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靖大男子主义体现在了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连晚上睡觉时都霸道地将一只胳膊枕在她颈脖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让她靠着他x膛睡,第二天醒来总是痛苦不堪地叫着手麻了,可第二晚依旧,她若是背过身去,他便从她身后搂着她,一手覆住她左x房,一手覆在她右x房,两人同住的三年,一千多个日夜竟无一次例外。
两人恋爱的五年多,红脸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的出来,一方面固然有她好脾气的缘故,也有宁靖包容忍让的成分在里面,相爱历来都是相互的,两人偶尔拌了下嘴,晚上睡觉时他依然紧紧将她搂在怀中,次日什么矛盾都忘了,两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他说她身体凉的很,他怀抱可以永远温暖着她。
只是不知这份温暖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她竟毫无所觉。
或许不是毫无所觉,而是太过相信对方,从来未曾往这方面想过,她从未想过背叛,也从未想过对方会背叛。
这些情景在静谧的夜晚越发清晰的在脑中回放,扰的她烦不剩烦,干脆穿起衣服到外面走去。
夜晚的小镇非常宁静,只有脚步与青石板撞击时发出的响声和小道两边潺潺流淌的水声。
因为是旅游城市,即使这么晚,也有几家小饭馆门前的灯笼是亮着的,她推开那雕花木门,走进店里,身体顿时暖和许多,店里零星地坐了两三个客人,边吃着东西边聊天。
她拿了菜单看了看,点了碗牛r面。
这家店的老板是重庆人,红彤彤的一大碗牛r面端上来光是看着就觉得热呼呼的,爽的不行。
她连忙道了声谢谢,抽出筷子喝了一口汤,辣的她张着嘴呼呼喘气。
老板用一次x杯子倒了杯水递过来,“辣吧?喝点水。”
她猛灌了一口水,抬头朝老板笑道:“过瘾!”低头呼啦啦地吃了口面条,抽出纸擦了一下火辣辣的嘴唇,问老板:“老板,还有辣椒么?不够痛快,我想再来点!”
老板爽快地拿了碗红油熬的辣椒酱上来,“你这妹子湖南的吧?这么能吃辣!”
她没回答,接过老板的辣油,哗哗挖了两大勺,正碗面都红了。她端起碗,仰头咕咚了一大口汤汁,辣的嘴巴、咽喉乃至胃里都火辣辣的痛,嘴巴辣的跟香肠似的,顿时汤面共嘴巴一色,眼泪与鼻涕齐飞。
她一边吃面一边痛哭,看的老板目瞪口呆,还以为这姑娘怎么着了。
她正要再抽纸巾,面前突然出现一只干净的手,拿着纸巾递在她面前,她以为是老板,接过来道:“谢谢!我没事,太过瘾了!”埋头又呼呼苦吃。
耳边只听一个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宠溺地笑着说:“慢点吃,没人抢你的!”
她闻言猛地抬头,跟见了鬼似的惊呼道:“苏遇?”她尴尬地呛了一下,咳嗽的脸都红了,苏遇无奈地从她对面的座位走过来拍着她的背,她连忙伸出一只手挡开,身体避让着,一边咳嗽一边问:“你……你怎么在这?”
她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擦着眼泪掩饰地说:“刚刚辣椒放多了,辣死我了!”
苏遇没说话,抽着纸巾帮她擦不停往外流的眼泪,将背包里的水抽出来递给她:“喝口水。”
她辣的够呛,接过他递来的水仰头就咕咚咕咚喝个j光,抚着x口长呼了口气,“舒服多了!”
再一看杯子,不对,这是苏遇平时常用的杯子,脸上刚刚缓下去的红晕腾一下又回到脸上,整张脸都涨的跟猴子屁股似的,想到那个尴尬的早上,一直鸵鸟心态躲避苏遇的她目光游移,不知该往哪儿看,满脸窘迫。
苏遇倒是直接,唇角喊着浅笑,目光澄净中透着期待,“你是在躲我么?”
“怎么可能?”沈年华连忙抬头反驳,“很明显我是出来旅游的好不好?”待看到他眼中温和的笑,脸再次红了,窘然道:“你怎么在这?”
苏遇眼睛看了一下他放在椅子上的旅行包,笑着说:“我也是出来旅行的。”
“哈哈,好巧。”她干笑。
苏遇微笑点头,“是啊,好巧。”
沈年华狐疑地睨着他,“现在可是三月份,你不是在上班么?怎么跑出来旅行?工作怎么办?”
苏遇用他自己的杯子去接了杯温凉水给她,轻描淡写地说:“我辞职了。”
“辞职?”沈年华惊呼,“你没事吧?”那个位子可是宁靖费尽心机也想得到的,他居然这么云淡风轻地就辞职了。
苏遇淡淡一笑,漂亮的眼睛紧紧凝视她,“时机到了,就辞职了。”
沈年华黑线,什么叫时机到了,就辞职了?辞职还要时机?
“那你怎么会在这?”
苏遇纤长的睫毛扇了扇,理所当然道:“旅行啊!”
“我知道你旅行。”沈年华正色地望着他,“可这么晚,你怎么会在这?”
“饿?”沈年华相信他才有鬼,她指着这家店里放在门口的小招牌说:“苏遇,你骗鬼啊?这家店是重庆小吃,我记得你不能吃辣吧?”
他微微一笑,妖孽横生,朝她身后叫道:“老板,来碗招牌牛r面,不加辣。”
两人吃完面后从店里出来,沈年华走在左面,他跟在她右边。
她停下,他也停下。
她纠结地转过身,“苏遇,你跟着我干嘛?”
苏遇一只手背着双肩旅行包,很无辜地看着她:“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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