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心吧。”
“他们把你带走的时候我真的很担心。”
“我相信。”宇文乙打开房门,绅士地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对于这一点你应该是最为吃惊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进去说吧。”
二人进了门,宇文乙为莫近薇倒了一杯酒,“找到了么?”
“找到什么?宇文,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对于你而言,应该不是莫名其妙吧?”宇文乙在莫近薇身边坐下,一只手捻着她颈上的项链,“你在找你的项链坠子,不是么?”
“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所以就去秉亮的房间找?”
“因为你我的房间都没有,你知道,有时候人总会把东西丢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前提是你曾经去过那里。”
“宇文,你究竟想说什么?”莫近薇的脸色有些阴沉了,“就算我去过郝秉亮的房间又怎么样?我现在和你交往不假,但也没有必要向你汇报我去过什么男人的房间吧?!”
“放松点,亲爱的,”宇文乙用手指梳理着莫近薇的头发,“我不是在吃醋,也没有限制你人身自由的意思,我不是那样专制霸道的男人。”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不明白,今天早上三点五十分你离开这里的时候你的坠子还在,可是六点二十分警察赶到的时候它就不见了,而你却觉得有可能把它丢在了秉亮的房间,都到那个时候了你找秉亮有什么事吗?”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从你房里出来后我想喝点酒,然后我想起郝秉亮说过他经常打游戏到天亮,我也劝过他不要睡那么晚,所以我想反正都下楼了就过去看一眼他睡没睡好了。”
“看一眼?会弄掉项链坠子?”
“那个时候我不好直接敲门,就到外面从窗户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他趴在桌子上,我不知道他已经死了还以为他睡着了,就进屋去推了推他让他上床去睡,看他没反应我就回去了。坠子可能就是那时候掉的吧。”
“可是他的桌子离窗子很远的吧?黑漆漆的你怎么能看到那里?”
“他房里的灯是亮着的好吧!”
“哦?真的是这样么?”
“没错。”
“你有对警察说过起你去过秉亮房间的事么?”
“……”莫近薇迟疑了一下,“没有,我不想惹麻烦。这点你能理解我的吧,宇文?”
宇文乙笑了,很释怀的笑,“这就好,否则你真的就有麻烦了。虽然那个李警官的脑袋看起来不是那么灵光,但总会怀疑到你的。”
“怀疑到我?郝秉亮又不是我杀的,为什么要怀疑到我?!”
“因为你就是毒杀秉亮的凶手啊。”
“你!你不要胡说!”
“亲爱的,很遗憾,除了你不可能是别人了。”
“那好啊,既然你说我是凶手,我倒想问一问,警察说郝秉亮是在昨夜十一点三十分到凌晨零点三十分之间死的,而且他堂弟郝迪还在十二点十分左右见过他活着,而那个时候我一直在你的床上,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那么我是怎么在不被你察觉的情况下跑到一楼给郝秉亮下毒的?”
宇文乙揽过莫近薇的肩,用另一只手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不如就从你刚才说的话开始说起吧。根据警察的判断,秉亮是在中毒后立即死掉的,按照常理推断,凶手应该在他死后就把他的尸体丢进湖里对吧,而且警察一直也是这样认为的,否则他们不会只询问众人昨夜十一点三十分到凌晨零点三十分的不在场证明,可是,刚才你却说当你三点五十离开这里以后还看到秉亮的尸体在自己的房里,这怎么解释?”
“这只能说名那些警察没有想到凶手在郝秉亮死后没有立即弃尸的可能性而已,你也说了,那些警察的脑袋不太灵光。”
“嗯,是个不错的解释。还有一点,你说当时秉亮的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可是警察来的时候,秉亮房间的灯可是关着的。”
“……,是我出去的时候顺手关上的不行么?”
“是么?可是为什么开关上没有你的指纹呢?”
“这……”莫近薇喝了一口酒,“也许是我记错了,可能是郝秉瑜发现尸体之后到郝秉亮的房间去了,然后他把灯关了吧。”
“很不幸,那上面也没有秉瑜的指纹。事实上秉亮和家人的感情并不好,秉亮也从来不让别人进他的房间,所以开关上除了他自己的指纹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人的指纹了。”
“那就是我记错了,他根本就没有开灯。”
“可是如果没有开灯的话,你怎么能从窗口看到他趴在桌子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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