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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么寻着方向的,但两个人齐齐摔在了床上。祁越拉着顾寒的衣带扯开,又摸到他腰间解腰带,顾寒按住祁越不安分的手,把他压在了身下。祁越热得不行,便伸手扯自己的领口,颈下皮肤露出来总算舒服了一点。祁越扯着衣裳,又想抬手把蒙眼睛的绷带扯开,才碰到眼睛就被顾寒摁住了手。
“骗我,”顾寒低声道。
祁越烧得理智不剩多少,咬住嘴唇委屈地道:“你不认我。我找你你总赶我走,你还罚我跪了一天一夜,我好几天都走不了路,你不去看我,还让我去找别人换东西。我不是故意想骗你的……”祁越的声音沙哑中带着莫名的甜腻,像热铁上的糖块。
“……对不起,”顾寒道。
祁越仅仅是被顾寒碰到皮肤就颤抖起来,他挣扎不开,侧头咬住了脑袋边顾寒的手腕,像一只小猫一样轻轻舔了舔他的手心。他不在乎顾寒说了什么,只要顾寒在,说什么都不重要。祁越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微仰着头喘息,蒙着眼睛的脸只露出线条流畅的下巴,看起来难得的脆弱,嘴唇像烧起来一般,每个字都发着抖,带着浓浓的难过,“你要我吧……你不想要我吗?”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人献祭般的话语与请求。祁越滚烫的皮肤让顾寒有些惊疑,但祁越缠着他的肩膀,努力地把自己往顾寒身上蹭,胡乱毫无章法。再如何禁欲自持的人面对着眼前的场景,只要还是个正常人,都没法冷静。
“疼就告诉我,”顾寒顺着祁越瘦削紧实的脊背抚下去,一直到深陷的后腰,再到幽深的秘处。
私密处被侵入的感觉十分清晰,祁越轻轻地“嗯”了一声,微微弓起身子又无力地倒下,蔓延开来的燥热让身体格外空虚,渴求着更粗暴与猛烈的对待。
简单的开拓后,顾寒手指从祁越身体里抽出去,祁越难受又委屈地咬着嘴唇,本能地伸手想缓解下身的yù_wàng,他刚抬起手又被按在头侧,接着粗大的性器挤进了火热紧致的后穴,柔嫩的内壁被一寸寸地碾压摩擦,直到最深处。这些感觉被蒙眼带来的黑暗无限地放大,战栗从尾椎蹿上后颈,祁越像离了水的鱼张口喘息了声。
后穴得到了短暂的满足,但只有微微的酸涩与胀痛,得不到解脱。祁越想抓住什么缓解下眩晕与迷乱,手腕被顾寒按着,身体又软得没有一点力气,逼得他带了哭腔:“不要这样……”
祁越不知道自己有多心急,顾寒甚至被他的“热情”弄得有点慌。顾寒只能低下头亲吻着祁越,让他松开牙齿。
性器在后穴里进出,带起令人羞耻的水声,最敏感的那处被反复地顶撞擦过,那感觉陌生又恐怖,痛苦又愉悦,让大腿根的嫩肉都痉挛起来。祁越用尽力气抓着床单,不受控制地发出轻微软腻的呻吟,他眼里的泪水打湿了绷带,从布料边缘流到脸上,脸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黑暗带来的无助与隐秘屈辱感把深入后穴的性器轮廓变得清晰无比,他真正地低到了尘埃里,承受着不由自己控制的欢愉与痛苦。身体的感觉在累积着,祁越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像被一道剑光抽过神识,终于眼前花白一片,泄了身。
祁越从差点失去意识的短暂昏迷中清醒过来,清凉的空气涌进口鼻,他大口喘息着,头脑逐渐清明。顾寒的性器还未退出去,滚烫的精水深深地射进后穴里,祁越脸上再次烧起来,他咬着嘴唇把脸扭过了一旁,接着摸到脸上扯下了绷带,脸颊上湿漉漉的一片,祁越不禁有些微的羞恼。
顾寒把他的脸转过来,祁越的眼里汪着朦胧的水光,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顾寒低头亲着祁越的眼睛,吻过他湿漉漉的眼睫。
祁越单手勾着顾寒的脖子,心中一动,忽然挑了两人相连处黏腻的浊液,伸手拭过顾寒的脸侧,又端着顾寒的下巴抹到他的嘴唇上。白浊的液体与略微红肿的嘴唇让顾寒一向清寒的脸上带了情欲与艳色,祁越笑得有一丝狡黠,还有亲手把顾寒从云端拉进了欲海中的得意。
顾寒任由祁越胆大妄为着,又亲上他的嘴唇,祁越不得不尝到了淫靡苦腥的味道。他猝不及防被顾寒抱起来,两腿大开地跪坐到了顾寒身上,这个姿势让体内的性器深入到了无法言喻的地步,祁越短促地“啊”了声。
作为肆意妄为的惩罚,祁越的手腕被刚才扯下来的绷带绑在了身后,还未彻底放松的后穴很快遭到了令人头皮发麻的顶弄厮磨。祁越身上湿得浸过水一样,白皙的皮肤更像是带了潮湿的光晕。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脖颈弯折出弧线,没出息地求饶:“师兄……不要了……”
顾寒轻轻地笑了,一手托着祁越的后脑,一手抬起他的下颔,从下巴浅浅地吻到了脆弱的咽喉上:“不可以。”
祁越身体紧绷着,从口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孟诗禅翻了翻药箱,又起身在桌上的药草边找着什么。孟初雪托着腮随着孟诗禅的走动转脸:“师姐,你在找什么呀?”
“合欢草,”孟诗禅把药箱合上,“就是那株带白色小花的,你见着了吗?”
“见到了,”孟初雪点了点头,“拿来煮药了。”
孟诗禅脑子飞快地一闪,还是难以置信地问道:“药呢?”
“给祁越哥哥喝了,”孟初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在等着夸奖,语气十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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