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向箭击落的地方奔去,小可躺在地上,右后腿差破了一块皮,雪白的毛上有着斑斑的血迹,嘴里叼着半支残箭,身下紧紧地护着一直兔子,前腿的爪子上绕着是一条死了的蛇。想必是它想就这只兔子,却被人误解成捕捉猎物。
“对——对不起!我以为它——它要伤害——我的白白!”
“你阿白啊!小可是救了你的兔子哎!”梁雨急忙地将小可护在怀里,抬头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是一个很俊秀的小男孩,拿着一柄弓箭,无助地低着头,涨红了脸。
“我娘说——,说伤害了——人家——要——要赔偿的,是不是?”小男孩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完这句话的。
“是啊!”
“那——那要——要多少?”
可惜啊,这么俊秀的一个小男孩是个小结巴,梁雨在心里暗自地惋惜着,突然好像捉弄一下眼前的人,“你听好了啊!我说,你数,看到底要多少钱?”
“恩。”男孩使劲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握着弓箭。
梁雨将怀里的小可放到地上,小可腿上的伤并无大碍,扳着手指数到,
“第一、你伤害了我的小可,当然要付看大夫的诊金和抓药的钱;
第二,小可受了伤,这几天心情会很不好,你还要补偿j神损失费;
第三、我请个仆人来照顾小可,还要仆人的工钱;
第四、小可养伤的这几天,不能帮我做事情,所以还有我的损失;
第五,小可帮我做事,我是给它工钱的,所以它是自己养活着自己,它受伤的这几天,没有工钱,不能养活它自己,你还要补上它平常的工时费;
第六,小可受伤的后腿,很有可能对以后的行路啊,追赶啊,有影响,所以还有善后费;
第七,——”
梁雨看着小男孩使劲地低垂着头,眼角闪动着一滴晶莹的泪,停了下来,没有把第七说下去。其实她自己也没有考虑好!
“这——这些吗?要——要多少——多少银子啊?”
男孩抬起头,双眼红红的,牙齿狠狠地咬着唇。梁雨突然觉得有些不忍一甩手说道,“就刚才的五条好了,刚好一只手能数过来!钱嘛——”
“我——我给——”
小男孩将手伸进怀里老半天,m索出一块黄色的玉佩,小心翼翼地交到梁雨的手上。
“我——我没有——银子,先给你——给你这个,好不好?我——我叫苏衡珞!以后——以后有银子了,来——来跟你——换回——这——这个!”
小男子支支唔唔地说完话,松开紧握着玉佩的手,抱起地上的兔子,转身离去。
“喂!”梁雨高声地喊了一声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没有了身影。这个男孩有没病啊?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后怎么来问自己要回玉佩啊?不过看那人离去的身影,他的轻功不错!刚才他能用第二支箭击碎第一支箭的尾羽,他的武功在这种年龄的孩子中极为的少见。
手心的玉佩潮潮的,还残存着方才那男孩手心的汗。玉佩一看便知是上好的货色,均匀的材质,晶莹剔透的色泽。整块玉佩的底部为浅黄色,上面突起的一块土黄,顺着玉佩的纹路雕成一只骆驼,看来做工不是一般的j致。
梁雨将放心怀里,与那块牌牒放在一起,这是她到现在为止,得到的第二块宝物。虽然来的都有点——,不过她又不是强的,是人家恭恭敬敬地奉上的。某女大言不惭地拍着x脯道。
“小可,来!我们回去吧!”梁雨抱起小可,顺着刚才原路返回。
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眼前杂乱的灌木丛,让她忘记了回去的路,“小可,你知不知道该怎么走啊?”
小可在梁雨的怀里摆了一下头,转了几个圈后,将脑袋指着右手边的一个方向,梁雨略施轻功,向前方飞去。没出多远,便听见东方晨用内力的呼叫声。
“父王爹爹!雨儿在这里!”
“雨儿!”东方晨一把将梁雨揽在怀里。手上用劲过大,让窝在父女俩之间的小可,很不舒服的晃动着身子,咕咕乱叫。
“父王爹爹,你们做好了饭没有啊?”
“好。来!”东方晨松开了手,拉起梁雨向不远处的空地走去。
“小鱼儿,你跑去啊?敢不敢吃烤鱼啊!你的同类哦!”骆天哲用竹子c着一条烤着焦黄的鱼,在梁雨的面前晃着。
“这是鱼儿的干爹!”梁雨一把抢过那条烤鱼,狠狠地咬了一口,满嘴的香味,“干爹,很好吃哎!不错!”
“当然啊,你干爹的手艺,也向你干爹一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父王爹爹,那边!”
东方晨抱起梁雨,急忙地向梁雨手指的马车停着的方向奔去,落下骆天哲一人在这边自我炫耀。
“哎!你们——,师弟,你干嘛小气的连声道别都不说啊!好歹我堂堂的武林盟主和骆城少主做了你们几天的车夫啊!就这样——,没天理啊!”
骆天哲很是无奈地摇摇头,解下那车架上的马匹。
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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