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的这双眼睛中,他看到了从马会那天起就没再看过的,在最后的骑行中那种神情。“是的父亲,我知道,谢谢你,我会让你看到,你不会后悔的。”
“安提帕特罗斯也会留下,你凡事可以找他商量。但是作决定的是你,印章就代表着决定权。”
在出发前的每一天菲利普都在开会,军官们,国内的守军,税吏们,法官们,要带着部众一起参战的部落首领们,因为传统或法律的原因留在家里的王子和首领们。阿米纳塔斯是其中一个,他是菲利普的长兄派第格拉的儿子,他父亲死时他还是孩子,菲利普被推选在阿米纳塔斯长大成人前摄政,但是马其顿人喜欢菲利普的统治,选择他继续当国王。古老的权利决定王位可以在王室成员中选举。他对阿米纳塔斯很慷慨,给他国王侄子的待遇,给他一个侧室生的女儿当妻子,他从婴儿时代就适应了他的损失。他现在来到议会,一个长着浓密黑胡子的年轻人,大约25寸高,任何陌生人都会以为他才是菲利普的儿子。亚历山大在会议上坐在他父亲的右边,有时偷偷看他一眼,奇怪竟有这样惰性十足的人。
军队出发的时候,亚历山大护送他父亲到海边的路上,拥抱了他,然后返回派拉。牛头看着骑兵远去却没有自己,倔强地低下头。菲利普对自己告诉男孩他要负责道路畅通感到很开心,一个好玩的想法,让他高兴,事实上他的路线被防护的很安全。
亚历山大的摄政第一个行动是件私人事务,他用一片黄金垫在戒指里面好让它适合自己的手指,他知道这个符号是有魔力的,在正确和错误中都是。
安提帕特罗斯对他很有帮助,他是个讲求实际的人,没有幻想。他知道他的儿子在亚历山大面前声名狼藉,不敢相信的是卡桑德自己没看到这一点,他让他彻底从王子面前消失。这里,安提帕特罗斯看到的,是个需要在关键时刻的推他一把,好让他发现藏在自身里的那个危险的男人的男孩。他必须服务并且服务的很好,或者被毁灭。在他年轻的时候,在菲利普稳固国家前,人们可能在自己的领地上,被邻近的某个心怀怨恨的王子包围,或是一群伊利里亚骑手,或是一伙土匪,他的选择早就做出了。
菲利普舍出自己的常用的首席秘书,来照看年轻的摄政者。亚历山大为他做的摘要感谢他,然后要原始的文件来,他是想,他解释说,感觉到写东西的这个人。他看到任何不寻常的事都会问问题,弄清楚一切后,他和安提帕特罗斯商量。
他们没什么分歧,直到一天一个士兵被指控强暴,但是坚称是那女人自愿的。安提帕特罗斯倒愿意处理这案子,但是有引发血仇的威胁,他觉得还是问问摄政。带着些许冷漠,他在阿格劳斯王的书房,在那面嫩的年轻人面前讲了这个令人讨厌的故事,对方毫不犹豫的回答,索森,整个方阵的人都知道,清醒的时候能说得天花乱坠,喝多了连自己自己的姐妹的孩子都认不出。
国王向东出发几天后,保卫派拉的部队举行了一场演习,亚历山大在考虑用轻骑兵对付侧翼步兵。除此之外,他说,他们不能变得散漫了。
被留在后方不管是感到放松还是感到失望,人们以为能过的很轻松。在这个脸刮的干干净净,骑在彪悍的黑马身上的年轻人面前,他们紧张地注意着自己的着装,几乎没有什么错误能掩盖起来,有两个被可耻地赶回营房。剩下的度过了艰苦的早晨。接下来,开始时抱怨声最大的老兵们,嘲笑新手的诉苦。
“他们表现不错,”亚历山大对赫菲斯提昂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是谁在指挥。”
第一个来考验他的不是军队。
“我亲爱的,”奥林匹娅斯说,“在你父亲回来前你要为我办件小事,你知道他事事跟我作对。丹尼阿斯一直对我很好,照看我的朋友,提醒我小心敌人,你父亲出于憎恨撤销了他儿子的提升,丹尼阿斯希望他能带领一个中队,他是个很有用的人。”
亚历山大的一半心思还在山地演习上,说,“是么,他在哪儿服役?”
“服役?我是在说丹尼阿斯,我是说他很有用。”
“这儿子叫什么?谁是他中队的长官?”
奥林匹娅斯责备地看着他,但是告诉了他。
“哦,海拉克斯,他希望海拉克斯指挥一个中队?”
“这是对丹尼阿斯这样杰出的人的轻视,他能感觉到这个。”
“他觉得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就知道海拉克斯会跟他说。”
“为什么不,因为你父亲因为我才跟他作对。”
“不母亲,是因为我。”
她转过头面对他,她的眼睛好像是在探察着一个危险的陌生人。
“我在战斗中遇到过海拉克斯,我告诉父亲我看到的东西,这是他在这里而不是色雷斯的原因。他很顽固,他憎恨比他脑筋快的人,等到搞砸了就想办法逃避责任。父亲把他换到守卫部队里,但是没降他的级,是我降了他的级。”
“哦,什么时候你开始父亲长父亲短的了。我现在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了,因为他给你那个印章?你站在他那边反对我?”
“我站在我的人这一边,他们可能被敌人杀掉,没理由让他们因为海拉克斯这样的蠢货丢掉性命。要是给他一个中队,他们就不会再相信我了。”
她被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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