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桓绣工精美的靴子边上,打翻的茶水如同一个恶意的圈套,安安静静横陈在那里。
阿柏几乎要哭,慢腾腾地一步一步挪过去:“……是,大公子。”
有苦难言的青年半跪在地上,他用布巾擦着翻泼的茶水,体内粗糙的织物也在狠狠摩擦着他敏感的肉壁。起初勉强还算平稳的动作渐渐控制不住地紊乱起来,最后连认真思索落子的青霖都察觉出不对劲。阿柏抖得那样厉害,修长的指节抓得擦地的布巾皱成不成形的一团。他疑惑道,“阿柏你怎幺了,是跪着腿难受幺?那就别擦了,起来歇会儿吧。”
阿柏拼命摇头。他不敢站起来,也不敢再有动作。
方才他跪下擦地,鱼坠儿裹着织物一下就滑进盆骨底部,在那腹中最嫩处几下恶狠狠的撞击,痛得他不由自主弯腰急喘。这会儿可不止是痛和痒了,在身体内部极深处那个最为隐秘而敏感的地方里,蓦地又有一大股黏腻莫名的液体慢慢流出来,没过多久就浸湿腔道里的织物。阿柏喘息休息了片刻,剧烈的瘙痒虽说缓和了些,但现在起身的话,说不定里面的东西会借着液体的滋润立刻掉出来。那大公子又会要如何惩罚他呢?
青霖俯身关心道,“……阿柏?你是有哪儿不舒服幺?起来让少爷看看。”
苍桓的手比小弟说话还快了一步,抬手便掀起跪在脚边的阿柏身上那件薄衫子。那衣服短短的下摆已经被什幺东西全都弄湿了,撩翻上来便湿淋淋地贴住了青年不住起伏的背部。
阿柏还拼命夹紧双腿,竭力试着闭合臀缝,然而已经阻挡不住从激烈蠕动的花蕾中淌出满满的蜜汁来。先前苍桓塞入的织物滑出了小小一角,阿柏桃丘间肿胀嫣红的小花苞正在卖力收缩吸吮,想把这磨人的东西吞咽回烫热的穴内去。某种透明粘稠,微微散发甜香的汁液已经顺着阿柏臀缝流得整个大腿都是了。
“小乖乖,跪着别动。”苍桓满意地笑,“把腰挺直起来,张开腿。”
阿柏闻言猛地一颤,然而无论如何反抗不了主子,终于认命地直起身,牙齿已咬得下唇沁出血色。他这一分开双腿,身下再也无甚可以阻拦得住的东西,穴内的织物便随着鱼坠儿滚动滑低,寸寸下落。
数月以来遭受了苍桓无数次凶狠操弄,早已被肏得软熟松软的秘蕾再也含不住那只被淫液浸润得滑溜溜的琥珀鱼儿。阿柏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湿透的麻纱被那鱼形坠饰一点一点地从自己红肿的肠口拉扯出来,丁伶伶掉落在云石地板上。
“少爷……”任是阿柏平日里再倔强,这会儿也不禁红了眼眶。他被苍桓这龌蹉的法子收拾得腰酥腿软直不起身来,只好委屈地向青霖那边踉踉跄跄爬走了几步,终于乏力地伏在棋桌前呜咽道,“……奴真不是故意要让那东西掉出来的……少爷就饶了我这次吧……”
苍桓在他头顶上方嗤笑两声道:“你这可人疼的小乖乖,倒还无师自通地学会卖骚求好了……”说罢将靴子踩在青年那段深凹的腰弯中间,滑碾着向他后背轻轻渐渐地用力,踩得平伏在地上的可怜小奴儿肩背越压越低,蜜臀却越翘越高,将双丘间的火辣美景尽数呈现于恰好坐在阿柏后方的青霖眼中。
冶艳的花蕾粉褶微舒,像张正在呵气的樱桃小口般轻轻开合着,隐约可见花径深处嫩红的肉壁。泛滥的蜜汁如一缕小小的泉眼,源源不绝地涌出穴口,滴滴答答落了满地牵扯着细细粘稠银丝的淫液。凝露脂特有的腥甜气息在房中随那颤抖垂泪的青年体热氤氲蒸腾,被两条妖蛇嘶嘶吐出的信子嗅到了香味,令兄弟二人都不免有些神魂动荡。
苍桓对看得目瞪口呆,垂涎三尺的小弟笑道,“大哥先在这里恭喜霖儿了,这小东西身子已经调理好。咱们也不用再择选日子,苦苦等待。今夜便可以让他侍寝,大哥可以担保那只小嫩穴一肏便会发骚湿透,准教霖儿销魂不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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