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不小啊!
“你究竟是谁?”
“哟,把我忘啦?
“你再胡闹,我可要挂电话了。”
“别这样。救命恩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你也太薄情了吧!
由纪子摹地一怔,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真没想到。原来是你!
“没想到吧。要是没有我,你早被那一大群qín_shòu轮j了,说不定连命都丢了。”
由纪子现在已完全想起来了,对方是那个骑摩托车的年轻人,是一只sè_láng。
“你也是一头畜生,而且是最可恶的畜生。”由纪子不由得失声骂了起来。
“别那么凶嘛。”
“跟你没什么说的,再来电话,我就要报答了。”
“你愿报答只管报好了,反正事情捅出去,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卑鄙!
“还是叫我救命恩人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再见你一面。
“你说什么?”
“我是说想再见你一面。
“真无耻!我不想见到你,也不愿再听到你的声音。
“我和你恰恰相反。反正你就要嫁人了,在当新娘前,咱们再会会怎么样?”
“你做梦!”
“话可不要说绝了,那天夜里的美事儿,只要向你未婚夫露点风,就够你受的。
“你想威胁我?!
“哪里的话。
只是想见见你,算我求您了。好姐姐。见一面吧。
对方一直恶狠狠的,不知怎的软了下来;又恢复了幼稚的声音。
由纪子想起那天晚上假装救她的那只sè_láng,也就是个十六、八岁的小青年。他动作虽然十分粗暴,但行为本身却很幼稚笨拙。由纪子事后发现,身体虽被他狠狠地蹂躏了一番,但并没有伤及身体的深部。这个年轻的畜生,将积蓄的欲火几乎全发泄在了她的表皮上。
“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
“我不要钱,只要见到你就行了。
由纪子想起那天夜里给他钱以示谢意时,他竟大动起肝火来。
——也许这小子格外痴情吧。要是这样,那就好对付了。
由纪子在心中快速思忖着。
“好吧,就见一次面,也就一次啊,你要是得寸进尺,别怪我不容气。你怎么弄到我家地址的?对了,是从我那辆抛锚的车牌上查到的吧。你脑子倒挺灵的。不过,警察头目和黑帮头头常来我家作客。你还是个高中生或大学预科班的学生吧!你要是惹我父亲生气了,马上就会捏死你。
由纪子的一席话好像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就这么连唬带吓一番,对方就被慑眼了,看来他也不是一个恶少年。
从那天晚上起,由纪子和少年开始偷偷来往。两人在夜幕下的高速公路上幽会,有时由纪子坐在少年驾驶的摩托后座上,紧紧地搂抱着他;有时少年坐在由纪子驾驶的火鸟牌轿车里,两人侵依在一起。
自从和由纪子交往后,少年脱离了暴走族,开始单独活动。
两人驾车兜风兜累了,就把车停在很偏僻的海岸边或山谷中。如同野兽一样贪婪地满足着各自的生理需要。起初两人做a还不熟练,分别以对方的身子为试验品,后来就得心应手了。
但是,年长的由纪子在各个方面都扮演着主角儿。虽然初遇时以暴力袭击了她,但后来那少年却很听话,十分敬仰和尊重由纪子,对她百依百顺。
由纪子也像疼爱自己的弟弟一样爱着他。她只有一个妹妹,没有弟弟。由于由纪子闯入了他的生活,少年不再像以前那样厌恶社会和和学校了。
“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可别误解了。我俩只是现在玩玩,这种关系只能维持到我出嫁,结婚后是不能再见面的。”
“这个我知道,不过,我不信就再见不到姐姐。”
“世上没有永远不变的东西,说不定哪天就要分手,与其分手后无法相见,那就趁现在见个够吧,你说呢!?”
“婚姻就不能往后推一推吗?”
“别瞎说!一开始我们就说好了的,你忘啦?”
“没忘,只是太残酷了。”
“我也挺难受,但这是没办法的。我很喜欢你,感谢苍天给了我们相识的机会。我俩不能结合是命运注定的,即便真能结合,也一定不会幸福的。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青春时期不能玩得太火,应当适可而止,这样的青春才能成为永远美好的回忆。”
“姐姐结婚后生个孩子,就是个幸福的贤妻良母了。”
“这是女人的命。你也要好好学习,上大学,走向社会,然后再取个好太太。”
“我只要姐姐。”
“再胡说。我就不理睬你啦。我们能这样见面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为了度过这珍贵而美好的时刻,应尽情享受一番,咱们找个好地方去吧。”
于是。他们俩开车上了高速公路,融在风驰电掣之中。对由纪子来说。这是婚前的一场游戏,谈不上什么爱情。但这位少年对她的迷恋和仰慕却与日俱增,堕入爱河不能自拔。
“由纪子。我就在你家附近,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由纪子接到表兄石井雪男打来的电话时,由纪子已和笠冈时也举行过订婚仪式,且婚礼日期已经确定之后。
“你怎么啦?这么见外,进来说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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