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记声音抢断白雪的话。
不是程嘉木,而是从后面出来的程嘉铭,一身黑色西装,刚硬冷峻。
“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这边我也派人去找了,没什么事就先回家吧。”程嘉铭站在程嘉木身旁,看了眼他脏兮兮的衣服,没管,而是先劝着白雪。
白雪叹了口气,“那些人靠谱吗?”
程嘉铭呵呵笑了声,“妈,您这话是看不起你儿子了。”
“你”白雪被呛了声,“堂堂大总裁,谁敢看不起你。”
程嘉铭抿着唇,神情阴郁了些。
白雪也知道大儿子的脾气,冷漠的和小儿子不相上下,这受不了一左一右俩冰山的冷冻。
挥挥手,“嘉木留下来陪我吧,嘉铭忙了一天早点回家,待会我带着你爸就回去了。”
程嘉铭点了点头,却转身。
走的是往大堂里面电梯的方向,白雪不解,大声问道,“嘉铭你不回家?”
自打大儿子结婚之后,他们和程嘉铭便不住在一起,程嘉铭在城郊有一幢别墅,可据那边负责打扫的人说,那平时也冷清的很,就连程嘉铭都很少见,更别说是女人了。
白雪心想着,这林思尔,好像今天该出来了吧。
叹了口气,也是一段孽缘。
程嘉铭心情不错,解释了句,“今儿累了,就在楼上住了。”
这酒店本就是他投资的,在顶楼,常年有一套总统套为他留着,据说那里已经成为了程嘉铭经常休息的地方,就连自己的衣柜也搬了过去。
白雪没追问下去,放程嘉铭去休息了。
程嘉铭进了电梯,三十层,电梯滴地一声停了下来。
他打开房门,朝着卧房走去,窗外是璀璨的夜色,程嘉铭踩着浮动的窗影,呼吸间飘着一股似有似无,熟悉的味道。
楼下大堂,白雪叹了口气,“你们兄弟俩,一个都不让我省心的,还是女儿好,瞧和尤谦恩爱的。”
尤谦是随后赶来的,一直护在嘉涵身边,两人甜蜜的就像刚结婚似得,两块糖黏在一起。
程嘉木面色一深,闪过一丝不自然“妈再不省心,我们也都成家立室了,也了却了您和爸的心愿不是?”
“就你会说!你这叫了却我们的心愿啊,还不把我们气死才怪!”白雪指了指程嘉木衣服上的血渍,“你给我说说,这是哪里来的。”
程嘉木淡淡一笑,“不是我的。”
“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当然不会是你的,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吧?贝贝的事到底什么时候给夏夏说啊,这纸包不住火啊,马上这家都要烧起来了。”白雪很急,夏乔的隐忍似乎已经到了临界。
程嘉木搂着白雪的肩,母子俩靠在一块,“妈,贝贝的事,等找到贝贝我就坦白,至于我身上,真的只是意外。”
“哼,发生在你身上的意外还真是多。”白雪翻了个白眼,这儿子竟然也敷衍她起来了。
程嘉木听出了母亲话里的意味,搂着她往里走,“是是是,我就是在路上发生了一起车祸。”
“啊,车祸?那你有没有伤着自己啊?”白雪立马停下,拉着程嘉木的手臂左看右看。
程嘉木抽回手,摇头,“不是我受伤,是我刚好赶上一起车祸,和司机一起把人送去了医院。”
可偏偏那个受伤的人失血过多,还是个熊猫血,这十万火急的事情,程嘉木作为医生也无法置之不理,在医院忙活了许久,和司机一起,也忘记了时间。
这夜幕降临,他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可是,还是晚了。
白雪这才放了心,一拍程嘉木的脑袋,“你这孩子,是要担心死我!就算不会来也给我打个电话啊!好歹给夏夏说一声,今天我和嘉涵都不知道为你说了多少好话!”
可是白雪哪里知道呢,夏乔这固执的脾气不是光是好话就能敷衍的。
程嘉木点了点头,“我自己的老婆自己哄。”
“知道就好!”白雪嗔了他一眼。
还算通透!
程嘉木笑笑,“所以,你的老公现在也需要你去照顾了。”
白雪失声笑起来,一股子烦闷也被程嘉木哄好了。
这边,程锦鹏心里憋着一股气,听着老友们一直在说程嘉木程嘉木,就算说的是溢美之词,可这儿子今天可是玩出了大事,也够让他丢脸的,就算老友们夸得再好,他也都只是点点头,“就这样吧,我的儿子什么尿性,我还不知道?”
什么尿性,那就是个古怪脾气,到底像了谁呢?
程锦鹏喝了酒,想得也就多了些。
想着想着,耳边笑开了,“这小伙子俊俏啊,长得跟你爸年轻的时候可不相上下。”
“叔叔伯伯过奖了,爸爸年轻的时候可比晚辈俊朗多了。”
谦顺的话落在程锦鹏耳里,他迷茫的脸一抽,哼了声,“可不是,想当年我可是玉树临风。”
“臭美把你,老程啊,你这儿子年纪轻轻就这样成就,以后前途无量啊。”
“以后还得谢谢各位叔叔伯伯多多提拔,今日嘉木没能来得及给各位叔叔伯伯敬酒,现在以茶代酒,敬叔叔伯伯一杯。”
程嘉木拿起一旁干净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各位叔叔伯伯也是过来人,知道做医生的,对喝酒这事儿始终是很严谨,就连几个老的也不敢多喝,不像程锦鹏嘴里一直嚷着,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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