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不禁暗暗讶异,这厮早上怒冲冲去了,瞧那脸色倒似十天半月回缓不来一般,刚在大门首不是给阮小二拽去院中耍乐了,怎这会儿家来就变了颜色,思及他竟惦记赵氏那狠毒妇人,心里便过不得。
柴世延瞧她脸色,声儿又柔了几分:“本是爷的不是,知道玉娘一心为着爷,怕爷着了那恶毒妇人的道,这才那般劝爷,倒是爷不领情,还使性子恼了,玉娘莫跟爷一样,饶了爷这遭吧!”
玉娘回头瞧了他半晌,忍不住道:“怎成了狠毒妇人,昨儿吃醉了,还说险些给那妇人勾了魂去。”
柴世延这才知,自己昨儿吃醉了说的竟是这些话儿,怪道玉娘着恼,只她提到那妇人,柴世延恨声道:“倒是你比爷瞧得清,你那哥嫂,原先爷还当个正经亲戚,虽你
嘱咐了爷,遇上你哥求上来,却也接济他些银子,不想她两口子人心不足,与那周养性勾结要谋害爷,不是爷先下手为强,如今不定被这些人算计了去,生死都不知呢。”
玉娘不禁道:“你怎知的这些事的?”柴世延道:“今儿给贾有德两个扯去院中,正遇上你那哥在那里,想是吃醉了酒,与那婊,子说了这番话,不防隔墙有耳,给我听了个去,不止要谋害爷,连你这亲妹子也一并要害了去,这等无人心的哥哥要他何来,玉娘也莫念什么兄妹之情,只当无这般哥嫂便了,待爷使手段摆弄了这厮,方解爷心头之恨。”
玉娘暗道,难道冥冥之中有神灵护佑,不然怎就这般巧,偏让这厮听来,虽是一娘所出的同胞兄妹,思及这两口子商量下的那番毒计,玉娘早已心寒,如今是逢上天保佑,事事洞察先机,方落的安生,若棋差一招,莫说死,恐想死都难,留着这两口子,日后不定还要生出怎么样恶毒招数来。
想到此,遂道:“这般qín_shòu不如之人,玉娘只当未有哥嫂,如何还念什么兄妹之情,再说,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他要害我丈夫,我还讲情不成,由着你如何摆弄便了。”
柴世延听了,心中大喜,回来一路还在思想,虽他哥嫂这般歹毒,恐玉娘念着兄妹之情,如今见她如此分得清里外亲疏,岂能不喜,搂着玉娘道:“这话正是,世间哪有比夫妻还近的。”
挨的近了,嗅见玉娘身上香气,如兰似麝,不觉心神一荡,更趁着酒力,兴起云雨之思,想这些日子玉娘身上不便,自己大都一人宿在东厢,算起来,久不近妇人,这会儿兴起,如何忍得,搂了玉娘在怀,便要亲嘴,手也探下去摸玉娘腰间裙带,气息已有些粗重。
玉娘唬了一跳,忙推开他道:“如今我这身子如何使得。”柴世延哪里肯放,只一味缠着她道:“亲亲玉娘,且照管爷爽利一回,玉娘放心,爷知轻重,只爷着实受不得,不若玉娘让爷亲亲嘴解馋……”
一味胡说,玉娘一张粉面羞红,推了他道:“我道与你买两个女孩儿进来服侍,你不依,如今倒来厮缠我。”想起刚秋竹劝她的话儿,心下早软了几分,只顾及肚子里的孩子,怕他一孟浪起来便无节制,更何况,在外间里行这等事,若给婆子知道,传出去怎生好。
又拒不得他,想这厮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性,便软下声儿道:“你若依我,这会儿且老实些,今儿夜里由你在这边安置。”
柴世延还道她又要赶自己去东厢,如今见她松口,自是万分欢喜,便干不得事,只玉娘这身白皙皮肉让他抚弄一宿,也强过冷清清一个人独眠,再有,虽干不得事,尚有旁的手段,只玉娘依他,倒好受用一番。
惦记起这些,忽想起一件物事来,趁着玉娘梳洗换衣裳,去东厢里翻找了出来,待两人收拾停当,携手入帐,柴世延见玉娘身上还穿着衫儿裙儿,便凑过来道:“如今快五月了,夜里也冷不得,玉娘穿这些作甚,不若爷与你脱了倒凉快。”说着便要来扯玉娘衣裳。
玉娘不依,柴世延只得作罢,淫心正炙,搂着佳人在怀如何睡得着,便道:“玉娘莫睡,爷与你瞧一样稀罕物件。”
玉娘道:“这般时候瞧什么稀罕物件,明儿白日再瞧也一样。”
柴世延嘿嘿笑道:“玉娘不知,这物件白日却瞧不得,只夜里瞧着才得趣儿。”说这翻身下去,寻了明烛来掌在帐中,从枕下摸出个小册子来打开,凑到玉娘跟前。
玉娘睁开眼一瞧,忙闭上眼道:“什么腌瓒物件,快些收起来,我不瞧。”
柴世延哪里肯收,哄着她道:“这本是宫里出来的东西,外头轻易寻不得的,哪是腌瓒物件,万岁爷都瞧着行事呢,你只瞧一眼,也不枉爷拿出来一回,若玉娘不依,爷便举一宿。”
玉娘不想与他厮缠,便忍着羞臊,睁眼瞧了一眼,这一眼正瞧见柴世延打开的那页上,只见画中男女赤着身子,侧躺与花架之下,女子纤手握住男人物事……
不觉红遍两腮,却听柴世延在她耳边道:“亲亲玉娘,如此依着样儿,使爷受用一回,爷这辈子都念玉娘大恩呢……”说着已伸到她腰间,解了裙带,褪了裤儿,扯落衫子,一手去揉捏那肚兜下一对椒,乳,儿,一手抓住玉娘纤手在他胯,下扪,弄起来…
☆、55
玉娘直觉手间那物硬挺挺怒睁起来,攥在手中仿佛那热杵一般,待要移过手来,却被柴世延这厮紧紧抓住,引着她一上一下揉搓蹭磨,玉娘一张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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