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教训得是,兄弟我今后做事一定会三思而后行,多为众人考虑的。”洪大鸣接过金棒后郑重其事道;“大哥,我有一想法希望大哥能成全?”
“洪兄弟,有话但讲无妨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的。”
“大哥,古有桃园三结义,今日我也想和你结拜成生死弟兄,你看好不?”
“这,行是行,只是天色一晚,咱们在这一折腾的话,我就没地方要饭了,我就该饿肚子了。”福居担心道;
“大哥,你不用在为吃饭的问题发愁,从今往后,你用不着去要饭的,我就保证你一日三餐不会饿着的。”洪大鸣为了能结知福居这个好人,刹时邀请道;“大哥,跟我走吧,到我们那里吃饭,我还有许多事要向你请教的,而且还要向你学习一下功夫哪。”
“行,”福居闻听后立刻便答应了下来,并随机跟随着便向他们的居住地而去。
洪大鸣说着便领着众人向自己的居住的那个名叫李庄的村子走去,李庄村在王孟寺村的东面,距此大概有二、三里的路程,一行不大一会到了那里,且刚一到村口,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便风急火燎、满面怒容地从里面迎了上来。
“洪大哥,你们回来啦,那事解决征服了!”
“黑旦,你气极败坏、心急火燎的发生什么事啦?”
那黑旦喘着粗气,脸红耳赤怒气十足道;“洪哥。普济寺的秃驴们,又放狗咬我们了,而且还咬伤英子她了。”
“什么?她伤重不重,没什么事吧?”
“不太重,我们己经给她包扎了。洪哥,那老和尚而且放出了话,如果我们胆敢再到那里去乞讨的话,他就放狗咬死我们的。”那黑旦自是忿恨得不得了。
“他敢,回去我就想法杀了他们的恶狗不可,不会在让它们咬人的,走,先回去再说。”
“洪兄弟,啥事生那么大气?”福居看着他怒形于色之相诧异地问道;
“唉,说来气人,普济寺的和尚养了七、八条恶狗,我们的人只要到寺里去,不管干什么,他们不是赶打,就是放狗咬,实在是可恼可恨也。”
“寺院说来本是行善渡恶之地,他们怎么敢胆大妄为豢养恶狗呐,难道地方上就不吭声,就不管这事吗?”福居奇怪地问道;
“管什么?那主持法圆与回洛城守备黄玉德称兄道弟,狼狈为奸、打得自是火热,地方上一个个都是势力小人,谁肯得罪做恶人呐!”亮亮不等级洪大鸣发话,便气呼呼地开了腔,恼恨得自是不得了。
“别说养狗不管了,就是咬伤行人,地方上也不管的,前一阵子一个老太婆在那里上香,被恶狗咬伤后,告到了地方那里,地方不仅不管,反怪那老太婆自己无能,实在可气!”
“这样的事太多,可说屡见不鲜、数不胜数了、、、、、、”
“弟兄们,光生气也不是办法,咱们必须得办法治治他们才行啊,不然,今后咱们的日子会一天不如一天的。”
“是啊,要治必须得下狠手,可千万不能当作儿戏、轻描淡写,不然,我们就会打狗不成,再被狗的主人咬了,就得不偿失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间便到了居住地,那是一个破败不堪的院子,里面衰草米把高,除正中的三间堂房还有房顶外,东西厢房都己不能住人了,正房虽然还能住人,但也是门窗不全了,当进房后看到英子无啥大碍时,洪大鸣这才放下心来,一行在东面的那间卧室落座后,洪大鸣随机便命人生火准备起晚饭来,当迎客所用的饭菜等一切都在堂房的正中摆好后。为了庆幸与福居的相知,更为了结拜,刹时便把自己珍藏多日的好酒拿了出来,摆好香案,撮草为香,二人便双膝跪地焚香结拜说起誓来。
“黄天在上,天上过往的神灵请听真;我洪大鸣,我福居,虽为异姓,今愿结为弟兄,今后我们,不求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日死,只求同甘共苦,同心协力,救困扶危,而上报国家,下安百姓,皇天后土,实鉴此心,如若背信忘义,天人共戮。”
二人誓毕,洪大鸣拜福居为兄后,一行众人便开怀畅饮起来,这一番闹腾,一个个直至醉迷五道,酒席才得以结束。
一夜之间,自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但说两人一觉睡去,直到第二天上午的九点多才醒了过来,为了早日锄掉普济寺的恶狗,二人起身后,胡乱吃了点东西,便前往哪里查勘地形来。
普济寺座落在王孟寺村东头,南北向的官道旁,距洪大鸣的居住地有三里来路,它面南朝北,有五、六十亩地那大,至于什么时间所建的己无可考证了。不过,唯一所知道的就是前几任主持都没在寺院里养过狗,就这法圆当上主持后才有的事。那法圆本是半路出的家,他原名本叫徐峦春,因为在家不行正,敲个媳妇门,翻个寡妇墙,扒个绝户坟,抢jiān_shā了人,官府缉捕他,无法匿身才出家躲到这里来的,然而,自古是狼走千里吃人,狗走千里****。这法圆虽然做了和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却仍不改正,仍然是好事不做,坏事做绝,到寺没多久便偷个这拿个那,调戏烧香拜佛的妇女,闹得鸡犬不宁。原方丈眼见他好吃懒做,行事不正,便多次教导于他,谁知,他不仅不知悔改,反而恼恨在心。竟然勾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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