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的日子,他知晓了另一个秘密,那便是东方晨在雷雨交加的夜晚,浑身颤抖,害怕的神情像是一个被人丢弃的孩子。还有就是,见到任何的女子被人欺负,总会去救,但自身又会出现如雷雨夜晚的情形。
他把他当作亲弟弟,喜欢来王府闲逛,躲避爹娘的唠叨;喜欢拉着他去雪山长驻,因为那里只有初春,没有雷雨脚架的天气,也没有其他的闲人……
“干爹,爹爹怎么会变成那样的呢?”
梁雨好奇地问,听了骆天哲的话,心里更多了对东方晨的怜惜。
“这个,干爹也不知道啊?”骆天哲双手交叉,背在脑后,在屋顶上躺了下来,翘着二郎腿。
“干爹,起来!压倒我的脚了!”
“小鱼儿,你没事吧?”
骆天哲急忙地起身,却踩在一块满是青苔的瓦上,身体往下一滑,差一点便摔到地上。
“小鱼儿,你怎么不拉你干爹一把啊?”
“干爹,你太肥了!雨儿拉不动!”梁雨瞄了骆天哲一眼,自顾自的坐在屋顶上。
“你干爹我哪里肥了!这可是fēng_liú倜傥——”
“对,是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要不要再加几个?比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马儿见了不会跑,老鼠见了不怕猫!”
“小鱼儿,这个不错!为啥马儿不跑,老鼠不怕猫啊?”
梁雨没好气地白了骆天哲一眼,“干爹,马和老鼠看见你的fēng_liú倜傥,都惊呆了!你看马忘记怎么跑步了,老鼠连猫来了都不知道!”
说完话,梁雨直接地跃下屋顶。
“小鱼儿,等等!你又忘了!”骆天哲急忙地上前,揽过梁雨。
“干爹,雨儿下次不会了!”
梁雨从骆天哲的怀里下来,直接奔进东方晨所在的客房。
“父王爹爹!”
“雨儿,回来了就睡吧!”
“好!”
任由东方晨帮自己净了手脸,洗了脚。
被窝里有着一股客栈特有的味道,梁雨使劲地往东方晨的怀里蹭着,因为她父王身上有着雪莲的清香。
清冷的怀抱很是温暖,细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描绘那俊秀的眉眼,深怕打扰了他的睡眠。
骆天哲的一番话,让梁雨对东方晨心底埋藏的秘密和他的清冷,更加的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事,发生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形成这么大的心理疙瘩。现在的梁雨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在大学里修心理学,而是去凑工业设计的热闹。
晨,什么时候?你能告诉我,你心中深藏的秘密。
晨,什么时候?你能真正的对人敞开心扉,让那温柔的笑,一直挂在嘴边。虽然,有些不舍,只想把那笑一个人珍藏。
晨,什么时候?我不用喊你一声,父王爹爹。
晨,是么时候?……
嘴角浮现一丝苦笑,梁雨知道,自己已经恋上了这个父王,很深,很深……爱情来的时候,匆匆!摄住心魂!
她不是他的女儿,但在他眼里,她是!这条路,走上了,注定艰辛!眼角溢出一滴泪,沉沉睡去……
见脸上的小手,停止了那细微的动作,东方晨睁开了眼,伸手抚平怀里的小人儿微皱的眉,眼角还有一滴泪,让他的心,无缘由地揪起。
第一眼见到这个孩子,那一抹纯净的笑靥,让他沉醉,多久了,没有见到这样纯净的笑靥。
生在帝王家,最是黑暗,最是无奈。他坚持在雪山呆上五年,因为他不忍心让她过早的接触那黑暗,一如自己。
七岁,应是天真无忧的幼年,为何?她也有心碎。
本不属于他的孩子,因眷恋那一抹笑靥,故用女儿的名义囚禁她在自己身边。不知道,能守候多久……
第3卷第4章 讹诈玉佩
**鸣第一声的时候,骆天哲和东方晨已经出了客栈。因为接到消息,皇g派遣的车驾已经来了,双方不想在梁城接头。若是梁艺知道了东方晨的真正身份,定会让他们在此逗留。
是故,梁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郊外了。
“父王爹爹!”
“醒了!早膳!”
用车厢里备着的湿帕擦拭了一下脸,梁雨接过东方晨递来的早膳,是几个用布包捂着,还热腾腾的包子。
一口咬下去,汁水顺着口角淌下来,被一旁拿着帕子,候着的当初温柔地拭去。
“好?”
“父王爹爹,很好吃哦!”梁雨使劲地点点头。
“好!”
……
近晌午的时候,才见到皇g派遣的车驾,是在轿外的森林边缘的镜湖边,众人在那里稍作休整,同时在野外用午膳。
小可没有经历过雪山外面的世界,还依旧是顽劣的幼童x格,一下马车,便好奇地在丛林里乱逛。
梁雨不得不跟在这只顽皮的雪狼后面。
一人一狼绕过几丛灌木,将众人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小可突然地跃进一处灌木丛,向深处奔去。
“小可,等等!”刚喊完,小可已经没了人影。
梁雨停下来,喘着chu气,想着是否用轻功去追小可。她因练武而敏锐的耳力,却突然地听到有箭穿透空气的声音,心里一慌,急忙地大喊,“小可,小心!”
小可没有出来,却听见另一支箭紧随着第一支而来,击碎第一支箭的尾羽。
“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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