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诚心和毅力那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就说这抄经文吃全素吧,我要没记错,一个月前是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啧啧,才二十多岁的男人,能有这份坚持和信仰,阿弥陀佛,我也信佛,我可真做不到。”
书房与餐厅离得很近,三个人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几乎不差分毫的传了进来。
邱继炎微微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毛笔,乌黑的眉宇迅速在深邃的双眸上方拧成一条如墨的直线。
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他所抄的经文《楞严咒》是干什么用的。
家里人都知道邱继炎偶尔会用一周时间来吃全素抄佛经,虽然知道他并不是有心向佛,但至少都觉得他是个有虔心有定力的人。
依然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这跟虔心真的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这只是他自己给自己暗中定下的规矩:只要自己没有抵抗住yù_wàng,自渎一次,就一定要罚自己吃全素一周,抄戒淫欲的《楞严咒》一卷。
因为一些不为外人道的原因,邱继炎是一个从小便对性事有着强烈反感的人。
反感到,他明知道这样的自己应该是不对的,却又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这份不对。
二十六岁的他,不仅没有婚配,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谈过恋爱。不仅是个处男gay,还是个一年里最多用手解决七八次的处男gay。
那个很多人眼中的“大,很大,非常大”,除了本尊以外,其实还没有第二个人有机会一览真容。
已经抄了将近一个钟头的经,他感觉腰有些微微的酸胀了。这酸胀的感觉从腰眼儿开始,上至整个后背,下至臀股和双腿。
他直起腰,目光最终落在书架的一排书上。那里面,有几本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红楼梦》。
他默读了几句经文,经文中枯涩的字眼和身体上的酸涩碰撞在一起,竟让他忽然间感觉眼前有些模糊,四肢愈发的无力。
那症状说不出是劳乏还是什么,对应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字,躁。
没错,就是这股说不出的‘躁’劲儿,让他在昨天晚上,终于没有管住自己伸向“很大君”的手。
哎,都怪那轮鹅黄色的月亮。
第5章
昨晚,一股说不出的躁闷,像窗外微醺的夜色,伴着一轮鹅黄色的圆月,让邱继炎在暖暖的春风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默读了几段经文,又刻意去回想了一遍白天里难以决断的一单生意。
然!并!卵!
终于,在辗转反侧的天人交战里、在时冷时热的手心上,邱继炎还是没有招架住那股心底既抗拒又隐隐渴望的春潮,在半明半暗的睡房里,柔软如绵的大床上,慢慢点燃野火般的欲念。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那欲念在鹅黄色的月光下汩汩地流淌,像一条半融半冻的冰河,看似依然坚固的冰面,暗地里却早已软脆如酥。
然而,让他感觉莫名颤栗的是,在欲念如柳絮飞舞的一刻,在朦胧斑驳的月光里,自己的眼前突然浮现了一个修长结实的身体,正在用他的鼓翘和圆润,辗压着自己。
朦胧的月光中,似乎又看到那柔软而光洁的五根纤长手指,像春风里鲜嫩的笋尖,轻轻地压在自己的五指之上,那种感觉,仿佛是指尖上的情挑,既密不可分,又若即若离,直至将自己带至最后的荒唐。
点点滴滴,零落成泥。
而那手的主人,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是一个自己幻想出的模糊幻象,而是清晰而又完整地出现在脑海里。
那是一个穿着‘宫里’按摩师制服的青年男子。
对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操,真是邪门!”
要知道,正因为酒醒后留存的模糊印象太过荒唐,邱继炎才特意中断了去‘宫里’的按摩,就是想快点把那天的糟糕状态彻底忘掉。
可是恰恰相反,从那天之后,他偏偏有好多次,在一些乱七八糟、兵荒马乱的梦里,反复地梦到….那个人。
或许,是因为从那日宿醉中醒来的自己,在事后无论如何也没能回忆起那个人的样子吧。
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那是一张一会儿很丑,一会儿又很好看的脸、一张似曾相识却又捉摸不定的脸。
对很多男人来说,好像有一种非常犯贱的天性,似乎那些越是神秘、越是半遮半掩的东西,就越是放不下。
犹豫了再三,邱继炎打开了手机,翻了翻前些天‘宫里’领班林大伟发来的微信。
微信没什么内容,主要是告诉他那场突如其来的小火灾让‘宫里’停业整顿了一周后,已经恢复营业了。
邱继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些天,那个位置总是有一丝酸酸胀胀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武侠小说中描写的被谁点了穴一样。
得,vip卡上还有那么多钱,难道因为那个记不清脸的按摩师,自己还不去‘宫里’了?
而且……而且说不定再让那个按摩师推拿一次,等自己彻底看清楚了他的样子,解了心疑,就不会总在夜里胡里胡涂的梦到他了。
一周后,邱继林看到大哥的早餐里恢复了火腿和煎蛋的配备。
早上,在从公司停车场到办公室的路上,邱继炎边走边给林大伟发了个微信,“晚八点,约夏师傅。”
很快,林大伟的微信回了过来,连续三个报歉的表情,后边接着一句话,“邱总,实在是不好意思,夏师傅的预约已经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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