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好战斗了,眼泪和腥风血雨后的和平。有一会儿他什么也没说,突然他对她咧嘴笑了笑,“很好,母亲,小男孩应该把事情留给男人,而且不要去干涉。”
她还在瞪着他,他快速地走上前去,搂住她的腰,“最亲爱的母亲,你知道我爱你,现在把这些事留给我处理,我能办好,你别再为他们的事操心了。”
她僵硬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他他是个邪恶冷酷的男孩,她不知道该告诉丹尼阿斯什么。但是她在他的臂弯里温和下来,他知道她喜欢看到他展示力量。
他为了能总是待在派拉附近放弃了狩猎出行,安提帕特罗斯在作决定的时候没有他会感到不安。感到缺乏锻炼,在乱找一气后,他发现有辆战车很适合不骑马的时候的运动。几年前他本想学习战车,但是他去了米萨。战车是双马驾御,用胡桃木和梨木做成,青铜把手位置正好,这不是大个子的战车,他用两匹威尼斯小马拉车,叫来王室战车手,开始学习中途跃出,在车旁边跑,然后再跳上去。这除了是很好的锻炼,还让人想起荷马,战车手是青铜时代英雄们的继承者。他的闲暇时间都用在这过时的技艺上,他进展很快,老旧的战车被翻了出来,好让伙伴们可以跟他比赛。他喜欢比赛,但是从未举办过正式的。他不喜欢举办竞赛,自从他发现人们会故意让他赢。
前方传来急件,菲利普发现派瑞索斯,就像他之前想到的那样不好攻占。它处于延伸到海里的长滩上,内陆部分有厚厚的城墙。,派瑞索斯人在悬崖峭壁上多年来修了四五层高的建筑,就像剧院的座位,俯瞰着城墙,现在存放标枪和投石器来打退袭击。菲利普为了掩护他的人,做了上百尺高的攻城塔,准备了弩炮的平台,他的工兵在城墙下挖地道,只发现里面还有一层城墙,缝隙用碎石和土块填满。就像他预料的,拜占庭人给敌人送补给,他们的三层战船,由对内海熟悉的领航员引导,送来军队,给大王的补给船清路,他在履行和雅典人之间的条约。
菲利普国王的口述简洁明了,读完一遍后,亚历山大踱着步,知道他错过一场大战,即使王室印章也弥补不了这个遗憾。
有天他正在跑道上,看见哈珀勒斯在挥手,他是个可以打断他而不显失礼的信使,一定是有要紧事。他从战车上跳下来,跑了几步保持平衡,然后浑身尘土地走上前去,从小腿到膝盖上的尘土厚的像高筒靴。脸上汗水和尘土混成的面具里,衬得眼睛像玉石般闪耀着。他的朋友们离开很远,不是为了礼貌而是怕碰到自己的衣服,哈珀勒斯在他身后低声说,“怪事,他身上从来没有难闻的味道,要是别人这样子就会臭的像条狗了。”
“去问亚里士多德。”有个人说。
“不,他该生气了。”
信使报告说一个北方边境来的信使在等王子有空见他。
他让一个仆人给他拿来新衬衣,在马场的喷泉里胡乱地洗了一下,在安提帕特罗斯之前抵达会见室。卷轴还是封好的,先了询问了使节,他知道的情况比急件里的多,他在斯特蒙河上的高地差点丢掉性命,在那儿马其顿人和色雷斯人为峡谷,山地,森林和牧场交战。
安提帕特罗斯的眼中闪动着惊异,为亚历山大超乎寻常的敏捷。信使看上去精疲力竭了,他的眼睛因缺乏睡眠快张不开了。问了他的名字后,亚历山大说,“你看上去很累。”他拍手叫人端上酒来,酒拿来后他跟安提帕特罗斯读急件,等这人喝完,他问他还知道些什么。
麦多人是古老的山民,阿开亚人,多利安人马其顿人和凯尔特人在向南迁移的时候,路过这些野蛮山民的老家时都曾想碰碰运气。他们因山地和色雷斯的天气存活下来,像野山羊般粗野,保留着青铜时代之前的习俗,虽然献上活人祭祀,他们的神还是不慷慨,为了粮食他们袭击了殖民地。菲利普很久以前征服了他们,让他们发誓效忠,但是时间一长他把他们忘了。他们的数量增长,长大成人的男孩要让矛尖蘸血,他们在南方像野火一样在河边扩散,农场被践踏和焚烧,马其顿移民和忠诚的色雷斯人被杀死,他们的头被当战利品拿走,他们的女人被掠走。
对安提帕特罗斯这已经是第二遍陈述了,他看着椅子里的年轻人,和善地等待着安慰他。他还是眼睛盯着信使,急切地向倾身向前。
“歇一会儿去吧,”过了片刻他说,“我要写些东西。”铁笔准备好后他口述着,同时和信使核对情况,麦多人的活动和乡间的地形,加上他自己画在的蜡版上的地图。把这个也检查了一遍后,他要这个人去洗澡,吃饭,然后去睡觉,他打发走了文书。
“我想,”他扫了一眼卷轴,“我们现在就别打扰他了,一夜的睡眠会使他振作起来,但是谁知道,他也许会死掉,我要他在我出发前好好歇着,我就可以带上他当向导了。”
安提帕特罗斯狡猾的眉毛拧到了一起,他预感到这个了,但是不愿意相信。
“亚历山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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