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靖这才苦笑了一下,心想要是能找到人道歉他早就道了,哪里会用她提醒?
经过两个多星期的等待与寻找,他也渐渐冷静下来,想到这世上再没有比他对她更好的男人,况且她学业在这里,就算走能走到哪里去?大概是女人的小脾气犯了,让她冷静冷静,过些天就好了,便放下包袱,振作了j神嘴硬道:“没事,能有什么事啊?过几天她就回来了!”
李莉是女人,自然了解女人,她对宁靖自信的态度很不看好。
女人的心一旦凉了,离心死也就不远了。
不过看宁靖振作起来后自信满满的表情,话到嘴边,叹了口气,“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苏遇辞职了,位子空在那,你现在这样可不行!”
说到工作,宁靖点了g烟,狠狠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呛的他大脑清晰了些,也恢复成平时冷静的样子,他又深深吸了口,弹了弹烟灰,“放心,我心里有数。”
李莉提醒他说:“总经理那脾气你了解,你自己当心点。”
宁靖眸光深沉的跟寒潭似的,抬头笑时又恢复成阳光的样子,“这我知道,工作和私事我还能分得开的。”
他师父薛锐才不会管他是不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对于薛锐来说,人分四种种,可利用,不可利用,敌人,弃子。对待可利用的要像春风般温暖,对待敌人或影响他利益的人要比冬风还有寒冷无情。
如果他再不振作,他毫不怀疑薛锐会随时扔了他当弃子,现在两人现在利益相关,他要真弃他,肯定将他彻底钉死永远翻不过身来。
想到这段时间为了沈年华的事心力交瘁,忽略了很多行业内的朋友,便一一大电话问候了,约好什么时候出来唱歌打球桑拿会所喝酒跳舞,又看到陈培的号码,停留了很久,还是按下号码拨了过去。
“喂,宁靖,终于记起我啦?”陈培声音懒洋洋的,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他现在这么狼狈都是因陈培而起,要不是有求于她,他都有掐死她的冲动。
他压抑着心底的火气,笑着说:“瞧你这话说的,你害的我这么惨做鬼也不能放过你呀,我可是时时刻刻都记着你呢!”
陈培妩媚地笑起来,“不能让你爱上我,就让你恨我,也值了!”
“陈培你没事吧?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爱我爱的这么深沉!”对于她找过沈年华的事他只字未提,叹气道:“唉,你目的达到喽,我可被你害惨了,现在还在医院呢!没人照顾冷冷清清,可怜死了!”
“你活该!”陈培大声叫着,像孩子一样任x地说:“谁叫你吼我?”她说的是那天沈年华给他打电话被她接了,删除通话记录被发现后失控吼她的事。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抑制住x中波涛翻涌的怒意,没有说话。
“你没事吧?死了没?”她见他没说话关怀地问。
“还有一口气在,你再不来就死了!”他若无其事地说着,还带着笑意,没有一丝温度的眼里蕴藏着凶狠的恨意。
她静默了一下,“沈年华呢?”
宁靖嗤笑了一下,“这句话我应该问你吧?你做了什么好事难道你不知道?”他重新点了g烟,烦躁地问:“我上次叫你办的事你办好了没?”
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明显很不悦,她知趣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你交给我办的事什么时候给你搞砸过?在上吗?我现在将文件给你发过去。”她娇笑道:“事情给你办成了~你给我什么奖励……”声音沙哑而暧昧。
“你个小浪了吧?”宁靖将手中烟蒂扔在地上用力碾碎,“这几天事情比较多,过几天**|死你!”
第十九章 春寒料峭
宁靖之所以找不到沈年华,不是因为她故意躲起来,而是在她安静思考的一个多月中办理了几个签证,出去旅行了。
在办理签证的那段时间里,她还并没有想清楚最终结局是什么样的,第一她没亲眼见过的事,心里还是抱有一点希望想要相信宁靖的;第二两人五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她需要仔细想清楚才能做决定,而分手两字一旦说出口,在她这里基本上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只是情人节的前一天陈培终于出现推了她一把,让她彻底死心,做了最终的决定。
只是分别对她来说还是过于痛苦,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今后再也不属于她,她就茫然的仿佛迷了路,心里空荡荡的,陈培的事情就像一g刺,让她宁愿放手也不愿一辈子被一g刺扼住喉咙,永远被恶心着,只留下了那一张纸条,便关了手机,拎着行李一个人踏上了旅程。
一个的旅程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有句话叫心不自由,走到哪里都不自由。
她心里有事,在哪里看到的风景都是那样萧瑟,况且又没有到旅游的旺季,不过初春,万物尚还寂静,景色萧条,一个人拖着个行李箱走走停停,偶尔拍几张照片,或拿下画板就地而坐,整个上午就过去了,行人、风景、心情都通过她的画笔跃然与纸上。
有时轻装上阵,只背个轻便的旅行包,拎着一本速写本,将看到青瓦黛墙水墨山色描绘在纸上,黑白相间,静默悠然。她又是个爱热闹的,手也能坐下来听整个下午,或跟着上去唱两首,玩的不亦乐乎。
要说唯一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是夜晚太过寂寞,那些伤痛清晰而清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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