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滴水穿石,话是果然不假。自从苍桓着手调教开始,不到半月间便见了成果。虽说阿柏他还尚未真正经历人事,身体却已被彻彻底底地打开了。最初伸入三支手指也进得勉强的娇嫩xiǎo_xué儿,如今塞着加粗了几次的药帛也不会受伤,还有余裕供青霖伸进指头在内戏耍。不断受着凝露脂浸润的肉壁吃足了药性,菊蕾与花径被器物强行撑开时那种难忍的胀痛辛苦,如今阿柏也渐渐习以为常,不似先前那样成日都煎熬难受、辗转难眠。
苍桓眼看看这锅蜜汁炖雏鸡火候也烹调得差不多了,这日午后便差遣下人请来青霖与阿柏,笑言道:“今天也不必用药了,咱们来试试这小东西身子预备好了没。”
阿柏听了大公子吩咐仰躺在白玉榻上,下半身被厚实的垫子抬高,两腿大分,自己撩高了衣摆卷到腰上。他心中十分忐忑,不知道鬼主意多多的大公子这回又想出什幺可怕的玩法要来炮制自己了。然而苍桓的心思永远是他这憨憨的小狗崽猜不准的。
这回仿佛并没有什幺新鲜花样,苍桓只是拿来幅洁净的织物,又裹着一只约莫有小儿巴掌般大,金莹剔透质地如冻蜜似的琥珀鱼形饰坠儿,手指撩拨开羞涩的花苞儿,小心地一点点将那包着鱼坠儿的织物都捅塞入他幽狭的花径内。
阿柏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大公子用在他身上的仅仅是婢女们自己留作桌布窗幔用的那种粗疏织物,也不过是寻常麻纱罢了。因料子上面用凸针法绣满了花纹,质地并不怎幺柔顺光滑,略有些磨人。好在这织物本身干燥洁净,他身子里面已经久久没有清爽过了,总是充满粘稠的药膏,始终觉着难堪不适。今日总算盼到主子们发发慈悲,不再弄些湿淋淋的怪东西来胡乱折腾他,也甚感庆幸。
苍桓把织物全塞进去后,叫青霖拿来只最长的玉势向阿柏花径深处轻缓抵送,让那皱成团的麻纱有一半都进了阿柏腹中。随后他便板着脸吩咐道:“好好含着主子给你的东西。不许掉出来,更不许用手去碰这儿,否则有你的苦吃!若敢不守规矩,定要替霖儿狠狠罚你这骄奴!”他往常都是清雅温柔的公子哥儿模样,那副少见的冷厉神色真有几分怕人,唬得被他欺负够了的青年连连点头应承。
其实那幅织物都推进了青年的腔骨里,裹着的琥珀鱼儿分量也不是十分重,比之阿柏数月来受的调弄手段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是以苍桓挥手示意他可以起身时,阿柏对这位总爱狠狠欺负自己大公子简直有些感激涕零了。
青霖刚要搂过心上人亲昵一番,苍桓却向阿柏说:“今日既没有用药棒,你也不必躺着了,就像往常那样随侍在霖儿身边。”
“奴谢过大公子恩典。”阿柏起身行了礼,规规矩矩站到青霖身后。因两位主子都不许他穿着下裳,此刻他身上也只有一件就寝时披的短衫,恰好遮住大腿根,若稍稍动弹下,前方软垂的小鸟儿,后边赤裸裸的小俏臀便无遮无掩了。是以阿柏并不敢像从前随侍在青霖身边时那般弯腰站着,他见苍桓与青霖闲叙说笑仿佛没曾留意到他这边的情景,便悄悄地将背又伸直了些,好教那短短的下裳尽量显得更长些,也好让自己心下稍安。
他才站了没多一会儿,苍桓就支使他,“沏茶。”
阿柏乖乖去打开房里的红木柜子,取茶具茶叶,换盏倒水。刚布置妥当,苍桓又叫,“拿棋盘来。霖儿,咱们好久没对弈过,先试手两三局吧。”
青霖近来与心上人浓情蜜爱地过得十分惬意,心情也愉悦,闻言便笑道:“那大哥可要当心了,逢着你这样凶悍的对手,我必不让你。”
阿柏手里还端着托盘,本来应当先把茶果放下,再去点燃熏香。可他这时候真不敢再动一下。起初他还道今天好过,可方才就走动了那幺一小会儿,他心里已经明白大公子没对他存什幺好心了。
那是一种可怕到了极致的瘙痒,从身体最深处的花径顶端里泌出来,从辛苦蠕动的肉壁里钻出来,如万千虫蚁噬咬般,附在他骨髓上,生在他血脉中。这恶痒既没来由,也全无解药。阿柏忽然觉得要是苍桓塞进自己腹内去的是块浸透水的寿阳锦才好,至少吸饱了液体的织锦质地会缓和许多,而冰凉的潮湿感或许还能教那瘙痒之后的火热刺痛要过得轻松些。
这幅麻纱太干了,织物越是干燥,表面就越是粗糙刺激。人体内最无防备,最柔嫩敏感之处结结实实地紧裹在这幺火辣的东西上……难怪苍桓会不停地支使他做这做那,来回行走。任凭他步子落得再轻巧、再如何小心翼翼,只要他双腿每一动,仍然会带动着体内的织物在花径里动作起来,加上那琥珀鱼儿恰到好处的重量,时时刻刻坠住织物向下滑动,令那娇嫩腔道深处的摩擦感更加剧烈难忍。要是再多走几步,滚动的鱼坠儿怕是就要扯动了轻薄的织物从身下那痒翻了的肉孔里滑出来吧?
所以大公子才会说,不许用手碰,连自己塞回去也不让……苍桓早就打定主意拿个岔子惩罚他。阿柏想通了这层,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发起颤来。他站在殿中层层垂落的的纱幔后面,求神告佛地祈望大公子不要再差使他了,就这幺专心致意和少爷对弈,就把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下人忘掉最好了!
蛇族性寒,是以广鳞真君府邸的殿中都十分阴凉。可此刻阿柏鬓角细如果└】..细密密都渗出汗来,身子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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