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下人情要还,欠下鬼情不得不还!老奸巨猾老李头很快就找上了门,安排了一些神神秘秘、稀奇古怪的事情,蒋艋却不敢不答应……
客厅里,电视依然重复循环着新闻节目,沙发上,熟睡的蒋艋双手叉胸,鼾声一高一低的响着,与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合着。此时已是午夜,窗外时不时传来野猫凄惨的叫声。这是大多数人都已经回家进入梦乡的时刻,城市的街道、广场早已被或黑或白或黄的喵星人占据。一些猫相遇,撕打吵闹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停歇。刚刚二十四时光景,不知道是来了什么人,或是发生了什么事,猫群被惊散开了,齐刷刷的惨叫声之后,寂静令人恐惧。
起风了,如轻纱一般的窗帘被风轻轻的托起。突然像有人经过一般,窗帘被一阵风狠狠掀开。风经过,茶几上的卫生纸盒、武侠小说也被颤动了几下。风很冷,吹在蒋艋身上让他不自觉的哆嗦几下。翻翻身、缩缩头、弯弯腿,继续做他的黄粱美梦。
然后,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那阵冷风伴随的凉意,让迷迷糊糊的蒋艋来到了一个浓雾迷茫的地方,只见腰部以下都是白茫茫的,而四周同样是轻纱一样的薄雾,很冷、很潮、很难受。“糟了,肯定是忘了盖被子了,好冷啊。”虽然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真实,但是蒋艋心里明白肯定是在做梦。他使劲揪了揪自己的脸,但不知道是用不上力气,还是没有了感应能力,反正脸上和手上都没了感觉。动一动就不冷了,蒋艋心里琢磨。一抬脚,脚下好像什么都没有,蹬在地上是空空的感觉,又使劲的踩了两脚,附近也没个对照物,终究似乎还是在原地踏步。
“我靠,怎么回事?”动也动不得,走也走不了,面对如此窘迫的场景,蒋艋忍不住大声爆出粗口。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好像周围围满了群山或者是墙壁或者是其他障碍物一样,回音不停的传来,四周有如站满了人,不停的对蒋艋喊道:“我靠、我靠、我靠……”
蒋艋正无语着,霎时间半空中卷来一道金黄曲线,击中前面的轻雾,撕开两米见宽三米见长的口子,那口子好似一台开启的排风扇,不断吸入周围的雾气。但这雾却好似怎么也吸不完,除了口子周围能看的清楚些,其他地方仍然还是老样子。就这样不停的吸着,但速度却慢慢的减下来。突然,“碰”的一声,那裂缝口子爆裂开来,只见一只遍身金黄鱼鳞,龙头鹿角的怪物朝着蒋艋的方向扑了出来。
这突然的变故惊到蒋艋,一道凉气直冲头顶,让他更觉寒冷,不过这时的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跑!”脚下倒是动的频繁,但却还是原地不动,眼见那怪物越来越近,蒋艋吓的可不轻。“跑也跑不掉,妈的,不管了,任你怎么办”,蒋艋无奈的闭上眼睛,心一横一副要杀剐随你便的面孔。
“哈哈哈!”熟悉的笑声敲击蒋艋耳膜。
这个声音哪儿听过?急忙睁开眼睛,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原是老李头。蒋艋四下望了望,哪儿还有什么怪物。心怀忐忑的问道:“李师傅,怎么是你。刚才那怪兽哪儿去了?”
“小子,怕了把?你……是否忘了什么?我前来便是要提醒提醒,给你长长记性!”老李头捋着所剩无几的山羊胡子,略带轻蔑眼光。
“东西?哦,对了,纸钱!李师傅,我哪儿敢忘呢?你看我刚刚才出院,还没有来的及准备,我明天就烧给你,立马的!”蒋艋嬉皮笑脸,生怕老李头再想出什么办法来收拾自己。
“那好!那好!记得要傍晚的时候,找人少的地方。烧的时候,要报出我的名号!”老李头看蒋艋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便多说了几句。“烧的时候不要光给我烧,要抽出一份烧给下面的鬼官,不然惹恼了各路官差,不知我何年何月才能收钱!还有一定要烧黄纸,前些年人间那些几亿几亿的钱,让下面通货膨胀的厉害,贬值的厉害。”
“哦,知道了。”蒋艋听的认真,脑子里面不断进行重复记忆,生怕忘记了什么。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目前有个任务……”老李头正欲开口。这时候,周边的雾气突然慢慢消散,身下的那些浓雾也不断的分解。
“哎……”老李头叹了口气,“时间要到了!我下次给你说……”这声音断断续续很是不清楚。蒋艋也不多问,大声的喊道:“我明天晚上把纸钱烧给你,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安排!我等你的消息哟!”
话音未落,脚下的浓雾完全分解开了,原来又是在天空中,蒋艋从静止状态进入了自由落体运动,虽然心里有点准备,但还是惊的他两腿一伸。
客厅里的蒋艋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是从沙发上翻滚落下。周围还是那么安静,除了一两只巡夜的猫继续惨叫着,其他一切都似乎未发生过的感觉。重新躺在沙发上,蒋艋认真的回忆梦中的一切,嘴里不自主的说,“这老李头怎么投梦给我,为什么说时间不够了,还说有什么任务,下次遇到他,到时候要问问清楚。”说着说着,架不住疲劳的侵扰,眼皮挣扎几下便宣告罢工。同样的姿势,蒋艋沉沉睡着,鼾声再次响起。
九月星期天的早上,阳光洒满大地,但威力明显减退很多,天气已不再那么炎热。在这个广大学生青年都认真补懒觉的早上,罗翔起了个大早,运动t恤、运动短裤、擦的崭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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