶忙抓起了长裤。“刚到,老赵接了俺就上班去了。”她说着又忙开了,我站起身来穿上裤子说:“那我今晚给你们腾地儿。”
她的脸嗖地一下红了,我似乎听到了她心中幸福甜蜜的细流潺潺涌动的声音。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尽管张燕没有规定我们什么时候上班,但没有跟客人外出,都会在晚饭前赶到会所的。
从我们宿舍这边出来,只要穿过一条巷子就能绕到酒店的正面,这里的四周还是住着不少搬不进新区的家庭,他们似乎都没什么钱,下了岗的主妇精打细算着安排日工资常生活,不时有暴炒的菜香飘过香味来,穿着校服的学生匆匆地回家了。日夜交替的时光在这丑陋的楼房和破败的马路上空无声息地流过。而我却更喜欢这熟悉的环境,能感受到一种扑素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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