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福居、洪大鸣二人到了普济寺后,深知不入虎穴,难得虎子,便毫不犹豫大摇大摆地向寺内走去,谁料,刚一进庙门,一只一米来高的大黑狗便低吼着呲牙咧嘴地慢慢地扑了过来。两人立刻便怒声喝叱轰赶来。“滚走,在叫打死你。”
那狗猛闻喝叱轰赶,虽然没敢直接扑上来,但“汪汪”的叫声却并没有停下来,仍然跟在二人的后面一个劲地狂吠着,它的叫声刹时将一个三十来岁、满脸横肉、个大体肥的中年僧人给引了出来,来人不是别人,乃主持法圆四个徒弟中三徒弟,人送外号生铁佛的空祥是也,他也是半路出家,因为法圆做了主持后,为了自己行事方便,更为了能牢牢控制住普济寺,便招贤纳士吸收了一批与自己臭味相投之人,这空仁由于到处坑蒙拐骗,正愁无处安身,于是,便带了五、**得来之人投到了这里来。当他打着哈欠从房里走出一眼二人时,立刻便脸无好脸、气无好气、语无好语地疯叫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这寺院能是你们这种有人随随便便进的吗?滚、滚、滚,别惹我生气。”
那黑狗闻到话语后,立刻便止住了狂吠,讨好似的向他跑了过去,围着他前后左右摇乞怜来。
福居看着空祥那自命不凡、目空一切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便来气,但为了正事,他忍耐着才没有发作,不冷不热道;“我们到此能干什么,自然是来拜佛烧香啦。”
“烧香?”空祥瞪着一双未睡醒的小母狗眼,上下将二人仔细打量了一番后,立刻便冷嘲热讽道;“凭你们还想烧香啊,一身穷气,我看还是免了吧,”
福居面对着他的轻慢蔑视,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我们穷怎么啦,你别门缝看人,把人看扁了。”
“我门缝里瞧人怎么啦,凭你们要饭的命,再烧香也改变不了的,我劝你们有那两个烧香的钱,还是回去买两个烧饼吃吧,再说凭你们这身臭气,我闻着都有点难受,更别说菩萨闻了。你们还是赶快给我滚吧。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
“你小子别狗眼看人低,告诉你,命运并不是上天决定的,而是自己决定的,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只要有志,并努力奋斗,行善积德,一辈子不做恶事的话,终归一天就会富甲一方,而站立起来的。”
“你小子敢骂人,我看你不想活了。”空祥从进入这普济寺来还从挨过骂,现在猛然听到,自是恼羞成怒,黑着便向黑狗发出了指令。“黑虎愣在那里干啥,还不快把他们赶出去。”
狗仗人势,刚才还有点胆怯的黑狗,这时有了主人的撑腰,立刻便凶悍地狂吠着向福居扑了过去。
福居自不会立在那里,任它来咬,急忙拉着洪大鸣便退出了庙门,然而,那狗却不是人,自不会见好就收,跟着便也追赶出去。福居本就气恼,眼见它不知好歹,就在它追赶上来将要扑咬的一刹那间,说时迟,那时快,抬腿飞起一脚照着那黑狗的前额便踢了上去。
那黑狗自不如人一样灵活闪躲,被一脚踹倒后,立刻痛叫一声,打了个滚,夹着尾巴便溜回寺里向主人报丧去了。
那空祥当猛见黑狗垂头丧气而问时,心中的无名之火腾的一下便烧了起来,刹时便气势汹汹、骂骂咧咧地从里面蹦了出来,“他娘的,敢打我的狗,你们活腻了吧,”然而,外面街道上早以空无一人了,“妈的,跑的挺快的,让我抓住你们非剥了不可。”无可奈何之下,他也只好悻悻而回了。
冬季的天黑得快,眨眼间一天便过去,便又是晚上了。福居、洪大鸣二人白天虽然一无所获,但却并不死心,回家后经过一番沉思准备,是夜,趁着夜深人静、天冷夜黑之时,便带上捉狗的器械,又向普济寺而来了。便这次他们并没有从前门进,而是在后面的地方寻了个院墙低矮处便跃了进去。
寺院内漆黑一团、无声无息,两人观查寻看了一番,眼见四周无有什么动静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向里走去,不料,还未走出两步,一声粗重低闷的瓮叫声便由前面不远处传了过来。不用讲福居便明白它们是什么,刹时急忙便将早以准备好的一块香喷喷的鸡肉给投了过去。
那狗正虎视眈眈注视他们,猛见一个黑呼呼的东西迎头飞来,它自是还当砖头,吓得不由自主便向后而跑。
跑啥,那不是砖头,而是香喷喷的鸡肉,福居自是可惜它的跑走。
那狗退跑了几步,眼见他们并没有追来时,便停了下来,且不久便又折了回来,并试探着走到那鸡肉前嗅了嗅,但却并没有吃下它。虽没吃下它,但对他们也并没有狂叫,也并没有表现出更大的敌意来。
福居眼瞅它不吃也不叫,随机便又投扔过去一块,落在了头前那块肉的旁边,然而,那狗还是闻了闻,没有吃。
“福哥,它还是不吃,怎么办呀?”洪大鸣有些忧虑。
“别急,在等等,”福居自是不信它不吃,并轻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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